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对我们河东郡的老百姓恩同再造!”
张毅发自肺腑的一番话,感动的老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大人,您真是我们的父母官儿啊,我们河东郡全郡的老百姓,都感谢您!”
“我们感谢您!”
“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
在场所有的老百姓都跪倒在地,冲着张毅不停的磕头。
赶忙弯腰扶起老伯,张毅挥手示意众人说:“大家起来,赶紧起来抓紧时间休息吧,休息完了咱们还要干活呢。”
在张毅劝了好几遍以后,在场的百姓才站了起来。
安抚了百姓之后,张毅刚要回去吃饭,突然有个衙役跑来报告说,司马微他们到了。
听到衙役说司马微他们到了,张毅慌忙起身追问:“先生来了?在哪儿?”
“主公!”
张毅刚一开口,不远处就传来了熟悉的呼喊声,顺声望去,张毅看到了一群人正拿着铁锹和锄头往这边赶,领头的是小舞、司马微还有一个面生的年轻人,那个人张毅是第一次见,不过除了司马微和小舞之外,张毅并没有看到周武。
“先生,小舞!”
看到司马微他们后,席地而坐的张毅兴奋的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以后,快步跑向了三人。
“先生,”跑过去拉住司马微的手,张毅拉住司马微的兴奋说:“先生,你总算来了。”
和司马微打过招呼以后,张毅看了看小舞,略显心疼的说:“小舞瘦了。”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路,让原本肌肤透亮,水灵可人的小舞,瘦了许多,也黑了许多。
迎着张毅的目光,小舞也喃喃的说:“主公,你也瘦了。”
微笑着冲小舞点了点头,张毅转头看向了站在司马微左手边的年轻人:“这位是。”
那个年轻人,大约有二十四五,脸色有些蜡黄,看上去应该是有些营养不良,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儿很好,而且那人生的浓眉大眼的,给张毅的感觉是,这人应该不简单。
指着自己左手边的年轻人,司马微笑着说:“他洛阳也想求个一官半职的好施展生平所学,可是没有门路,听了洛阳小童传唱的歌谣,特地要来河东郡投靠主公,不想在路过黑风寨时,被下山的兄弟劫上了山,因此同我们一道来了。”
听了司马微的话,张毅笑了,没想到当初司马微那几首打油诗居然还真起了效果了。
放下手里的锄头,那人冲张毅深施一礼后,又跪拜道:“东郡布衣学子陈宫,拜见大人,陈宫闻听大人乃文成候张良大人的后人,因此特来投奔,想为大人略尽绵薄之力。”
系统消息:谋士陈宫请求追随您,请问您是否同意。
慌忙点下同意之后,张毅伸手搀起了陈宫。
“陈宫?陈公台?”听了对方的自报家门,张毅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没想到这人居然是陈宫,这个惊喜让张毅有些措手不及。
陈宫没想到初次见面,张毅开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字,陈宫愣了一下说:“回禀大人,学生的确是字公台,但,请问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陈宫话一说完,张毅看了看司马微,展颜笑了。
抓着陈宫的手,张毅笑着说:“这是我的仙师告诉我的,他告诉了我一串名字,说他们都是良将辅臣,其中就有司马先生和公台你。”
“仙师?”一脸莫名的看着张毅,陈宫眨了眨眼。
“呵呵,我们不聊仙师了,他最不喜我和别人聊他了,”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张毅看了看司马微和陈宫手里的锄头和铁锹:“二位先生这是……”
转头和陈宫对视了一眼后,司马微笑着拍了拍自己手里的锄头说:“下地干活儿呀。”
“是啊,”点了点头,陈宫接言道:“主公这个一郡的太守都亲自下地了,我们做为属下的,自然不能偷懒了。”
打量了二人一眼,看着司马微和陈宫那瘦小的身板儿,张毅很怀疑他们能不能抡的动锄头,不过这话他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二位先生要劳作也不是在这里,”笑了笑,张毅又说:“临汾和平阳两个县缺了县令,所有的工作都暂时交由汉升和景德负责,但他二人带兵虽然是好手,但赈济灾民方面还是要靠二位先生,所以烦请二位先生,不辞辛劳,即刻赶往两xian。”
说清任务后,张毅转头看向了地里的典韦。
“恶来,恶来,”高声将典韦唤到身边后,张毅指着司马微和陈宫说:“你带人负责保护两位先生安全到达临汾和平阳,同时将我的话转告黄忠和高顺,让他们务必保护好两位先生的安全,同时凡事都需以两位先生之意为主,另外,你把那个关羽给我带回来,带回来之后不管我在干什么,都要立刻通知我。”
“诺。”
冲张毅一抱拳,典韦伸手对司马微和陈宫说:“二位先生,请。”
听到张毅一开始就让自己独自去担任一县的县令,而且还让黄忠和高顺一切以他们的意见为主,这让司马微和陈宫都很激动也都很感激,因为张毅这无疑是给了他们最大的权利,同时也给了他们极大的信任,尤其是陈宫,初来乍到仅和张毅见了一面,张毅就给了他一个相当于县令的官位,这让陈宫心中升起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
陈宫和司马微,双双拱手郑重其事的对张毅说:“主公,公台(德操)定不负主公重托。”
同样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