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很久,在于莫青感觉身下的人开始无力了起来,便很体贴知趣地收了手。毕竟,她知道当下面的一方是多么耗费体力。
虽然于莫青觉得这个被发掘了隐藏一面的林寒水十分诱人,但也知道节制,便恰到好处地抽了手,一边轻轻地吻着林寒水有些发烫的脸颊。
于莫青起身看了看床单,发现了一小块红渍,感觉耳朵一紧,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林寒水。
脸颊红得诱人的林寒水也发现了于莫青表情的变化,平静地看了看后嘴角微微勾起闭上了眼。
于莫青就这样静静地怀抱着林寒水,同时将被子裹到她们的身上,尤其是林寒水身上,害怕着凉,毕竟温差会比较大。那祸水果然是第一次,于莫青有些愧疚地想。想到这里,于莫青搂紧了林寒水,明白自己更要义不容辞地用一生去爱眼前的人。
林寒水脸上的桃红色在渐渐褪去,胸口的起伏也渐渐趋于平静。
被窝里,于莫青因为身高问题只能将头埋在林寒水的胸口,双臂暧昧地环在林寒水的腰上,湿漉漉的头发在同样水汽环绕的腰腹上轻轻蹭着。
林寒水在身体渐渐恢复了平静之后很自然地将手也回抱在于莫青的肩膀,因为贴得很近的缘故,轻微的喘息声在于莫青的耳朵里传得很是清晰。
“你还好吗?”于莫青捏了一下林寒水纤纤细腰,小心翼翼地问。这祸水果然是那种超级敏感的体质,就这么轻轻一捏又是轻轻的一阵颤抖,于莫青便控制住自己的手。
“嗯。”林寒水的声音又恢复成了那个万年不化的冰山音,差点让于莫青又一阵哆嗦。
于莫青笑着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红艳的嘴唇紧贴到林寒水潮红正在慢慢褪去的耳根:“你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又成了冻死人不偿命系列了你个白痴。”
林寒水耸了耸肩:“刚才你真是过分消耗了我的温度,现在只能更冷。”说这句话的时候,林寒水脸颊恢复了苍白,声音也平静得没有了一丝波澜。
但对于熟悉了林寒水这种烂个性的于莫青来讲,此时倒不算扫兴,于是笑着用手指在林寒水的腹部画了一个圈,让林寒水又是一丝颤抖。
林寒水有些嗔怪地看着于莫青,湿湿的头发贴在两颊。
于莫青看到林寒水的这副表情,心里感觉又是坏念头迭起,但担心林寒水体力不支便及时压制了下去,只是哈哈笑了两声。
林寒水轻微挑了一下眉,有些不解地看着于莫青的变化。按理说,平常这位爱闹别扭的于小姐现在应该炸毛才对,怎么笑起来了,不会是刚才把脑子烧坏了吧?
“你说你啊,林祸水,你真是个红颜祸水,”于莫青偏着头看着林寒水薄薄的嘴唇笑道,“你可是不知道你刚才是多诱人.......”
林寒水立刻一阵脸红得咳嗽,伸出手想把于莫青不安分的嘴堵上。于莫青用力拨开林寒水的手,说:“我才不会把细节全部说出来,让我一个人回味就行。”
林寒水当作没听见便将头扭了过去。于莫青此时心里更加得意——害羞了吧白痴?
不过于莫青可害怕自己如果再说不知廉耻的话会不会把这么正经的林寒水惹怒,便知趣地话锋一收:“我觉得你就和那赵飞燕一样,得把那汉什么皇帝能祸害得不理朝政了都不为过。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妖媚啊我说。”
“汉成帝。”林寒水没有转头,只是冷冷地抛悔三个字。
“好好好,汉成帝,”于莫青瞬间觉得扫兴万分,“你简直就会破坏气氛。”正打算将身体转过去好好睡一觉时,突然身后的人突然靠近,嘴唇靠到了自己的嘴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让于莫青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
“晚安。”
紧接着,灯就熄灭了。厚重的窗帘透着窗外繁华的灯光。北京的夜晚生活节奏也是如此之快,也是如此不知疲惫。车灯与街灯的光影交错映在窗帘上成了一个个闪过的微弱的光影,好像透过那里就能看到无尽的星星。
大城市的节奏再快又如何,再无趣又如何,只要有所爱之人,只要所爱之人未离去,一切都是宁静而缓慢的,不是吗?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于莫青发觉身边的人有在意料之中不见了。若不是知道林寒水那家伙是个典型的早起狂,恐怕会有一种爱人丘比特在白天就要消失的恐惧幻觉。
于莫青揉了揉眼,将身体从柔软的被子里拽了出来。转头一看墙上黑白分明的大挂钟,七点十分,时间还不算紧,上班也来得及,便放慢了动作。于莫青揉了揉手,觉得手腕有点酸痛,又不禁想到昨天晚上,不禁咽了口口水。
于莫青穿好林寒水前天晚上放下了宽大的睡衣打算去洗澡。正巧,林寒水从客厅里走了过来,看到了于莫青,报以一个十分正经的微笑:“早上好。”
“好。”于莫青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又使出了在跟下级说话的语气。再打量林寒水,只见她身上已经换好了严肃万分的深色西装,白衬衫,以及黑色打底裤和灰色v字裙,黑色长发也梳得整整齐齐,垂在胸肩两侧,一副正经严肃禁欲的样子就像一生都不曾乱过规矩。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于莫青又觉得头皮一紧。
之后的日子,就如流水一样平静而飞快。每天的上下班当然还是和林寒水一起,身边的下属们当然也免不了议论纷纷,不过于莫青可不是那种拘小节的人,便不怎么在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