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吧!”马鹿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扶着旁边的一块岩石站了起来。
“这液体是什么?”八神庵问道。
“水遁,水贻拿原。”马鹿笑着看着八神庵,“这是我们忍者世界的忍术,这地面上的液体,会向饴糖一样,黏住你的双脚,封锁了你的行动。”
“哈哈哈,你以为这点液体就能封锁我么?太幼稚了。贰百拾贰式,琴月阴!”
只见八神庵双手一伸,双手成爪,一道光芒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马鹿抓到近前。
马鹿感觉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抓住,对方似乎变成了一头饿狼,对自己连连攻击,使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在接连攻击了数次后,八神庵双手又抓住对方的衣领,“去死吧!”头部猛地向马鹿一磕。
马鹿被这一击,倒飞出去,摔在地面上。
“怎么样?这样就死了么?”八神庵一抬脚,挣脱了地上的“水贻拿原”的封锁。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八神庵将紫色火焰用在双脚上,竟然将饴糖般的液体烤得凝固了。
马鹿挣扎着要站起来,此时八神庵已经再次来到面前。
“游戏结束了。”八神庵冷冷地说道,挥起一拳,对着马鹿的头部打去。
忽然,八神庵看到左侧一道闪光向自己飞来,而右侧却是一飞腿向自己踹来。
八神庵高高跳起,半空中向两侧连踢两脚,将偷袭自己的人踢开。落地后,左右一瞥,微微一笑,“格斗世界,是男人的事情。”
“不管怎样,不允许你欺负马鹿!”
“不管怎样,不允许你欺负我哥哥!”
站在八神庵两侧的花明涧和不知火舞异口同声说道。
“看招,螺旋丸!”花明涧再次扑来。
“看招,飞鼠之舞!”不知火舞挥舞着花纸扇也攻击过来。
八神庵捂着头部哈哈一笑,“古话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女人真是难缠的很啊!”
八神庵没有攻击,只是接连躲避。
马鹿站起身来,“花明涧,不知火舞,你们退下,让我来。”
刚要上前,却被一个人影拦在身后,“谢谢你,马鹿,不过,等你伤好后,我也要和你格斗,以报‘学生’之仇。”
此人正是草稚京,在阳光的照射下,面色冷酷,嘴角带着一抹善意的微笑。
“你休息吧,不要怪我抢了你的风头。不知火舞,花明涧,你们都退下!八神庵这笔帐,我来和他算!”
说着,草薙京飞起一腿,径直向八神庵踹去。不知火舞和花明涧退到马鹿身边。
给草薙京治伤的分身也过来,“那家伙的伤也没有完全治愈呢!”
马鹿摆摆手,“算了,两人都受伤,这样的格斗也算公平些。我就是奇怪了,这两个人有多大的仇恨呢!”
“他们的仇恨,是世仇!”神乐千鹤缓缓走来。
“世仇?”众人看向她。
“嗯,是的。”神乐千鹤点点头,将八神家族和草剃家族之间的恩怨给大家详细地讲述了。
自佐须之男使用草薙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三神器封印了八歧大蛇后。将三神器分给自己的三个孩子,一代代传下去,渐渐地分裂出三个家族:草剃家族、八尺琼家族和八咫家族。三族缔结了“三神器盟约”,共同守护八歧大蛇的封印。
但八尺琼家族的先祖被大蛇的力量所吸引,打算偷偷地将封印解封得到那力量,这必然遭到草剃家族的反对和阻止,本来有着亲密无间关系的两家,就从那时开始有了嫌隙。
到了八神庵祖父那一辈,八尺琼家族再也不想生活在草剃家族的阴影下了。八歧大蛇召唤八尺琼,两者签订了“血之契约”后,便赐予了八尺琼家族无穷的力量,要求八尺琼改姓为八神,并放弃守护守卫大蛇封印的使命。
草剃家族意识到八尺琼的彻底背叛,开始了反击。
草薙京的父亲叫做草剃柴州,八神庵的父亲叫做巴神琼月,两者在童年时期本是好朋友,但在家族的利益驱使下,不得不相约决战。
八神庵小时候,喜欢画画和弹钢琴,也很喜欢小动物,可他的父亲巴神琼月不让,只让他练习拳法,而八神庵就是不练,不喜欢打架,也不喜欢暴力。
有一天,八神庵看到父亲狼狈地拖着受重伤的身体回家,从父母的对话之中得知,巴神琼月败给了草剃柴州。
“我虽然败给了柴州,但是我的儿子一定可以胜过他的儿子。”巴神琼月坚定地说道。
庵的母亲哭泣地说道:“算了,要不然就认输吧,庵从小就是一个乖孩子,哪里打得过柴州的儿子啊,听说那可是个格斗天才,我不想让庵走你的老路。”
八神庵心里一惊,“难道他们在说草薙京么?”
八神庵和草薙京小时候是一对好朋友,那时,双方的家族还没有达到兵戎相见的时候,只是暗地里在较劲而已。但这些,并不影响两个孩子之间的友谊。
八神庵比较文静,喜欢画画弹钢琴,而草薙京比较好动,喜欢打冰球,两人都不喜欢打架,但都喜欢吃烤鱼,这些相同的嗜好和不同的兴趣,使两个小孩子之间有了深刻的羁绊关系。
后来八神庵的爷爷接受八歧大蛇的要求,获得了大蛇之力,八尺琼家族改姓搬家,庵和京这两个小伙伴才分散开了。
“妇人之仁!”巴神琼月怒骂道。
庵的母亲见丈夫这样生气,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低头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