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衣着打扮都很入时,看上去更像是入夜外出游玩的年轻人,在他们的身上实在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气息。
沉默在二人间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其中一人忽然开口道:“我感受不到拉克伯的气息波动了?”
另外一人缓缓皱了皱眉道:“死了?”
“不好说,即便不死也必然失去了任何作战的能力。”
“废物!”后者冷冷地说道。口气中充满了不屑。
“这种漫研社的叛徒真的没有一点能力,就连一个普通人都杀不了,真不知道当初首领为何要收纳其留在tarot。”
另外一人略有赔笑道:“还不是因为皇后的原因,据说这个拉克伯因为救了皇后的老管家,才杀死了漫研社中的一个重要成员,皇后为了感恩便将其带回tarot。”
那略显狂傲之人对不不的名字也是丝毫不惧道:“皇后?那个女人也不过如此,他的实力再强又怎么会抢过女祭司?她的存在也不过是为了给皇帝做个好看的陪衬罢了,真是不敢想象这样的人竟然会排在我的前面。”
另外一人道:“最近的家族内的一些事情首领已几乎全权交给她处理,看来首领对其能力还是有所肯定的。”
“肯定?哼,交给她的任务无非是些婆婆妈妈的琐碎问题而已,首领现在的经历全部都在放在更大的方面上,哪有时间去理会那些琐事,关于她在某些方面的能力我也有所目睹,确实有着一定事物能力,据说她还在漫研社中潜伏的时候便是做着类似的事情,想来这种管家婆一类的职责最适合她去做了。”
另外一人闻言一笑,对此他并不敢多加点评。
狂傲之人道:“对了,最近听说她在闲暇之余经常去看望那个废人,可有此事?”
另外一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狂傲之人冷笑道:“哼,果然是臭味相投,想不到这两个人相互间还有着如此的吸引力。”
“整个tarot中只有恋人一个名号为两人所有,也正是因为其两个人的实力综合在一起才能有着那么高的排名,仅此于我之后。说来二人中实力更为出众的还要处于穹,现在穹妹已死,只徒然剩下那个废人悠实在看不出一点用处,其本就是个根性各类之徒,所谓恋人竟然是兄妹相呸!真是难以启齿。”
对于狂傲之人那似乎忌惮的评说另外一人只有报以苦笑相陪,作为制度等级森严的tarot,他自然与以上所提之人相距都甚远,即便心中有着某些想法也绝对不会轻易说出来。
待那狂暴之人一畅心中所快后,另外一人急忙提醒道:“教皇哥哥,那个拉克伯他”
原来刚刚那评骂不不与穹的渎者正是tarot的教皇。
教皇听到拉克伯的名字脸上再度现出厌恶的神情。
“我们此番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观察那个叫柳甄敏的人,首领吩咐过不要对其进行过多的干预,通过刚刚的那番打斗我已估计出其是什么程度,这便好了。”
另外一人咧了咧嘴道:“那么拉克伯”
教皇猛然瞪大眼睛道:“你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其余的事情已与我们无关,无论那两个人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莫不成你想让我进着排水道将他们给捞出来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另外一人急忙解释道。
看着面前之人的怯懦,教皇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对其也很是了解,眼前之人曾经也是一个性格无比跋扈之人,只是经历过一番事件后心性都大有所改,此时的他已有些变得畏头畏尾起来。
此人正是tarot的大阿尔卡渎者隐者。
教皇缓了缓对隐者道:“我们此番进入试现世并不只是观察柳甄敏,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办,既然现在这边的大体情况已经搞清就去办之后的事情,总之现在绝不能耽误首领的大计,至于那些无用的废物无论是生是死你都不要去在意。如果你是在顾忌皇后那里无法交代也尽管放心,一切交给我便是。”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隐者也没有其余的办法,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教皇回身傲然向一方走去,隐者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排水井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也转身跟着离开。
就在二人离开后不久,整个街道上便已经被治安警视厅的警灯光芒所笼罩。
另一方已近转日午时的流街之中,离开了dilig的雨果在街头上有些漫无目的地走着。
所谓的漫无目的实在是雨果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
自己在泰山方面获得了不少的重要情报,不过与其说是情报不如说是一些陈年旧事,真正有所实际价值的便是tarot正在谋划的战争计划,然而面对这样一份格外无解的计划内容,总是自己清晰地知晓对方下一步具体操作也实在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
这种实力并非仅局限于个人方面,更是一个组织一个家族的较量,而纵观现在格局来看,虽然漫研社与马戏团联手可以与tarot勉强对抗,不过各方的压力都漫研社与马戏团只能做到暂且的自保而已,至于抽出精力用于阻止tarot阴谋方面实在心有余力不足。
况且最为主要的是政府人类方面又怎么会给予己方一份信任呢?
这无疑又增添了一份难度,现在的月岛内部战乱纷纷自是有应接不暇的态势,再此敏感时期报有怎样的目的,只要有其他实力的介入参与都会受到无限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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