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
雾濛濛觉得这话说的就是她,可却不适合殿下。
没见殿下还是一样英明神武,聪明果断,坐起事来雷厉风行,帅的人合不拢腿啊。
不过雾濛濛忧伤的表示,男票这样完美,她如今还是小笼包的矮小身材,想不合腿都没那硬件设施!
最悲伤的事,莫过于有男票可只能干看着,不能吃。
雾濛濛每天沐浴之时,都要低头对着不争气的胸口唉声叹气。
特别,她见到穿着大红嫁衣,胸口鼓囊囊,腰姿细若水蛇的尤物司火。
别说是男人,便是连她都看直了,司金这货,当场就走不动路了,一脸傻笑,拜堂还是司火牵着他走过去的。
司金和司火是在五月初五成的亲,也没请多少人,就皇子府里的,殿下也没亏待自个的属下,该有的聘礼和嫁妆,都置办的厚厚的。
证婚人自然是殿下和雾濛濛,司金和司火朝两人磕了头,然后在皇子府正堂拜堂成亲,一应从简。
殿下当时就说了,司火已经成亲,便不合适继续在风月楼子里待下去,所以往后楼子里的事,重新择一能信任的人,司火隐退到幕后处理。
司火倒无所谓,司金也觉得没什么,谁都没他清楚,司火的清白是落在他手上的。
将两人送入洞房后,府里的人围坐一起吃吃喝喝。
雾濛濛拉着殿下,偷偷摸摸地绕到后面,小脸兴奋的提议道,“殿下,我们去闹洞房吧。”
她晓得,大殷成亲,也是有闹洞房这一风俗的。
殿下面色古怪地看着她,高贵冷艳的拒绝道,“不去。”
说完,他抬脚就要去前厅。
雾濛濛一拽,拉住他袖子,“去嘛,殿下,我都没见过大殷闹洞房是什么样子的。”
殿下拂了两下没将人拂开,他索性就拖着她往前厅去,“有甚好看的,雾濛濛,你到底懂不懂洞房是要做什么?”
雾濛濛点头,不明白这和闹洞房有什么关系,她被拖着往前走,死都不松手,还道,“我知道,洞房就是男女一起睡觉生孩子啊。”
说完,她还鄙视地看了殿下一眼,“别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好歹我芯子有二十岁,哪里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说到这,她好像想起什么,蹦到殿下面前,贱兮兮的道,“我还知道殿下为什么每次和我亲亲后,都会去洗冷水澡。”
殿下眉心突突的跳,额角青筋按捺不住迸地出来,他黑着脸,一把扣住她小肩膀,危险不善的道,“雾濛濛,皮痒了是不是?”
雾濛濛一听他这语气就晓得要遭,她跑不了,只得护着自个小屁股道,“丽姨母说了,你不能欺负我。”
殿下冷笑一声,他长手一抬,夹起小人大步流星的就往月落苑去,“哼,你还敢提姨母,上次在宫里敢告黑状?当真以为本殿忘了?”
“雾濛濛,本殿今个就告诉你,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殿下显然是被气的狠了,这蠢东西口无遮拦不是一次两次了,最近更是嚣张的厉害,都敢往他头上蹦了。
雾濛濛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真以为他忘了啊,再说两个人谈恋爱,不都是你侬我侬的,哪个男票敢抽女朋友的屁股的?
艾玛,这样的男票果断不能留着过年啊!
她踢了踢小短腿,挣脱不下来,只得放声大喊,“救命啊,殿下要杀人啦……”
在前厅吃吃喝喝的众人都听到了这声音,大伙不约而同动作一顿,接着又当没听到,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半点都不影响。
雾濛濛像个没法反抗的小鸡崽一样被抓进了月落苑,然后丢进东厢房临窗的美人榻上。
殿下居高临下站她面前,慢条斯理地开始挽袖子。
殿下还没动手,雾濛濛就觉得屁股疼的慌,她往里缩了缩,色厉内荏的道,“我认真跟你说,你要跟再打我,我……我就跟你分手,再不跟你睡,你就跟你的手指头过一辈子去吧!”
殿下挑眉,“分手?跟手指头过?”
虽然觉得这两词挺陌生,但殿下是什么人,他一转念,就明白过来意思,当即接连冷笑,“你竟然连这个都懂?雾濛濛,本殿明摆着跟你说,你死定了。”
说着,他就去捉她,雾濛濛尖叫一声,拿小脚去踹他。
殿下抓住她幼细的脚踝,将人拖过来,一把手就按住,他深知比起狂风骤雨的抽打,这种迟迟巴掌没落下的忐忑才更折磨人。
是以,他半点都不着急,俯身低头问道,“要分手?”
雾濛濛赶忙摇头,她快被吓死了,说哭腔道,“不分,死也不分。”
实则,她心头在哀叹一去不复返的恋爱自由!
妈的,她不要这么凶的男票,她要退货!
殿下眸色微闪,“自己撅起屁股,别让本殿来动手。”
这种丧权辱国的条款,雾濛濛内心是拒绝的,奈何她身体比她更诚实,哀怯怯地转头,眼泪汪汪地瞅着殿下,然后当真一点一点无比听话的撅起小屁股。
雾濛濛殿下面色不善,她想了想,更乖顺的将裙子撩了起来,只露出雪白的里裤。
殿下身子几不可查的一僵,他盯着雾濛濛,目光锐利又深沉。
雾濛濛毫无所觉,她头趴在美人榻上,小小的腰姿弯腰成纤细的弧度,可怜兮兮的哀求道,“殿下,濛濛错了。濛濛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你轻点打好不好?不要把濛濛打坏了……”
她浑然不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