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才发现,嗓子已经有些哑了,“秦姨……”

秦姨过来帮我垫了两个枕头,“哎呦喂,你先别想着想别的了,快把这药吃了,这样子他要是回来,肯定会心疼的。”

秦姨递过来的药,被我一口就喝掉了,这样的时候,我怎么能生病呢。

拿起枕头边上的电话,反复的查看了几遍通话记录和短信,只有阿棋发过来的一条“吉人自有天相。”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沈泽安说海上的风已经停了,现在搜寻起来比昨天台风天搜寻起来容易多了,海事局也派了其他的船只和直升机进行大面积搜寻工作。

“心心呐,你躺下歇一会吧,先把病养好。亦舒回来,你倒下了,可真么办。我去给你热碗粥。”见我直直的望着电话没反应,秦姨在门口又叹了一口气才下楼去准备粥。

许阿姨给秦姨打过了电话,秦姨说:“宋心这丫头,昨天回来一直哭了好久呢,眼睛一直都是肿的,昨儿晚上又发了高烧,好在我半夜去看了一眼,都烧糊涂了,嘴里还念叨着亦舒的名字,我一摸她的额头,嚯,都烫手。”

“这孩子也跟着担心了,现在已经派人出去找了,除了等,我们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秦秦啊,拜托你好好照顾她,怎么的也要劝她吃一点饭啊,我这实在是不能过去,我怕啊,一见她我也忍不住掉眼泪。到了我这个年纪,什么地位和财富,都不及孩子好好的来的重要。亦舒打小儿就非常听话,调皮捣蛋的事儿也没少干,但从来没让家里操过心,大了就更别提了,谁家提起来都不免夸赞一番,我这一辈子不欺暗室,但愿这次我儿子能没事。”

“说哪里话,宋心这面我会照顾好的,你就别跟着担心了,会没事的。我也是心疼这俩孩子,平时天天在一起,感情好的紧,这一出这事儿,肯定受不了的。这孩子是真不错,心地也好,和亦舒在一起就凭这真情就是配的上的。”

吃了几口秦姨做的粥,放了燕窝,补充了点能量,头还是晕晕的。热度稍退下去一点儿。

气氛顿时有点尴尬,崔珊珊脸上红白交替,委屈样子可真惹人怜惜,好似棋棋在说一句就哭给她看一样,旁边一个带帽子的男生说了一句:“姗姗刚好在我家,我出门时候就叫她也一起来了。”也算是有人打了个圆场,大家就都问棋棋打趣几句,算是差过这个话题了。

“这是我大学闺蜜,宋心,跟我关系那可不一般,你们知道不”

坐在对面的男生一脸打趣地看着我:“长得这么好看,有没有男朋友啊?”

“赵小小你可别打我闺蜜主意,她和你这样的纨绔子弟可不配。”

吃顿饭的功夫赵大小姐可没少针对崔珊珊,弄得人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不过这种气氛下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也定非不是什么善类。我怼了一下许棋的腿,传递了一下别那么难堪的眼神。许棋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可别被她那个样子给骗了,这姑娘,心机着呢。”

估计崔珊珊可能看我俩耳语什么呢,突然有些慌乱,站起来抓抓裙子,赶忙提了一杯酒:“棋棋,我敬你一杯,祝你一路顺风,早日学成归来。”

许大小姐跟没听见是的夹了一口菜,边吃边向我念叨“这个好吃,你也来点”

顿时视线就聚到了我俩之间。反到崔珊珊那面站着提着酒,放也不是,坐也不是。眼睛里聚满了水汽。戴帽子那个男生也是崔珊珊的表哥,看气氛不对就说了句:“阿棋,姗姗敬你一杯,你快喝了吧。”

也不知道是那个字让大小姐不高兴了,一下就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顺手拿一瓶52度的水井坊倒满红酒杯,目测半斤多:“这酒我喝可以,崔小姐把这杯喝了,这酒我就喝。”崔珊珊的表哥刚要说些什么就被旁边的人拉了下来。看这架势桌上也都知道阿棋脾气,没人敢劝。

崔姗姗看了一周,没人出头,悠悠的端起那杯酒,“我喝,你们别为了我和阿棋置气。”转手就仰着脖子把那杯酒干了下去。她这么一说,阿棋的火就压不住了,合着我让你喝这一杯酒,就是让大家置气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你一个崔珊珊算什么?

阿棋踢了两下凳子站起来就指着崔珊珊骂上了“你一个只会暗地里耍手段的绿茶婊,在我这装什么东西,别人看不穿你那一套,我可不惯着。”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包房的门被拉开了,站在门口的男人衬衫的扣子微微敞开两个,身材修长,一双狭长的眸子格外的亮,脸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帅的不像话,和现当红的小鲜肉相比,也丝毫不显逊色,以至于我在以后的很多年里,都说我是被美色所折服。初见的样子太深刻,黑色的衬衫,蓝钻的袖口,散发出来的气场,更是大到让人无法忽视,因为就在他进来那一刹那开始屋子里安静的不像话,也包括阿棋那个混世大魔王。

愣愣的听阿棋说:“小叔你怎么在这?”声音小小的,听出来些忌惮的意思。

小叔?这人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不到三十的年纪?

阿棋的小叔,用他的话来讲: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单手插在兜里,:“阿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嗯?”

赵大小姐两只手胡乱的攥在一起,连回答都带这点小心翼翼,生怕惹这人不高兴:“马上就回。”

我看了一圈桌上这几个人,都紧张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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