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毅接吻,大乔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张毅一勾下巴,大乔也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若是平时,大乔就算不拒绝张毅,也至少会因为害羞多少扭捏一下,但现在已经动情的大乔,被张毅一勾下巴,不由自主的就闭上了双眼,俏脸也因为害羞,而变的犹如熟透的红苹果。看到大乔自己闭上了一双美目,张毅心中大喜,当即就要吻下去,可他刚吻到佳人那诱人的红唇,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两声轻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声响,犹如惊雷一般,吓得大乔立刻从张毅怀里弹起,循声望去之后,看到了却是神情严肃的张崇。“师父。”红着脸向张崇施了一礼后,大乔立刻转身跑出了张毅的房间。房间内,只剩下张崇和张毅这对活宝父子了。一脸郁闷的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老爸,张毅不满的嚷嚷:“你怎么还在这儿?”“嘿你个臭小子,”瞪着眼,一边快步走向张毅,张崇一边骂道:“你个兔崽子,有你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不收拾收拾你,别人要以为你是老子我是儿了。”一边喊着,张崇一边撸起了袖子,看样子是真要教训教训张毅这个主公了。“哎别别别,”连连冲张崇摆手,张毅赔笑着讨饶:“老爸,是我错了,我错了。”现实里,张毅他老妈是个严肃的人,对父子俩极为严格,导致同病相怜的父子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记得有一次张崇临时要和几个朋友出去应酬,想要和老婆预支点下月的零花钱,结果却碰了钉子,最后还是张毅把自己攒的几百零钱偷偷给了他,所以在现实里,张崇和张毅,那是如兄如父的关系,到了这个异世界,亲朋故旧都没了,两人的关系自然更贴近了。“臭小子,”拍了一下张毅的额头,张崇故作严肃的说:“不要以为老爸没打过你,就不会打你,惹急了老爸,我才不管你什么主公呢,当着人的面我就敢揍你,信不信?”一边说着,张崇拍了拍张毅的后背,打算给张毅换药,张毅立刻识趣的转头趴下了。“信,我哪儿敢不信?”转过头的张毅,撇着嘴说:“可老爸你出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还咳嗽,你就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行了,别扯淡了,老爸有正事儿跟你说,”一边给张毅换药,张崇一边问:“你让大乔旁听你们议事是什么意思?是想在你出征后让她助你理事?你可别忘了,历史上凡是后宫干政的朝代,都没好下场,什么吕雉啊,武则天啊,慈禧啊,而且眼前的宦官与外戚挣权更是活生生的例子,前车之鉴在这里摆着呢,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尽管那时张毅和大乔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有贼耳朵之称的张崇还是听到了,这让本就很郁闷的张毅,愈发的感到郁闷了。不耐烦的撇撇嘴,张毅考虑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女人当政也没什么不好啊,你看咱家,不一直都是我老妈掌权吗?咱们不也…哎呦,老爸,你打我干什么?”被自己儿子揭短的张崇,恼羞能怒的照着张毅的p股来了一巴掌,当然打得并不疼,但张毅却装作很疼的样子,为的是不再继续挨打,但这次显然不好使,没有上当的张崇,又连续在张毅的p股上扇了两巴掌,而且力量还不小,这下可真打疼张毅了。“哎呦~”捂着p股,张毅哀嚎着喊:“老爸,你还真打啊?”“当然真打了,你以为我不敢打你?”眼瞪的溜圆,张崇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敢拿你老爸开心,今天老爸我也让你尝尝厉害。”说着,张崇就又要赏张毅巴掌,而这时候,或许是听到张毅的哀嚎声了,门外突然传来了典韦的牛吼声。“报告!”听到典韦的声音,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张毅赶忙让他进来,而张崇也不敢真的在他人面前打张毅,只得悻悻的收回了手。“便宜你小子了!”低声嘟囔了一句,张崇重新把心思放回了给张毅换药上,而这时候,得到张毅指令的典韦,也迈步走了进来。“启禀主公,”向张毅一拱手,典韦嗡声嗡气的说:“白将军求见。”“哦?白詹回来了?”颇为惊喜的抬起头,张毅笑着说:“真是瞌睡来了有枕头,正要找他呢,快叫他进来。”七天前张毅派白詹去了代郡,为的是尽快摸清柯比能驻军的情况,之前张毅做的行军部署,就是按照白詹的情报制定的,现在张毅正想要蜂刺去对付内监,以及护送内监的三十人小队,白詹就回来了,这怎么能不让张毅高兴,不过张毅的兴致很快就被白詹带回来的消息给败坏了。“什么?”诧异的看着白詹,张毅用难以理解的语气问道:“柯比能的三万人,都撤离代郡了?这…这怎么可能?代郡…代郡他可是辛辛苦苦的经营了五年,说弃就弃了?”“千真万确,”非常肯定的点点头,白詹一脸懊恼的说:“我们的信鸽用完了,不然早就禀报主公了,消息是五天前从代郡各处的联络点汇总上来的,据说鲜卑人撤退的很匆忙,很多辎重粮草居然都没有带走,他们每人大概只携带了十到十五天的干粮,还有一小部分的辎重。”张毅对兵发大草原曾做过预估,从雁门郡到大草原,差不多也就是十一二天的路程,十到十五天的干粮,差不多就是从代郡撤回大草原的行军干粮了。“五天之前就开拔了,五天…每人携带的干粮正好够回到大草原,咝~”倒吸了一口凉气,张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懊恼的一拍额头:“哎呀,柯比能会放弃代郡,三位先生都预料到了,怎么就我没想到呢,我真是笨死了。”张毅的话,让白詹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