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不敢妄言,谨慎的道:“这个倒是不大清楚,不过从早死,再到哲宗无子嗣,章惇孤立无援,从宫里到宫外,一片端王之呼声,这里面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解缙洒然道:“端王轻佻,不可君天下,章惇倒是有眼力,只是难以撼动那些人,也就是那些人,最后葬送了前宋的江山。”
快过年了,朝中家中无事,方醒看到解缙难得有兴致,就说道:“前宋败亡的根子就在于与士大夫共天下,其次就是轻军,再次就是司马光那一伙人。”
解缙笑道:“你是想把胡广比作司马光吗?”
方醒摇头道:“不至于,至少胡广不敢把大明的土地拿去送人,甚至还怕敌人不满意,主动多送些。”
“不过保守却是一脉相承的,这是儒家的通病,万世都改不了!”
解缙也不郁闷,只是笑着。
窗外的寒风中夹杂着些许生气,春意,就这样飞上了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