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途中。
“哈哈,还是镖头厉害,寥寥数语就将那认怂的主事交出被他视若珍宝的主事令。”有镖师大乐。
“是呀,一趟镖一次行事权利的主事令牌,并且还能叠加,好不容易积累下来,主事能让出,算是大出血喽。”有人附言。
“好了,赶路要紧,主事一心为大方商行,我们是一个团队,重要的是合作,彼此相互体谅,而不是用别人重视的东西来否认对方的努力。”
镖师脸色平静,缓缓道:“江湖人,重义没错,但更要明白何为真正的义,主事能舍得,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都付出了义,那就值得尊重,明白么?”
“呃~~,镖头,我们错了。”
事情说开来,方才开口的两名镖师很痛快的认错,态度认真。
江湖人,脑子是热血,但若事情分析下来,有道理,别人也会认可,并从中学习,这也是江湖上混的新人,需要老江湖作为引路人的原因,除了熟人好办事,其中的弯弯道道更是钱财无法买来的。
林镖师在一旁若有所思,很认可镖头的为人,能领导一个团队,心胸不开阔,队伍就容易散。
很荣幸,他们有一个好头儿。
赶路,快马加鞭的,直奔烽平郡城大方商行分行去。
呵呵,有主事令牌不用,难道还真的跟傻瓜一样自己漫无目的的寻找,放着可用资源不用呀。
方才人家主事说的也只是客套话,既然拿出来给人用,其实也算是指点众人,话语中的肉痛那是另外一回事,如果谁把对方的话认真,把令牌留到最后才用,嘿,莫说黄花菜凉了,菊花都冷喽。
大方商行分行。
虽然奇怪这些镖师返回来,各个把守人还是很自然的让路,行方便,反正见对方着急,过多的询问还是别了,再说人家还有主事令牌呢,所以镖头等人很快就进到议事厅。
另外一方,早早有人将镖师们返回的情况回馈上头,作为坐镇烽平郡城的贵公子魏齐得下人来报也急忙往议事厅赶。
“怎么回事?”边走,魏齐询问。
“根据回报,应该是遇到麻烦了,听说还带来伤患。”谋士回道。
魏齐点头:“哦,叫大夫没?”
“呵,素知公子仁心,我早已经吩咐人前去,相信现在已经在诊疗。”谋士笑道。
“还是郭师懂我。”魏齐赞叹。
“哈,公子谬赞!”
谋士郭钦谦逊,恰好谈话间,目的地已经达到,见之,他脚步一慢,请行,幕僚就是幕僚,出入门庭还是要让主子先进。
魏齐很自然的跨入,这点倒没什么,毕竟自己是主人。
当然这是表面上,做给大家看得,暗地里就需要慢慢了解啦。
“你们,去远处防备,没有叫你们,不许靠近。”
郭钦对门口守卫的武士吩咐一句,赶紧跟上。
“是。”
武士领命,他们知晓,内里的人各个面露急色,他们这些人,还是少知道个中因由为好,遂抬起脚步朝远处去,十来丈外,确定无法听到里面的谈话声,方才继续按刀静立站岗。
屋内。
打断欲行礼的众人,魏齐询问正在锁着眉头的大夫,道:“大夫,如何?”
“哦,公子来了。”
大夫笑道:“请您放心,人虽然烧伤,尤其是脸上、胸膛、腹部、大腿等等不同程度的碳化,不过有我的秘方,些许问题还是能解决,就方才老夫已经用药,身体其他方面也没残缺,就是可能容貌尽毁呀。”
“容貌问题后续可以再商量,重要还是救人性命,嗯,人现在如何?”
看着躺在穿上的‘黑炭’,魏齐眉目不忍,还好人是昏睡的,不然这该是怎样的残忍,哎,只愿能活下来,再说恢复了。
“人?呵呵,没什么大的问题,左胸口的伤患已经被火焰灼烧,反过来替病人止血,也就是说这火间接的让病人有了更多地活命机会,没有造成大出血死亡。”老大夫手捏白须,搓了搓,言辞感叹,干他们这一行的,太明白这样都能免于一死,当真是万幸中的万幸,须知道很多死亡往往就是血液的大量流失,造成人体脏器陷入罢工、枯竭,最后致人于死地。
“是吗,也就是说病人烧伤处理好,就没什么大碍?”
魏齐送了口气,又道:“那人什么时候能醒,还有方才大夫为何紧锁眉头。”
啪~~,老大夫一拍巴掌,很是惊奇状,絮絮叨叨说道:“哈哈,公子不问老夫都差点忘记说,不该,真不该,如此奇迹的事情,老夫早就有让众人共享的念头。”说道后面,还抬着老眼瞅了瞅魏齐。
难怪方才锁着眉头,现在是怪我打扰喽~~,魏齐面色有些尴尬。
还是郭钦上前解围道:“人既然没事,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出内室,去外厅谈?”
老大夫摇了摇头,感觉这些人毫不在意自己说的的奇迹,突然兴致缺缺道:“不了,现在的年轻人那,就是见不得老人好、老人高兴,嗯,跟你们这些喊打喊杀的也没什么好谈的,你们只要知道这病人呐,当真算是死神放过的人,左胸口的伤势看起来重,但发生在他身上就是小事,毕竟心脏长在右边的人,老夫行医一生都没见过呢。”
说完,老大夫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医箱,从中取出一个瓶罐,其他零零散散用于方才治疗的物品则统统收回,没几下,就整理好行医箱,并将之挂在身上,末了道:“喏,药罐是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