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上来的邢政,当看到两个儿子如死人一样躺在桌上,这老头不淡定了!
“叫救护车!”
当邢家的人把这两俱硬邦邦的身体送到救护车上时,都着急忙慌的跟去了医院。
一到医院,就对这二人做了心肺复苏,谢天谢地有了脉动。
两个儿子可都是钱玉琳的宝贝啊,她和邢政守在邢少尊的病床前,而翁海瑶就守在刑律的病床前。
急救结束之后不久,韩立书来到刑律的病房做定时检查,看着翁海瑶一双眼通红通红的还在流泪,其实也很意外,这俩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俩大男人都进了医院。
“大哥没事,你不用太担心。”韩立书安慰了一下。
“谢谢你。”翁海瑶擦了擦泪水。
韩立书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说。”
“昨天。”
昨天刚回来,今天一早就来了医院,韩立书也是醉了,“发生什么事了?”
翁海瑶也不知道昨晚这两兄弟有没有大打出手,“我也不清楚,早上醒来没看到律,就找到他俩在露台上睡了一觉,那么大的雪…”
翁海瑶说着说着就又玄玄欲泣。
“你们回来做什么?”韩立书见不惯女人哭,他只关心,这个女人回来了,邢少尊怎么办?这才一天而已就把自己往死里虐,真特么不是个男人!
“我…”翁海瑶说不出话来,思虑了半天才说,“我们就是回来看看?”
“现在满意了?”韩立书来气啊,懒得听翁海瑶的回答,就出去了。
翁海瑶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
韩立书来到邢少尊的房间,礼貌的叫了声,“伯父伯母。”
“立书,少尊没事吧?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之类的啊?”钱玉琳哭着问。
“没事,就是体内寒气太重导致心室停顿,醒来就没事了。”韩立书解释说,“不用太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钱玉琳这才松了口气,她一想到那个女人,就又来气,“我去看看律。”
来到隔壁刑律的病房,她把房门关上了,见翁海瑶还在哭,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扇了她一巴掌,“我们邢家是欠你什么了?把我大儿子拐跑了不说,现在又回来祸害我的小儿子,你说你这个蛇蝎女人,到底按的什么心啊!”
翁海瑶捂着脸,拼命的摇头,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他们!”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最好是从他们的眼前消失!永远不要回来!”钱玉琳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这个女人。
翁海瑶就一个劲儿的哭,也不说话,钱玉琳咄咄逼人,“你要是答应从他们面前消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不,我现在是律的妻子,我不可以离开他。”
“你霸占了我儿子这么多年,还这么贪得无厌!”钱玉琳抓住她的头发狠狠拽着,她对儿子的思念至今都没有停止过。
“啊…痛…妈,你放开我。”翁海瑶挣扎。
“不要叫我妈!我恶心。”钱玉琳放开了她,警告她,“你最好是好好想想我的提议。”
说完就推开了翁海瑶,坐到刑律的病床前,一脸慈母的模样,哭着说,“我的儿啊,受罪啊!”
邢少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就看到了爸妈和韩立书围了上来,却没有潜意识里那个人,吐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小泷呢?”
额…邢政和钱玉琳面面相觑,好像把她忘在露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