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确定每个人,尤其是我的电灯泡们睡着了以后,我换上自己的装备?6??来到了吉安娜的帐篷里边,叫醒了我的小公主。对于我的出现,她并未表现出任何害怕。
“想要探险吗?”
“好吧,得等我穿好衣服。”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他原来只是穿着睡衣,我独自闯进来确实有些过失。以前我也经常闯进姐姐的房间,即使她的年龄已经十六岁了也同样没有改变这个习惯,而这次我把这个习惯沿用到她这里来了,不过既然他毫不在意我的存在,我又能说什么呢?可当他着装完毕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的电灯泡们同样在外边等我很久了。
“我听说我的王子准备冒险,他可能需要他的勇士。”法里克故作坚定对着我说。
“不.....”
我想继续说些什么理由,但是有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话,其实我不去分辨音调,我就知道会是萨萨里安。这样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沉默的。
“如果你让你的勇士留守在这里,那就会有一个王子闯入公主卧室的谣言席卷全城了。”
“而且还是私奔。”就连一向沉默的麦尔温,也找到了话题。
听到这里,吉安娜不禁笑了起来,他好像很乐意我被自己的朋友这样戏耍。也很欣赏我这几个属下和我这样真诚的友谊。
“那好吧,我们向着收容所前进。去看兽人。”当我说出我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所有人,我希望他们会因此害怕,而选择留下。当然如果吉安娜害怕了,那费点口舌我相信还是能拉走这个女孩的。“当然,如果你们害怕,可以留下。”我对着我的三个勇士们说。
我以为我的话能吓到这三个伙伴,可是我却发现我想错了。他们无不露出期待的眼光,好像想通过击倒那样的生物,好在美女面前得到亲睐,虽然他们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这还是他们的本性,就如同吉安娜爱冒险的本性一样,他也接受这个提议。
我知道一个位置,那是离达拉然最近的一个兽人收容所。正当我们想通过悬崖爬上去的时候,却发现那扇墙上有一个兽人刚刚下来,旁边还有一个女兽人抱着她的婴儿。我们正好碰了个正着。
当兽人和人类在这样一个时间段碰上,还能有什么选择,只有战争。
在战斗中兽人并未有任何退缩,也没有逃跑的意思,很明显是因为他身后的孤儿寡母的缘故,而我们这边,当发现仅仅只有这一个能战斗的兽人后。内心也长舒了一口气。毕竟经过乌瑟尔和穆拉丁亲身教授的我们在面对一个兽人时候,还是绰绰有余的。虽然他用尽了办法想把我们赶走,可是还是在几招之内被我们合力制服。
就在我们想办法将他捆起来的时候,他好像再给母兽人说什么语言。可是这个母兽人则是在一边哭诉。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母兽人的腿折了,而她还抱着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逃跑掉的。而且他的丈夫还在我们手里。
我们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要是杀掉母兽和她的幼子,是违背了我们的信仰的。毕竟圣光教导着我们要热爱生命,而想到他们以前犯过的罪行,又感觉又不能放过他们,所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他们将目光都投向我,希望我能做个决断。
那个男兽人也发现了我可能是他们领头的于是用人类的语言乞求道:
“你...过他们,他们....没有威胁,我任你...处置。”他尽量用我能听懂的语言给我沟通。
“你是越狱的吗?”我深切的问,好想告诉他我没威胁。
“是的,经受够了,需要自由。”
“向往自由,无可厚非,但是不能妨碍其他生物的自由。你们显然没有做到。”
“指引...错误,现在消失了,相信我。”兽人再次看着我,他能感觉到我和那些看管监狱的人有些不同。或许是因为我值得信任。“黑暗....结束了”那个兽人想表达更多的意思,可是他的词汇量不足。
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每个人都不明白他想说什么,而我知道他们说的是,狂暴之血对他们的影响消失了。
“是的,相信我,我明白的,那你也向往以前的萨满之道。”
兽人露出了惊讶的眼色,他不明白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但居然我说到了他的痛处,他还是不自觉猛烈的点着头。而眼中流下了泪水。
不会错的,他变了,变回了以前他们那个样子。和矮人一样本性的生物。
“你自由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为你的妻子疗伤。”我于是径自走向母兽人,用圣光给他治疗
兽人惊讶的看着我,他不敢相信一个人类不仅放了自己,而且还帮助自己的妻子疗伤。虽然他不太想得到人类的施舍,但是为了能够生存,他必须保证自己妻子能够健康。
“你疯了,圣光不属于兽人。他们杀了很多人,还有远征军,都是死在他们手里”法里克对我的做法十分不满,而且另外两个伙伴。听到这里男兽人想要辩驳什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而且他们没有听我的命令,仍旧将剑指着兽人的脖子。
“圣光属于所有生物。他们也许邪恶,是因为他们改变了,现在邪恶消失了,而且他也愿意回归从前。”我看了一眼兽人,而沉默的兽人点头同意,随便我看了一眼吉安娜,我希望他能理解我,虽然他的哥哥曾经被兽人杀死。我相信他会理解我的。而她眼中也含着泪水,我实在不能确定,也许我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