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鹿伸手想要扶着什么站起来,往后又摸到那张床,按在上面想借个力,还未站起来,又摔倒在地。
这一下,没有心理准备,居然把脚扭了一下,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心里不由暗骂,“人走时运马走膘,看来,最近我时运不好啊!”
回头一看,那床果然如刚才的姑娘所说,是三条腿!
马鹿心里恍然大悟,“难怪那姑娘穿着这么少,原来是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你看看这破屋子这破床,没有钱当然买不了好衣服了。”
马鹿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使用掌仙术给自己治疗,一手给鼻子止血,另一只手按在扭伤的脚部,缓解疼痛。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刚才那姑娘又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儿。
马鹿一看到那姑娘,鼻血再次奔涌而出,用掌仙术也止不住了。
“爷爷,你快看看,安迪的鼻子流了好多血啊?”
老头蹲下身子,看了看马鹿的鼻子,转身对那姑娘说道:“舞,你先出去,我给他治伤。”
那姑娘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马鹿,眼见马鹿的鼻血又呛了一股出来,只好出了门让爷爷给他治伤。
“把头仰起来。”那老头淡淡说道,然后从地上摸了两枚小石子,卡在马鹿的耳朵上,“坚持一下,一会儿就不流了。”
“老先生,请问,这是哪里啊?”马鹿心想,被死神带到这维空间来,总要先弄清楚这边的情况吧!
老头愕然,“你是装糊涂?还是被摔懵了?”
“我……这个……那个,啊啊,我从床上掉下来,鼻子和脑子磕了一下,哎呀好疼啊,这是哪啊?”马鹿装模作样地四处打量。
“看来脑子真是被摔坏了。”老头叹了一口气,随后指着门口处又问,“你不记得我了,那刚才出去那个姑娘你还记得不?”
马鹿心想,“我当然不知道,快告诉我,她叫啥,快告诉我!”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不能这么说,装傻充愣似的摇摇头。
“那你呢?你叫啥?”老头声音提高了几度。
马鹿又摇了摇头。
“唉!早知道这样,就该给你打一张好一点的床,要不然也不会摔成这样。””老头站起身来,摇头晃脑地的嘀咕着出了门。
“喂喂,老头,你不要走啊!我叫啥你叫啥这些都不重要,你得告诉那小妞叫啥呀!唉,怎么走了啊?”
门外传来先前那个穿着暴露的小妞的声音,“爷爷,怎么样?”
“这次摔的很严重,脑子被摔坏了。我是谁你是谁都不记得了,连他自己叫啥也忘了。”老头一边说一边摇头。
“啊?这么严重?那……那怎么办啊?爷爷。”女孩着急起来。
“不要急,安迪失忆,也许是短暂的,你要对他多照顾一些,也许过几天就好了。我现在就去想办法,重新打一张床。”说着,老头甩手走了。
“嗯,好吧!我去看看他。”
马鹿一见那暴露小妞又回来了,心花怒放,鼻腔中又是一股老血喷出。
“怎么还未止住血?”女孩急忙蹲下来,用接过马鹿手中的手帕按在他的鼻子上。
马鹿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为了避免失血过多,这次没敢看对方的胸部。不过,这小妞的容貌也很漂亮,真是美若天仙!
肌肤似羊脂,吹弹可破;发丝若黑瀑,丝丝顺滑;面容姣好,一双明亮的眸子好像会说话闪闪发亮,闪的马鹿有些心慌,不由地看痴了。
“安迪,真的不记得我了么?我是不知火舞啊!”姑娘见马鹿一副痴呆相,更是着急了,双手握过马鹿的双肩,使劲摇了几下,“你再好好看看!”
马鹿轻声说道:“好,再让我好好看看,我就想起你来了,让我看看。”
“怎么样?”不知火舞焦急地眼神,一直盯着马鹿的眼睛。
“你是不知火舞?”
“对啊,我就是舞。”
“那刚才那位老……”
“头儿”字还为说出,马鹿连忙改口说道:“那为老爷爷是谁?”
“那是我爷爷,不知火半藏。”
“啊,叫半藏?”马鹿立刻想起了山椒鱼半藏,那个家伙几次三番加害自己,而且还要杀掉长门、小南他们,自己对他当然没有好感,甚至对叫“半藏”的名字的人都没有好感。
本来对刚才那个老头有几分好感的,现在全被这个倒霉的名字给破坏了,“唉,算了,叫半藏就叫半藏吧,那我叫什么?”
“你是安迪呀!”
“哦……”
“想起来了?”不知火舞心中多么希望他点点头,
“还没想起来,估计是这次摔得太重了,不是我说你啊,哎,是五?还是六?”
“我是舞!”
“哦,好吧,舞,舞,不是我说你啊,早就叫你给打一个好一点的床,你看,这次把我摔得可真不轻……”
不知火舞低下了头,“家里没有钱,爷爷年纪大了,就你睡的这张床,还是爷爷腾出来让给你的,他现在还在打地铺……”
“啊?”听了这话,马鹿一愣,嘴里未说完的牢骚话,再也说不出口了,心里忽然感觉有些沉重。
“哦,那什么,舞啊,我这次摔的有点重,有些事情确实记不得了,你能不能将我的情况给我说一下,还有你的和爷爷的。”
“你真不记得了?”不知火舞再一次询问。
这一问,反倒让马鹿有些不自然,好像拆穿了自己的把戏一般,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