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则是拿着货慢悠悠地继续看下去,又买了一些络子和丝穗,再没看见这样好的绣品。
直走到两脚酸软才作罢,和赵管事运着一车货回去了。
回到店铺已是晌午,徐兰和赵管事卸完货,坐在铺子里歇脚,来了一个邮差拿着一封信在门口的店标上看了看,喊道:“徐记良品的徐松在吗?”徐兰听是自己的名字,正奇怪,又问了一下是谁的信?邮差便说有封信是徐松的。
徐兰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年头还有人给她寄信,不会是寄错了吧,徐兰看了看,问可知道是谁寄的,邮差摇摇头只说是从西京来的。
徐兰道了一声谢送走了邮差。
拆开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林如松寄来的。
看完他的信,徐兰又哭笑不得,因为根本不知道他的信里要说的重点是什么。
一开始说被拘在家里每天念书,学技艺很是无聊。又问送他的鸟还在不在,又问他的兄弟姐妹可都好,又问他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最后还让他一定要记得回信啊。
又在后面附上了他家的地址:西京城衡水街东林侯爵府。
徐兰苦笑着摇摇头,将信塞到了袖袋里。
今天店铺的人流量明显高起来。
大家吃完午饭便各自忙了起来,徐兰忙着将货补到柜上,又专门开了一块柜台放置新入的帕子。
今天地生意比昨天又好一些。可能是店铺看起来货地种类多的缘故。
下午,徐兰还是提早一些回了家,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已经说好让她早些回家吃晚饭。
赵管事带着她回家,家里已经在准备生日宴席了,徐兰先到厨房看了李嬷嬷,看李嬷嬷在那里忙得团团转,陈婆也在厨房帮忙。看到徐兰回来了便说:“原来是寿星回来了,马上好了,你赶紧先进去坐着,这里都是油烟味。”
徐兰在厨房里逛了圈,偷吃了些才回了内院。偷吃了又道:“嗯,李嬷嬷和陈婆烧得真好吃.”直把李嬷嬷和陈婆说得乐呵呵。
赵嬷嬷在厅上摆着碗筷,徐兰和她打过招呼便到了王氏地屋里,徐棠、轩哥儿、徐宜良都在王氏屋里,看到徐兰走进来大家都说寿星回来了。
徐兰便笑着对徐棠说:“你不是绣了一块新帕子送给姐姐,还不赶紧送给我。”
说完刮了一下,她地鼻子,徐棠害羞得从胸口拿出来递给了徐兰然后说姐姐生辰吉祥。徐兰打开看了看,点点头说:“绣得不错,姐姐很喜欢!“
徐棠听了高兴得乐开了花儿。
徐兰然后又走到轩哥儿面前故意转一转,骄傲地看着他说:“怎么样?帅得很吧!”
轩哥儿故意哼得一声,然后说:“一般般啦。”
又转头撒娇跟王氏说:“妈,我生日的那件新衣服都没有弟弟地好看!”
听得王氏和徐宜良直笑,王氏对轩哥儿说:“过年时候的新衣裳给你做一件一样的!“
轩哥儿从袖袋里也掏出一个新发套送给徐兰,徐兰头上的发套还是轩哥儿的。徐兰接过发套,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给轩哥儿,说:“谢谢哥哥,我很喜欢。”
轩哥儿直说:“怎么这么不正经啊,不过是一个发套而已吗。”人却是任由他抱着。
徐兰又转身拥抱了一下徐棠。
然后大叹一声:“我真是太幸福了,我徐兰何其有幸,能生在徐家,能有父母疼爱,兄妹疼爱。”
说得王氏和徐宜良心里都是满满地温情。
一时,赵嬷嬷过来说是饭菜已经摆好了,可以入席了。王氏便领着大家一起到了厅上吃晚饭。赵管事赵嬷嬷还有院里的仆人也在外院开了一桌,徐兰拿着酒杯一时院内喝,一时又到院外喝,其乐融融地过了一个生辰礼。
次日,徐兰便有些头疼,虽然王氏不许她喝多,但还是喝得有些头晕。
徐兰还是准时的起了床,洗漱一番后又恢复了精神。和大家吃过早饭后又回到了店里。
一早,陈妈已经在那里整理货柜了,这两日来的人比较多,货柜便有些乱。该补货就补货。徐兰也赶紧过去帮忙,赵管事则自己出去办事去了。
货柜整理好后,徐兰便到阁楼上将那副字拿出来量了量尺寸,然后记下。
下得楼来,便已经有客人上门来。
一时陆陆续续地忙到了午饭。
到了下午,迎来一个人流量地小高峰,陈妈最后忙得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后来发现有些人是冲着徐记良品的名号来的,直接会在铺子上问,那个清华寺的桃木梳可是贵店供的?原来是清华寺的赠品引来的客流。
陈妈便不无骄傲地说:“是的是的,就是我们店供的,清华寺方丈还专门给我们写了一副字呢,过些天就会挂出来了。”
开店就是这么奇怪,人越多越是有人来,徐兰后来想了一下,有些是冲着店铺的商品来,有些是冲着名号来,有些是因为人多才来,说白了,就是想看看为什么人这么多才来的。
有一段时间,简直就是连转个身都能碰到人,把陈姐忙得是顾东不顾西。
徐兰呢,自然也是帮忙的,只是主要工作是守着收银台数钱。
晚上结算了一下,今天一个下午便是昨天营业额的两倍。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晚饭说到这个销售额的时候都有些惊呆了,纷纷说是徐兰的办法好。徐兰自然是谦虚一番,又说了一些团队精神来洗洗脑。最后说得大家都很高兴,感觉自己做的事都很重要,自己的价值得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