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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醒的午觉终究没有睡成,徐景昌派人来请他去常悦楼。
“这是要摊牌吗?”
方醒只带着辛老七和小刀前去。
……
在方醒马踏常悦楼之后,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
方醒被人领着去二楼,到了一个房间的外面,陈大华正走在门外,脸上的那道鞭痕肿胀的老高。
“兴和伯请进。”
不愧是长袖善舞的生意人,陈大华此时已经能平静的面对方醒了。
门推开,辛老七先看了一眼,然后点头,方醒这才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了面色阴沉的徐景昌,他的边上坐着朱勇,不知道是帮衬还是来劝和的。
徐景昌没有打招呼,朱勇反而笑道:“兴和伯来了。”
方醒对着他拱拱手,坐在徐景昌的对面问道:“无酒无菜,定国公这是要开鸿门宴吗?”
徐景昌眯眼道:“兴和伯,你今日强闯常悦楼何意?你说了那些话,是何目的?”
方醒笑道:“既然定国公不遮掩,那方某就想问问,这陈大华是为何干不下的?”
徐景昌一愣,然后强辩道:“这生意场上的事谁说得清楚,本国公只知道常悦楼要出售,然后出手买下罢了,难道有问题吗?”
无耻的家伙!
既然这人不要脸,方醒也觉得没必要给他脸,“常悦楼违反大明律法,被方某看到了,还和太子妃娘娘说了,定国公以为如何?”
你想装傻吗?呵呵!老子告诉你,这事儿就是我捅到太子妃那里去的!
这事涉及到了太子妃,按理徐景昌应该是要忌讳些吧,可这人依然是装疯卖傻的道:“这个本国公就不知道了,自从迁到北平后,定国公府就有些入不敷出,想必娘娘也会体谅本国公经商的不得已吧。”
方醒看了看下面大堂,突然问道:“若不是那些女人,方某也不会想弄陈大华,算起来她们算得上是你定国公的恩主。定国公,你就是这般对待自己的恩主吗?”
“呯!”
什么叫做恩主?
青楼的女人称呼那些嫖那个客叫做恩主。
你把我徐景昌当做暗娼吗?
“岂有此理!”
茶杯落地,摔得粉碎,徐景昌戟指着方醒,怒不可遏:“兴和伯这是要和我徐家作对吗?”
徐家,先皇后家,两个国公家!
这才是与国同休的勋戚,大明不灭,徐家不倒!
朱勇为难的道:“二位都冷静些,不过是几个女子罢了,定国公,此事确实是常悦楼违规了,放了吧。”
朱勇已经后悔来做和事佬了,常悦楼违规提供女人,方醒就站在了道理的一边。
其实勋戚之间从来都不会用律法来衡量对错,那是针对普通人的玩意儿,管不到他们的头上。
可按照朱勇的了解,方醒这厮根本就不能按照常理来揣测,若是他抽抽了,把这事闹到御前,徐景昌绝对讨不了好。
“徐家可是皇族?”
方醒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徐景昌略一思忖,勃然大怒。
这是在讥讽徐家只是靠着裙带关系才弄了两个国公!
当年徐皇后极力反对封徐家第二个国公,就是觉得树大招风。若是徐家子弟不争气,那就是君王的眼中钉,肉中刺!
“方醒,你我势不两立!”
徐景昌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唰的一下割掉了一截袖子,然后拂袖而去。
朱勇起身,尴尬的看了方醒一眼,然后追了出去。
徐景昌脚步匆匆的走到大堂,楼上的方醒探出头来喊道:“定国公,那些女人的身契呢?”
徐景昌气得浑身打颤,他回身抬头,伸出手指指方醒,然后对跟在身后的陈大华说道:“给他!让他带回家去享用!”
陈大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后面,回来时小五等人已经在大堂等候了,而方醒就在边上。
十几张身契轻飘飘的,可却代表着这些女人的自由。
方醒接过身契,眯眼看着陈大华道:“自作孽不可活,本伯期待着看到你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这是来自于一位伯爵的威胁和诅咒,陈大华摸摸脸上的鞭痕,嘴里轻嘶,转身离去。
我现在是徐家的人,连太子妃都忌惮着没出手,你方醒算个屁啊!
“多谢伯爷,奴婢感激不尽。”
小五率先拜倒,其他女人也纷纷下拜。
方醒扫了她们一眼,“你就是小五吧,把身契拿去,让她们自己取了,我派家丁跟着去衙门出籍。”
小五起身接过身契,那些女人有的欢呼雀跃,有的面带愁色,其中一人说道:“伯爷大恩,奴婢等感激不尽,只是……奴婢等人历来都只学了歌舞,出去举目无亲,却不知道如何过活。”
这就是一种悲哀,一个人,一辈子,就只会一种谋生技能,却又不为主流社会所认同。
方醒略微想了想,说道:“聚宝山卫的眷村目前正在织布,若是愿意,你们可以去试试,我只能保证一点,只要你们愿意努力,就能养活自己!”
小五福身道:“伯爷拯救我等在前,怜悯收留在后,若是还有不知足的,那就是犯贱。”
方醒点点头,留下了小刀,然后和辛老七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辛老七纳闷的问道:“老爷,她们难道会不愿意去眷村吗?”
这条路大白马已经很熟悉了,方醒信马由缰,说道:“歌舞虽然辛苦,可最痛苦的却是被当做货物送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