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两个身为他的教席,没有好好教他为臣之礼,当然有失职之罪,此时求情何用!”
“那就让我俩共同顶罪吧!”霁文见此凛然抗辩道。
“皇上!”
“秦健弟弟!”“秦健哥!”
柳依依与肖玲玲此时竟然同时跑上来求情。两人同时出声之下俱感意外。双双看了下对方后,再度异口同声道:“皇上!‘秦健哥!’‘秦健弟弟!’绝不是有意冲撞您,望您宽恕于他吧!”
此时柳依依与肖玲玲早被秦健所犯给惊吓到了,两位小姑娘哪还管此地是金殿之上。直接甩开胤义与相拦教席之手,跑上来只管跪地求情。这幕直把胤义看得暗自切齿。本来他以为秦健能说出什么对己有利之语,没想他竟大胆至此,连自己父皇都敢数落了一通。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呵呵!这下倒省得自己出手除却这一心头大患了。
“两位老师!柳姐姐!玲玲!你们可千万别把罪责揽在自身呀!这些都是我自作主张与你们可无半点关系呀!”秦健心里头此时也有些慌了,没想到自己这一莽撞建言,竟让黄历与霁文两位老师冒死上谏相护。更没想到柳依依与肖玲玲也会同时替自己求情,此刻内心可谓是既着急又感幸福。大为后悔自己这一时嘴上痛快,竟将她们全给牵累了!
何容容此时那还看得下去,甩开胤仁就欲上前求情。胤仁见机得快迅速一伸手给强拉了回来。
“你?。。。。。。”何容容柳眉一皱就想发怒出手。可他才只窥武期七段修为,与胤仁望仪期强者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一时无法抽开手。胤仁毕竟从小生活在这种你争我夺的险恶环境中,平时看去他灵智内蕴,显得有些不够决断。实在他心机掩藏非常之深,也极有主见。此刻眼见于已不利,岂容何容容飞蛾扑火般出来求情。再说刚刚黄历与霁文本就算是自己这边之人,虽加肖玲玲也替秦健求情,但她毕竟还人轻言微,如再让容容这位未来太子妃加入求情行列,只怕求情不成,反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而难以收场。弄不好此时金殿之上就是自己与皇弟胤义大位之争的决胜场。
明显此时时机对于己方极度不利,权衡再三他迅即做出了破釜沉舟之举,准备自己挺身而出,如此算不准父皇还能看在自己面上饶了秦健。毕竟他是为自己出力才遭此危难,如自己一味退避,当众做出丢车保帅之举,立即会让这满朝文武寒心,将来就算表面再如何拥护于他,只怕也是离心离德做做表面文章了!
于是狠了狠心向何容容看了一眼,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这才快速起身跪到了胤提面前痛声道:“父皇!小健曾认容容为姐姐,孩儿也是将其当成亲弟弟般相看,此时他出言无状得罪了父皇,以孩儿想来,他可能是想多帮衬孩儿,这才出此谬言。孩儿自感无德无才,本就不该是继大统之人,岂能再让小健为孩儿受此大过。孩儿自知此时为他求情更让父皇发怒,但孩儿既为人兄长,眼见兄弟受难而不出手相救,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上。在此孩儿愿以太子之位保小健兄弟一命,从此只愿做个平民,只望父皇看在父子一场,还照样把容容许我,让我俩能双宿双飞。孩儿平生之愿足矣。”说着他把头磕得震山响。直将头皮都磕出了血。
何容容刚刚被太子拉住手腕已然生了他的气,这时见他如此真心替秦健求情,心头确实被震憾到了。一直以来她都是在被动接受着太子爱意,从没真正将其看作是自己心爱之人。没想在此命运相交时刻,他竟如此勇于担当,敢抛却荣华富贵一心只求能与自己相亲相爱,似这等深情对于平常百姓也甚为难得,更何况他本是一国储君。这对于何容容来说,还有何求?不由得为自己能被此等男子相爱实是幸运之极,情绪激动之下顿时流下满眼热泪。
严顺廷身为太子最倚重之谋臣,刚刚也是束手无策,正感焦头烂额之际,见太子已挺身而出,震撼之下也是热泪盈眶老怀甚慰!他不光是为了太子能替秦健求情而落泪,而是这么多年终于看到了他的成长,如果做为一国之君能有如此担当,那将来必定是有为之仁君啊!做为他筹谋重臣还有比这更让人激动的吗?而且凭他度测,此举不仅太子可以保身,有可能连秦健也能赦免罪责。
果不其然,刚刚黄历等三人相求,胤提还没什么多大反应,等胤仁跪其地上大磕其头时,这位君王心头也被震憾当场!一直以来自己总觉得大儿子其天赋不如二儿子,心中有意将皇位传给他。可当年自己由于轻率把太子之位早早传了仁儿。这才顺着义儿之意,才有炼狱谷这一出。现如今看来仁儿更加宅心仁厚,真不愧于自己当初为他所取名字之深义,当得上将来必是一位仁德之君。
如此思虑之下,胤提都感觉对这位大儿子有些愧疚,赶紧用源力将胤仁给扶了起来。只见他满额全是鲜血,随即当着众臣之面竟亲自为他擦试起额头之血来。这种父子之情涌现立马让严顺廷与何慕太险些喜昏了过去。呵呵!
“父皇!”胤仁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太子之位不保的阴霾中,鲜有得到过父爱,此时真情流露直扑在胤提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这样一幕发生在金殿之上可算十分罕有,连着许多老臣也是陪着默默流泪。
是啊!帝王虽说是神一般的存在,但他毕竟也是人呀!即使此中纠缠着太多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