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单纯的想出轨。
这九个字就像九个大雷轰了带鱼的头顶,脑门儿被轰得四分五裂。出来混这么多年的社会经验,什么样的人没被她耍过,什么样的鬼没被她欺负过,什么样的妖没被她揍过,反过来被人玩弄于鼓掌还特么是头一遭!
虽然感觉自己像一个小丑,还感觉很胸闷,但她还是悲伤的用手扯了扯被褥,将自己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的,顺便也遮住了脸。
这次算是栽进去了!被看光光不说,还……哎!哎!哎!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三声长叹!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铁的教训!
两俱身体裹在同一个被窝里,人挤人的,邢律其实很照顾她了,一点肉都没有让她露出来,但带鱼还是觉得自己赤条条的…
脸庞是他清隽从容的气息…
啊!好紧张…
“律!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不如这个和你只相处了几天的女人么?”翁海瑶哭得很柔弱,言语也很脆弱,“如果…如果你不爱我了…可以和我说…我不会缠着你的…”
“好,我们离婚。”
邢律这番话说出口之后,翁海瑶被震住了,她没有想到邢律会这么果断决绝的说出离婚,朝后退了几步后站不稳,险些倒地,还好被站在身后的邢少尊给扶助了。
翁海瑶顺势靠在了邢少尊的怀里,呆呆的问,“尊,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邢少尊拧眉,打算扶稳她之后就松开的,可她紧紧的靠在自己身上,这么的失魂落魄,而眼瞅着的局面确实是大哥正在出轨进行时,在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也没好意思推开翁海瑶。
“我到外面等你。”邢少尊看了邢律一眼,用了一个“我”字,扶着还在哭泣的翁海瑶出了房间。
门再一次被关上了,邢律回过头看着身边的人,还没开口,这个女人就猛地掀开被褥盖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从床上跳下来捡起衣服穿上身,速度之快之迅之猛,在邢律拿下被褥的时候,人已经一溜烟儿跑出去了……
正在门外等候的邢少尊听到了开门声,还在纳闷怎么这么快,就见一个偏瘦的身影冲出来左拐向前冲右拐下楼…蹬蹬蹬…蹬蹬蹬…
这……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这个和大哥躺在一个床上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儿……
邢律坐在床上低头轻不自觉的笑了笑,这才起床将衣服穿好,也出去了。
门外的翁海瑶还贴在邢少尊的怀里,邢少尊却像一脸避瘟神一样,看了自家大哥一眼,对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把老婆拿走,哄一哄。
邢律却视而不见,看了他们一眼,兀自走了。
邢少尊的嘴巴动了几动,特么的想骂人啊,这可是你老婆,你特么出轨了也不解释解释,哪有让做弟弟的来安慰大嫂的!
“喂!”邢少尊在后面叫了一声,有你这么做大哥的吗!
“尊!”躲在邢少尊怀里的翁海瑶突然制止住了,哭着说,“你让他走吧!让他走吧!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听起来像是气话,说完又是一顿猛哭。
邢少尊真是无语了,又想把她推开,可翁海瑶好像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整个人的重心都在自己身上……
“尊…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和他在一起…为什么反过来背叛我…为什么…”翁海瑶说得很伤心很伤心。
邢少尊没有说话,也懒得说,这种事…以他对大哥的了解,不可能会发生。
“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他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不!”翁海瑶突然抱住他,“我不要回去!尊,陪我…我好怕…我感觉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尊…陪陪我…”
邢少尊那个郁闷,一个刀手下去,砍在了翁海瑶后颈处,翁海瑶当即就晕了过去。
这特么是能陪的主儿吗!
把翁瘟神送走了之后,邢少尊给邢律去了个电话,“在哪儿?”
“老地方。”
邢律挂了电话,拿起身边的一罐啤酒,咕嘟咕嘟了喝了一大口…
夜色忒凉了,挂在天空的月亮也发毛了,听说月亮发毛第二天就会下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邢律苦涩的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展架上被贴好的一幅幅画,又喝了一口啤酒。
邢少尊站在凡城中学的校门口,远远的就看到昏暗的操场上坐着一个人,将手里的东西先扔了进去…
“砰~啪啪~砰~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里传得特别的远,邢律回过头来看,就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在爬铁栅门,手脚有些生疏了,翻过最高处的尖角,然后纵身一跃,跳蹲在了地上。
站起身,捡起地上零碎的东西装进袋子里,朝操场走来了。
邢少尊走到邢律的旁边,屈膝盘腿,也坐在了干枯的草坪上,将袋子里的食物抖落在草地上,启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
就在两个小时前,接到翁海瑶的电话,他正在连煜的病房,非常意外,前两个电话都没接,轮到第三个的时候,他才滑了接听键。
“尊!律…律…在外面有女人了…”
翁海瑶哭哭啼啼的话让他很震惊,大哥才回来几天啊就在外面有女人了,这不扯淡吗!
接着翁海瑶又哭着说,“他现在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开房…”
于是,大张旗鼓上演了年末这场捉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