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倒在地上的黄历不仅没见好转,反而连续喷血不止。这一情形别说霁文已然被吓得六神无主脸色惨白。众学员更是疯狂地哭喊着上前围着黄历。
秦健见此心里大喜,没想竟会出现这般惨烈场景,大家这也太能入戏了。如不是这场是他一手在导演,说不定自己也会被这场景给蒙了。当然此时他不可能说破,也是哭天抹泪地扑上去哭喊道:“啊!哇哈呀!呜呜,黄历老师这肯定是走火入魔之相啊!我们无法帮忙,大家快些让开去,让霁老师施展功法赶紧施救吧!”
“对对!大家快散开去,好让霁老师依法施救。”众人闻听赶紧向四周散开。
霁文闻听于是赶紧坐到黄历后面,双手结印捏起法诀,庞大的源力随即源源不断向黄历输送了过去。不出一盏热茶功夫,连着她也是全身热气滚滚,汗出如雨。这时黄历好像在此源力加持下有了好转迹象。霁文心里总算放下了心,赶紧收功坐在一旁调息了起来。
秦健与众学员此时赶紧来到黄历身旁,正想看看他是否已然好转,突见黄历全身又是一阵颤抖,再次朝空中喷出大口鲜血来。
“啊!黄历老师!呜呜呜!。。。。。。”
众多女学员早已在那悲天恸地嚎啕大哭。黄历此时再度喷血已让众人全慌了!刚刚在霁文源力全面加持之下,都不见好转,这说明黄历老师已然走火入魔到了无法平复之艰险绝境了。也就是说性命在旦夕之间就有可能殒落。
“啊哈呀!呜呜呜。。。。。。”连霁文这等望仪期高手都无法挽回黄历,那以众学员这点微末之技,还有何办法。大家都不由在那悲天跄地般哭喊而起。
霁文闻听再也顾不得调息,上来一把抱住了黄历,泪如泉涌。见着黄历越来越惨白的脸色,不由惊喊了起来:“黄历!你这是怎么啦?刚刚我出手虽重,可早留余地,你怎会承受不住呀!”
此时伍克已然清醒了过来,缓缓上前跪在了黄历面前嚎啕大哭道:“呜呜呜!黄历老师都是弟子害了你啊!刚刚如不是你想救下我,怎会受此重伤。啊哈呀!都我是对不起你呀!。。。。。。”伍克这顿痛哭连着众学员跟着大声痛哭不止。
此时身躺霁文怀中的黄历已然气若游丝,脸色更是惨白如雪,好像就那么将要断气了似的。这种样子别说众学员哭地更厉害了,霁文也是柔肠寸断,深深后悔之下连她自己都差些想追随他而去。
看着火候也差不多了。秦健赶紧擦了擦泪眼,咽声道:“霁老师!弟子这有一秘法,传说能让人在走火入魔时能及时恢复过来。不知是否一试。”
“啊!小健!你这小子有此秘法,还要等到此时,你不看看黄历老师都快不行了吗?混蛋!”一旁清江海见秦健直到此时才提出自己有此秘法,急眼之下不由得大骂秦健。
“清大哥!不是小弟不早说,而是此法有些怪异,并且不是有与黄历老师这般相当修为之人,那也无法施救啊!”
“那你快说说是何种方法?”众学员俱被秦健这种吞吞吐吐话语气急了眼。
秦健见此看了看霁文,这才道:“是这样的,这种秘法也是我师父当年在一处秘地所得,它被载在一本古老的书简上,据上面所刻内容,才知这世上有此一种救治走火入魔的招法。当年也只在他老人家与我们师兄弟谈论起世上甚多古怪功法时,才那么附带着提起。所以。。。。。。”
“哎呀!小健,你平时做事说话非常果断,此刻黄历老师命在旦夕,你还啰嗦个没完,快捡重点说不就完了吗?”众人纷纷遣责道。
“呃!好好!是这样的,此法是要人用口渡之法,将自身本命真源输送到已然走火入魔者身体内。并且要男女修士不同者施法,那样本命真源能相互调节,不至让走火入魔者本已紊乱的源气,在外力冲击下再次加重,如此施救者就能将其体内源气慢慢重新引导回小宇宙。如此黄历老师也就有救了。”
“啊!这世间竟有此等怪异功法。该不是什么妖法吧?。。。。。。”众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都不由得看向了霁文。
霁文突遭巨变芳心已乱,判断力早已不在。闻听秦健如此一说,也不由隐隐约约中记起传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平常都是在那些玄奇杂记里装着骗骗外行,一般真正武道修行之人根本无法相信此法真能救人。
可此刻真可谓是病急乱投医,有个希望总比一丝全无好。霁文不由真相信了。可此地除了她以外,再没有另外之人能有此修为施救黄历。让其陷入了两难之中。自己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长这么大可从没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别说当着众学员之面嘴对着嘴救治,心里这坎还真是难以跃过。一时羞涩、担心齐涌心头,愣了半天硬是踌躇不前。
秦健见此不再犹豫,上前跪地道:“霁文老师求求您!快救救黄历老师吧,不管此法有没有效,您总不能眼见其殒落而不施救吧!”
“是啊!是啊!。。。。。。”众学员闻听也是赶紧上前相劝。
“这!这!。。。。。。”霁文此时已算是给逼上了梁山。黄历可是被她出手击伤,此时如再不施救,眼看就将不治了。这不,他怀中黄历此时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就那么晕死了过去。直看得秦健内心都猛抽了抽差些笑出声来。黄历老师这演技还真不是盖的。火候掌握妙到毫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