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阵势便是邢少尊夫妇vo!
“你俩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韩立书招架不住,只好躲,但雪球还是不断的朝他身上招呼。
三人嘻嘻哈哈玩了好一会儿,把露台上的雪玩得乱七八糟,最后邢少尊咳嗽得厉害,脑袋也烧得在脖子上架不住了,也不管椅子上湿哒哒的,坐了上去。
宁泷也累了,但兴致还很高,跑到堆好的雪人旁边,大声问,“尊哥哥,你猜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韩立书也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四嫂把他和邢少尊当成蠢货对待就觉得好好笑。
邢少尊偏过头问韩立书,“你先说。”
“……”韩立书才没有邢少尊那么幼稚呢,指着黑色的围巾说,“这个是你的尊哥哥,那个是你。”
“现在轮到尊哥哥回答了!”宁泷一副老师的样子。
邢少尊看着那两个雪人,左指一下右指一下,犹豫不决的样子,宁泷催促,“尊哥哥,你快点嘛,快点!”
最终,他的回答恰恰和韩立书相反,这可把宁泷乐坏了啊,“尊哥哥,你真笨,黑色的围巾只有男孩子才戴的嘛,我们女孩子当然是要戴红色的围巾了!”
“噗…”韩立书嗤笑,连连摇头,幽幽叹息,“邢少尊啊邢少尊。”
“过来。”邢少尊朝宁泷勾了勾食指。
宁泷就跑了过来,邢少尊顺势把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搓着她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心疼的问她,“你今天在这里玩了一整天?”
“对呀,我看你们都走了,下楼也没见到一个人,就上来玩堆雪人了,等尊哥哥回来好给你看呀。”
宁泷被翁海瑶推倒在地之后,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下楼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这时候家里的管家和阿姨都去门前扫雪去了,她是不知道的。
喊了几声没人应,也觉得无趣,突然想到下雪了,要和尊哥哥堆雪人啊,便又兴冲冲的跑上露台去堆雪人了。
在垒积雪的时候,发现了小厨房,去里面一看,还有冰箱,打开一看,还有吃的,于是饿了就在这里拿吃的,一个人倒也玩得尽兴。
等堆好了雪人,担心他们会冷,就又跑到房间找了两条围巾,拿来给围上。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她想给尊哥哥一个惊喜,想等他来了和他打雪仗,便搞起了偷袭,其实早就躲在了门背后。
只是邢少尊当时心急,并没注意到他扶过的门背后,就藏着他要找的人。
“尊哥哥,你去哪里了啊?”宁泷问。
邢少尊捏了捏她有些发红的小鼻子,“叫过来一起打雪仗。”
“……”韩立书撇嘴,这家伙哄小孩子倒是一套一套的。
“哈哈…”宁泷很开心,被我们打的好惨哦。”
“……”韩立书擦汗,他不是来给他们当乐子的好不好,正经的说,“邢少尊,你注意一下身体,这么发高烧重感冒的,晚上就有得你受!”
邢少尊不在意,“我身强力壮,没事。”
“切~”
钱玉琳上来的时候这三人正聊得很开心,见都好端端的,吊着的心就放下了。
邢少尊不管不顾从医院跑了出来,而刑律却还在医院躺着,由翁海瑶照顾着,医生建议再观察一晚,要是没有什么问题,明天就可以出院。
傍晚的时候,钱玉琳去医院看了下,和大儿子聊了会儿天才不舍的走了。
病房里就生下翁海瑶了。
“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刑律取笑她,向她动了动手指,示意她坐过来。
翁海瑶坐到床边,在他胸口虚捶了一拳,嗔怪,“你还笑,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
“我知道。”刑律握住她的手,“海瑶,昨晚,我和尊喝了很多酒,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他在心里早就原谅我们了。”
“是吗?”翁海瑶轻声问,也说不清是不是不相信。
“恩,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那臭脾气还是没改,还是喜欢把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不说。”
翁海瑶出了会儿神,伤感的说,“你毕竟是他大哥,兄弟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的仇恨,理应原谅你,可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他恨的,应该是我。”
“不会。”刑律安慰说,“你别太自责,还有我在。”
翁海瑶将头枕在刑律的胸口,柔声说,“律,谢谢你,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
刑律抚着她的秀发,笑着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不爱听啊,不爱听那我以后都不说了。”
“爱爱爱…”刑律无奈的笑了。
过了一会儿,翁海瑶坐起身子,又伤感了起来,“尊娶了一个弱智,哎,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你别总是把他所有不如意的缘由都往自己身上揽。”刑律柔声开导。
“你知道的,我这人就是这样,心里觉得愧疚,总希望他过得好,可他要是过得不好,我也会难受。”
刑律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脸,“傻瓜,别想太多,你就是太善良了,只怪我们每个人都不是救世主,有些事,要先自己学会放开,可能,尊现在已经放下了也说不定。”
“是吗?”翁海瑶有些不确信,如果邢少尊真的放下了…
“嗯,这样,你的心理负担就不会有了。”刑律又说,“如果你还是担心,我会给你和他一个单独的时间,把当年的话再说清楚,过去五年了,我们都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