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乖巧的好孩子。
“噗。”白修年捂住嘴巴,只露出水盈盈的眼睛望着陈渡。
这么撩人的目光也就只有陈渡能够扛得住了,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吧,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
“修年笑什么。”
“笑你啊,呆头鹅。”不知为何,今天的白修年好像是被打开了过去二十几年都没有找到过的笑点,笑个不停。
陈渡嘴巴微张,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呆头鹅。
“喂,陈渡。”白修年收回脸上的笑,揉了揉已经笑酸了的脸颊,神色严肃地看着同样神色肃穆的陈渡。
“我在,修年。”捏紧白修年的手指,他好像有种预感,接下来修年说的话会让自己……
“我好爱你啊。”轻缓的声音像是冬日里的暖阳照进心头,又好像是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泉水冲击石头的脆响,又像是谁钻进自己的心里,拿什么刻下这句话。
“修年,你现在可以跑吗?”
“啊?”
终于从念远叫我名字了这个魔咒中走出来的白遇岁抬起头,前面的笔直的路竟然空无一人,左看看右看,刚刚还在自己前头走着的哥哥和陈哥呢?怎么才一会儿时间就不见了,抓了抓脑袋,白遇岁只当是自己走神时间太长,也就没去在意,继续傻笑着回顾着林念远的声音,全然一副痴汉模样。
“呼,陈渡,你……”被一路狂拽猛拉之两人的屋中,还不急质问男人发什么疯狂风骤雨般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迎上来,还不急喘气的白修年几乎要被陈渡给憋死了。
胸膛剧烈起伏着,白修年那是真后悔,早知道男人这么不经撩,那自己还说什么情话啊,整天你好、再见就好了,当然,被按在床上的白修年是这么想的。
但从回应的热切程度来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行了,遇岁快要回来了。”抓住陈渡伸向自己衣襟的手,白修年终于克制住自己,喘着粗气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陈渡,大腿上的鲜明的触觉让人不自觉的脸红,说出这句话之后又默默心虚。
自己也是个男人,箭在弦上不来一发怎么能忍住,搞不好以后xx了怎么办,可是现在地利人和算是和谐的,但天时完全不满足好吧!
所以这个男人到底发什么情啊……
撑在白修年上方的陈渡放了手,真个人压在白修年身上,那力度快要把白修年的小弟弟给压弯了。
“啊!”捂着自己的敏感部位的时候,白修年哀嚎,果然报应来得太快啊,有点承受不来怎么办……
“修年!修年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看看。”
“你起开!”白修年疼的双眼含泪,瞪着双眼去敲某人的部位,再看看自己已经软塌塌的小兄弟,好过分!
“修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太高兴了,你明知道你说的话对我的影响有多大,但我忍不住啊……”陈渡懊悔地抓着脑袋,相碰又害怕白修年拒绝,站在床边别提多窘迫了。
“谁叫你忍了,不是说现在时间不对吗,大白天像话吗!”疼痛缓解了之后白修年中气十足的吼了出来,真是被这只呆头鹅给气笑了,这家伙的脑袋长出来难道只是为了看起来高大威猛有气势?
“修年你说什么!”
“小点声,吵得耳朵疼!”
“修年修年,媳妇儿……”
“你、好好说话,别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