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继续盯着他,“可是,我记得你是从二楼下来的。”
哦,破药没有清除记忆这功能。
苏瑾瑜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吧,其实那天我东西落在你家了,我来取,没想到就碰上你……”
他上嘴唇碰下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来,“发·春。”
温良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掐住苏瑾瑜的脖子,“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把你截肢抛尸!”
哥们,算你狠啊。
说实在的,抛尸苏瑾瑜一点都不害怕,他怕的是截肢那两个字,受奶奶影响,他坚定的认为死也要死个全乎,让他死后捐眼角膜他都不乐意更别提被分尸了。
“好吧,是我故意给你下药。”
他这么说,温良反而放开了手。
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眼里的不解,温良漫不经心的为他解答。
事情是这样的,在温良八岁那年,家里的保姆,一个老女人对他做了一些很恶心的事情,从那以后温良患上了厌性症,看到年龄很大的女人就犯恶心,甚至对女性的接触非常厌恶,包括温良的亲生母亲。
这也是为什么温良的父母常年在国外的原因。
“卧槽……”苏瑾瑜的脑海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有爆点的故事!
他忍不住问后续,“然后呢然后呢!”
温良笑了笑,把苏瑾瑜拉到了自己身下,“然后,我觉得你不错。”
“哥们!屌下留情!”
苏瑾瑜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他拿起手机,给温馨发了条短信。
“姐姐,准备好房子钥匙,车钥匙,我明天去取。”
“搞定了!!!!?你还活着!!!!?”
苏瑾瑜得意,“我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什么时候放过空炮。”
“干什么呢。”
苏瑾瑜手一抖,他深吸了口气,淡定的回答温良,“没事啊。”
温良看了他一眼,“下来吃早饭吧,我一会去上班,你呢。”
“上课!”
“我送你。”
小伙子可以啊,很懂套路啊。
苏瑾瑜浪迹江湖这么多年,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温良是想和他动真格的。
搞siao,小爷怎么可能为了你一棵大树而放弃一个大兴安岭。
温良把苏瑾瑜送到了学校门口,“我中午来接你吃饭。”
苏瑾瑜摆摆手,打算把话说明白,“不用了,我觉得吧……”
他话还没说完,之间温良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把菜刀,他问,“你觉得什么?”
“我觉得,我们可以晚上一起吃饭,呃……我请客怎么样?”
“好的。”温良笑眯眯的把菜刀又收了回去,“再见。”
“再见……”
糟糕了,这下真是糟糕了。
银子,干粮,飞机票,我要跑……
他当然是跑不了,温良也没有那么可怕。
在苏瑾瑜不作死的情况下,温良是一个人如其名的人,温柔,善良。
当然,一旦苏瑾瑜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小菜刀立马就掏出来,分分钟碎尸万段。
苏瑾瑜在温良的压迫下,当了一个星期的乖宝宝,天天上课,哪节课都不落下,下课后就直接回寝室,温良找他二话不说就出来,说吃饭就吃饭,说上床就上床。
温良很是满意,温馨也特别满意,虽然她心里明白苏瑾瑜不是个好人,但是他能让自己哥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就是好的。
更何况,她认为自己的哥哥有那个能力摆平苏瑾瑜。
周一早上,苏瑾瑜打着哈欠从公交车上走了下来,手里拎着苏母给他买的水果,还有小零食。
“这是够可以的……”苏瑾瑜被公交车上的人挤的差点没吐血,要不是苏母非要目送他上公交车他才懒得遭这份罪呢。
这一抬头,苏瑾瑜顿时有种掉头跑回公交车上的冲动。
他面前,学校,大门,两辆车,一辆属于方远,一辆属于温良。
方远这傻逼,搞事情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