对我来说是阴魂不散的,自然就是纪若尘那个家伙了。
没想到消失了一段时间后,他竟然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而且还将气息隐藏的如此之好,让我没有一丝发现。
若是他藏起来的话,按照我的习惯,回来后就会洗澡,岂不是被他给看光光了?
这个混蛋究竟要做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我的样貌,而缠上我了吗?
我冷冷的瞥了一眼正悠哉喝茶的家伙,一边关上了门,一边说道:“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说出你的目的,我可不相信,你只是单纯想要得到我才会如此纠缠!”
“你好像很自信?”
纪若尘又倒了一杯茶,一边又淡淡的说道:“虽然你很强,有了那几把长剑就更强了,可是,当我的速度超过了你御剑的速度,你觉得,你还会是我的对手吗?”
“你当我只会御剑吗?”
我冷冷一笑,随后又是说道:“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纪若尘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复杂,我是真的只想得到你而已,我想把你扔在床上狠狠的蹂躏,对你似乎也并不需要怜香惜玉,反正你只是可以摆在台面上卖的货物而已,就应该有所觉悟,被很残忍的对待,也是理所应当吧?”
我皱眉说道:“那你也要买得起算!”
纪若尘说道:“四下无人,能抢为什么要买?”
我冷笑道:“你就不怕我把人都叫来吗?”
纪若尘很是无所谓的说道:“你可以试试,顺便帮我验证一下,我布下的禁制是否有效。”
“禁制?”
想着,我释放出感知,立刻感觉到了此时我是无法与房间外的人联系上的,甚至是连声音都透不出去,我皱眉说道:“没想到你还这本事,可这又能如何,你想得到我,可以啊,先打过我再说吧!”
然而,纪若尘却是不急动手,却是很疑惑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能打得过你,我就能得到你?难道说,你就不会贞洁一些,宁死不从吗?我可是听说,你是有夫君的,难道你就不准备为你的夫君守妇道吗?”
想到了追求强大而把我当做累赘扔掉的陈道陵,我的面色中透着浓浓的怒意,银龙剑是已经握在手中了,一边咬牙说道:“别人的事情,岂是你一个外人能够指手画脚的?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又岂是你一个外人知道的?”
纪若尘是挑了一下眉毛,淡淡的说道:“看来,你那位是伤你很深?那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呢?来来来,反正闲来无事,你说给我听听,或者是痛快的与我一同大骂他,这样你的心情会不会好一些呢?”
是这样吗?
不是的。
虽然我很怨,但我却从未与别人骂过陈道陵,即便他伤我很深,可我却没有将他全盘打翻。
就像是上一世我认识的一个女人,她和自己的男人很相爱,可男人出轨了,他们最后也离婚了,但却从来没有骂过那男人一句,因为除了出轨外,那男人留给她的都是美好的记忆,而对于一个好强的女人来说,出轨这件事情恰恰是零容忍的,所以离婚了。
可离婚并不代表就要去恨一个人,甚至还会爱着他,只不过是不能在一起了而已。
所以,我是摇头笑笑,说道:“从未想过去骂,就算要骂,我也会当着他的面骂他,而不是跟一个不知所谓的人去骂他,你也不用想着勾起我的伤心事而趁虚而入,这对我一点作用都不起的。”
“不起作用吗?”
纪若尘是忽然起身,向我走进了两步,咄咄逼人的问道:“既然你不会被趁虚而入,那你要怎样解释,你与北宫小子合修的事情,嗯?”
“你怎么会知道?”
我与北宫小子合修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我也很确定,知道的那些人并不会出去乱说,更不会与一个不相干的人来说,当即无比的警惕,手中的银龙剑已经化作了碎片,准备随时攻击,一边说道:“纪若尘,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知道如此的多!”
此时的我,已经隐隐发现了一些什么,所以眼睛已经有些红了。
然而,纪若尘却是瞬间消失了一般,化作细细的冰霜穿过了银龙剑组成的剑网,下一刻便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猛然伸出手,扼住了我的喉咙,也瞬间切断了我的真气,致使银龙剑散落一地,他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我是谁很重要吗?即便你知道我是谁,那又能如何,发生过的事情,不是已经成为事实了吗?难道会有什么改变吗?”
说着话,我已经被他给提了起来,而被封住了真气,我却只能抓住他的手腕,喜欢用手扼住人的喉咙,这不正是他经常做的吗?难道说,眼前的纪若尘,是改变容貌的陈道陵吗?所以,他才会因为我与北宫小子合修而感到愤怒?
可是,当初他不是很想我与北宫小子合修的吗?
怎么此时又这样生气,难道说当时他只是考验我吗?
不,绝对不是的,当时我能够充分感觉到他的决绝,那根本就不是考验……
而且,仅凭一个小动作,也并不能确定他就是陈道陵。而让我惊愕的是,他竟然可以如此轻松的制住我,是他力量无比强悍,还是他对我的招式非常了解呢?
正想着,纪若尘已经提着我走向了床,随后很是粗暴的将我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也只是做了一个手势,在真气的牵引下,我身上的衣服瞬间化作了碎片,这让我立刻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