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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个得了信,赶过来,见皇后跌在地上,忙忙上前扶了起来,问道:“怎么了?哪里跌疼了没有?”
汝招爱蹙眉,只感觉自己脸上热烘烘的,“没事,有劳,我刚做了个梦,一翻身就醒了。怎么睡到现在,你们还不叫我?”
“皇后昨晚上喝醉了,一顿好睡,现在也不是太晚,那两个还没起身呢!”芙蓉用嘴努一努,指指外塌。
汝招爱穿了衣服起来,看他两个,着实好笑。两人躺着,任我玩抱着任白的手臂在那咂嘴儿,梦里少不得一顿啃食。
忽得,任白尖叫而起。
“谁啊!”头发都要惊的张起来了,刚刚手被咬了一口,痛的不行!她颓废的坐在那,转身就对任我玩的脸一顿狠扭,“你这熊孩子,你咬我。”
任我玩也被吵醒了,嘴边都是口水,兀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小手揉着眼睛。
“啥呢,我还没有吃鸡腿,我倒,再让我继续睡会儿,先把东西说了再说。”
他刚坐起,又倒了下去,被任白拖了起来,“醒了,还做痴梦呢!”
任我玩闭着眼睛,继续睡着,任由任白如何摇也摇不醒。
汝招爱用袖子遮了面孔,只是笑。忽想到自己的梦,脸面生热,赶紧转身而去。
“醒醒,起来了,小懒鬼。”任白扭任我玩的脸,他才痛的醒过来,双手捂住脸,很埋怨。
“父皇,您怎么能不让儿臣睡呢?父皇坏。”
“我哪里坏了,是你这个熊孩子不肯起来,看看,被你咬的地方,一段藕臂上留了一排牙齿印,这以后要是弄不掉了,岂不是很难看。”
任我玩伸过脖子来,看看任白的手臂,还用手摸摸牙印,笑道:“父皇说是儿臣咬的,有证据没有,谁做证明?”
“还敢狡辩,看我不好好的教育你。”一把抱过任我玩,从被窝里起来拉起来,把他倒扛在肩上,用手拍他的屁股,“还狡辩不?还狡辩不?”
任我玩道:“不敢了,饶命,饶命!”他举双手投降。
“熊孩子自己穿衣服,然后准备洗脸漱口。”她将任我玩放下来,由得他自己去摆弄。
“儿臣不是熊孩子,儿臣是我玩。”
“我知道了,我玩对吗?就知道玩。”任白心想:“这皇帝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随随便便给儿子起名,这根本就是表达了他放养的决心,孩子要被玩坏的。”任白穿了衣服,与汝招爱打了个招呼,“早啊。”
“早。”这会儿功夫,汝招爱已梳洗完毕,她到简单,反正不出门,就穿了随常衣服。
“昨晚怎么喝多了?有心事。”
“难道有心事的人才能喝酒?高兴的人不能喝?”她挑衅的看着任白。
“可以,这里你最大。没有头疼吧。”
“没有。”汝招爱想想,说道:“我昨晚做梦了。”
“哦?梦见什么故事了?”不知道为什么,任白说了这一句,想起红楼梦中,袭人也曾对贾宝玉说过,那时节,袭人替贾宝玉整衣,摸至大腿处,冰凉一片,触手滑腻,羞意万分的问出来。任白出了一回神,心里笑道:“别皇后跟我说,今晚上做了春/梦。”那不是彼此都挺尴尬,不过,如果皇后真做了这样的梦,怕是不会说吧。
“我梦见我有了自己的孩子。”
啊,是这样。任白有点儿小失望,自己都怎么猜皇后的。“那挺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任白想想,安慰了她两句,“会有的,等他回来,你总会心想事成。”
汝招爱想说,自己还梦见了任白,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勇气说出口,只是应了任白的话,‘嗯嗯’的点了点头。
任我玩穿好衣服过来,第一次自己动手,在任白跟汝招爱面前臭显摆了一顿。“父皇,母后你们看,儿臣自己穿了衣服。”
汝招爱向他招手,替他重新系了腰带,“很不错。”
“儿臣也觉得是呢!”
任白道:“母后夸你两句就得意成这样。”
任我玩道:“当然了,儿臣肚子饿了,有好吃的没有?”
任白吐槽道:“你就会吃,就会玩。真不知道平时都在干嘛,差不多也要念书,请了启蒙老师没有?”
汝招爱道:“有吧?我不知道。”
任我玩道:“有的,儿臣不爱读书。”
“那你想干嘛?”
“儿臣就想玩。”
任白戳他脑袋,“老是想着玩,你脑袋会锈掉的,像你爹。”
“他不是你吗?”
任白无力反驳,都说孩子是鬼灵精。堵住了她的嘴,就笑的很得意。“洗脸,漱口,吃早饭,行动!做完了,我教你叠被子,毕竟从今天开始你是要逐渐成为大人的男子汉了,所以很多东西都要学起来,可以吗?好了,看谁先做好,谁就先吃。”话未说完,任我玩已经开溜,任白追上去,“熊孩子,你怎么能作弊,怎么能先跑。”
任我玩咯咯大笑。
汝招爱一直静听二人说话,顿觉生活自在,伸了个懒腰。心想:“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
却说君心宫中,皇贵妃一早就起来,她一觉睡去,凌晨时分就醒了,想想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实在没有心情再去睡,穿了衣,去隔壁叫了麻雀儿,喜鹊过来。
她两人打着哈欠道:“娘娘,出什么事了?”
“时候不早了,还睡。去!给我打点洗脸水过来,我要早早的敷脸,待会儿要去沉心宫接大皇子去。”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