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那扎菲菲的下令,在场众官员倒吸一口冷气,却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司空慎做好了战斗的姿态,环望四周渐渐逼近的人,眼看着就要开打起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踢门的爆破声……
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毕言南带领着一些手下,跟在慕蓝烟的身后,快速走了进来。
慕蓝烟手上高高举起司空中明的遗诏,站定了脚步,狠狠的扫视了一圈里面毫无动静的一群人,顿了顿,才开口:“废黜前皇后携大皇子司空雨逆谋造反,人证物证俱在。另我手上乃是先皇遗诏,封九皇子司空慎为新储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率先面朝司空慎跪了下去。
那扎菲菲此时站在上面还是一副绝不可能的态度,看向慕蓝烟冷哼一声:“哪里来的黄毛小丫头,敢乱传圣旨。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先皇驾崩后,遗诏不翼而飞,你……”
“既然你也知道先皇的遗诏不翼而飞,那你凭什么在上面耀虎扬威,凭你是被废黜的皇后吗?”慕蓝烟抢过那扎菲菲的话语,慷慨激昂的开口。
那扎菲菲顿时失了言语,恶狠狠的瞪像慕蓝烟时,司空慎较为着急的询问:“我的母妃你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你的母妃……”那扎菲菲大笑:“不是跟你说了,已经下去陪先皇了。”
司空慎气的想要冲上去杀了那个女人,毕言南届时来到司空慎的旁边,担心他会鲁莽行事,特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跟他们废什么话,先抓起来再说。”
“哼,你们以为你们动的了我们吗?我大鹏的官兵,已经潜入汴京城各个军队。你们今日,就算当真拿了先皇的遗诏,也不过是自投罗网!来人,给我把这些逆臣贼子全都拿下,我要一个一个将他们千刀万剐!”
慕蓝烟眼看着逐渐围拢起来的人,越来越多,立马又是掏出了自己怀中的三军令牌,高高扬在上方:“我手上乃是一品太师所有的三军令牌。在我们进来之前,已经派人出去召唤各方将领,不要以为明面上安插了你们的眼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现在看看到底是谁抓谁!”
慕蓝烟的话音落下,养心殿的门外,便是突然传来了一系列快速的脚步声。整齐的步伐,外带兵器盔甲框框的声音,众人便是知道慕蓝烟口中的将领们已经来到门外。
那扎菲菲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们的人马,其实早就被殿下那些人全都处理掉了。此时,她只怪自己太过大意。而身在一旁素来听闻母亲派遣的司空雨,看到母亲这番模样也是乱了方寸。
最后的最后,那扎菲菲,司空雨以及所有有关这场逆谋的祁国人与大鹏人,统统被抓了起来。司空慎被众人簇拥着坐上了皇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厚葬先前企图帮他说话的那一名官员。
至于其他人,也是碍于刚才的情势所逼,司空慎也就不去计较。
慕蓝烟站在一旁,看着面朝司空慎朝拜的官员们,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
“鳌塔呢?”慕蓝烟趁着大家还没有散去,大声问道。
有几个靠前的人,面面相觑看了一会,才回答:“今日一早大皇子,哦不是反贼司空雨就让他先回家了。你找他有事吗?”
慕蓝烟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不知从何说起。安抚好大臣们心绪的司空慎听闻了慕蓝烟在找鳌塔的声音,才想起此番除了夺回皇位,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清了清喉咙,朝众人问道:“你们可还记得十八年前太师府的灭门惨案?”
话音落,几个二品官员的脸上表情显然是知道的。只是过了一会,才回答:“这……殿下为何突然问起?”
“是呀,当年大鹏抢夺我们祁国的土地,害的我们国库亏空。后来一夜之间,太师府的所有家眷全都毙命,太师也在狱中畏罪自杀。民间有谣言,太师府的灭门,是因为太师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遭到的天谴啊。”
“你放屁!”慕蓝烟有些动怒的厉声反驳。
司空慎瞥了一眼一旁的慕蓝烟,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眼下已经有人直接把大鹏人请到了我们宫内,你们还不觉得当年那件事有蹊跷吗?汪品良当年好好的一品太师不当,为什么要去搅和国与国之间的斗争!”
“莫非那事跟今日这事有关?”其中一人说道。
司空慎对上大臣们的神色,瞬间又变得冷冽,从自己的怀中掏出那本从鳌府偷出来的账本:“当年的事,根本就是有人栽赃陷害,所有的过程,全都在被当事人记录在这个本子里面。事后,我会一一查清楚。在这里我说一句,但凡跟当年那件事有挂钩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如果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内幕,就赶紧跟我说,不然被我抓到,就别怪我不客气!”
随后,伴随着啪的一声,司空慎手上的账本,直接摔在了前排大臣的脚边。
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二品官员见势,特意上前询问了一番:“这本书是从哪里找来的?”
“鳌塔的书房!”司空慎嘶哑咧嘴的话语,却叫众人听得心头一惊。刚才说话的大臣思量了一番才开口:“那就对不上了,十八年前,鳌塔不过是被他爹刚从外面调回来的毛头小子。他绝对不可能密谋这样一件事。”
慕蓝烟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届时,突然想起怀中还有与那账本一起包裹的信纸。掏出信纸细细看了一番过后,慌忙的赶紧撒腿就开始往外面跑去。
司空慎冷不丁对方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