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鹿和花明涧两人及时捂住口鼻,吸入臭屁较少,此时,都尚有一丝知觉。
花明涧听了镰多利刚才阴冷的话语,不禁喊了一声,“哥哥……”
马鹿侧身,故作镇定笑了一下,“花明涧,让他挖我的好了,我不会让他挖你双眼的。”
“哥哥……”虽然动不了,但泪水却在花明涧的眼眶中打转了。
“哭吧哭吧,趁着现在还有眼睛,那就好好哭吧,等眼珠被我挖下来后,想哭都来不及了。”镰多利嘿嘿冷笑。
镰刀一翻,将金猿的左眼珠给剜了出来,“啪嗒”一声,眼珠掉在地上,借着力道,“骨碌碌”滚动,像一个乒乓球大小。
镰多利一脚踩上去,“哼,我也要让你的眼珠和泥土混在一起!”
谁知,臭鼬的小脚踩上去后,那眼珠却异常有弹性,像一个皮球一样,镰多利“噗通”一声摔倒在地,而那眼球却受力弹射出去,打在一根树根处停了下来。
镰多利翻身跳起,咆哮着,“好啊,眼珠被我剜出来了,还要和我做对,看我怎么对待你!”
说着,一纵身,挥舞手中的镰刀,连番几下乱砍,一边砍,嘴里一边嘟囔着,“我让你和我做对!我让你和我做对!”
此时的镰多利独眼充血,到了近乎疯狂地地步。
镰刀挥舞,唰唰几下,金猿那乒乓球大小的眼珠,被砍成了数片,散落在泥土里。
镰多利飞身上前,对着那些眼珠碎片一段乱踩,嘴里依旧嘟囔着,“看看,看看,这就是你惹我镰多利的下场!”
狂踩数下后,他发现旁边半米高的树根上,还有一片眼珠,上前抓起,在手掌中蹂躏片刻,然后丢到嘴里,一顿胡乱咀嚼,竟然将那片眼珠吞咽了下去。
马鹿和花明涧看的真真切切,腹内五脏翻滚,如果不是中了带有麻醉性的臭屁,估计此时,早就开始呕吐上了。尽管身体不能动,但看到刚才的情景,脖颈处还是一阵干呕,呛得两人呼吸不畅,又剧烈咳嗽起来。
镰多利听到身后的咳嗽声,猛一转身,那只独眼闪烁着冷冰冰的目光看着马鹿和花明涧。
那是一只怎么样的眼睛啊!
眼白充血,瞳孔放大,让人感觉到一种深邃、一种冷血、一种无情、一种疯狂……
镰多利倒拖着镰刀,一步步走过来,看了一眼金猿,又看了一眼马鹿和花明涧,忽然“咯咯”一声冷笑。
这笑声,好像是腊月飞雪,又好像是冬季的北风,让人感觉有一种透骨的寒意!
笑声作罢,那独眼渐渐恢复了正常,少了冷血无情,但却多了一份狡诈。
镰多利慢慢走向马鹿,低头端详着他那淡蓝色的眼睛,称赞道:“多么清澈的眼睛啊,眼神中,虽然纯净,但好像多了一丝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镰多利单手摸着下巴,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刚刚挖了金猿的一只眼睛,可他全身都麻醉了,一点痛苦都没有感受到,我觉得很不公平,尤其是对我不公平。”
“我想等他醒来,用剩下那只眼睛看看自己的瞎眼,然后听到他的撕心裂肺的吼声,方解我心头之恨,最后,我再用此方法,挖掉他另一只眼。这样,我才能感觉痛快淋漓!”
“我发现你们两个。还有……”镰多利抬手指了指马鹿和花明涧,扭头左右看看。
马鹿渐渐地挪动头部,尽量挡住了侧面麻醉昏倒的白蛇丸。
“就你们两个吧。”可能是刚才疯狂了,也可能是因为眼瞅大仇可报,所以,镰多利的脑子有些“断片”,想不起来刚才都有谁了,只是看到地面上的马鹿和花明涧,还有不远处的一个大木桶,只记得他们两人。
“在等金猿恢复知觉这短时间,我来挖你们两个的眼睛好了。”镰多利嘴角上挑,看看马鹿,又看看花明涧,笑着说道,“先挖谁的呢?嗯,这个小姑娘也不错,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很是招人喜爱呢。”
“挖我的,先挖我的!”马鹿大声喊道。
“呵呵,挖你的?好啊,那就听你的这个建议好了。”镰多利将头又转向马鹿,“不过,臭小子,我可和你事先说明一下,你既然吸入我的臭屁比较少,那也就是说,没有达到全身麻醉的效果,一会我挖的时候,你可能会有些疼痛哦。嘿嘿……”
“来吧,我不怕,你挖我双眼好了,请放过我妹妹!”马鹿将脖子一伸,闭着眼睛说道。
“好,好胆色!”镰多利将手中的镰刀抄在手,大喝一声,“小子,我可要动手了!”
“哥哥,不要!”花明涧带着哭腔喊道,
只见镰多利将手中镰刀高高举起,镰刀尖对着马鹿的左眼,“不要怪我,小子,要怪就怪你今天倒霉,和金猿在一起!”
说着,镰刀猛地向下刺来。
“哥哥——!”花明涧吓得赶忙闭上了眼睛。泪水再也抑制不住,顺着两腮流淌了下来。
只听见“叮”、“当”两声响,花明涧睁眼一看,镰多利手中的镰刀被打飞,一把寒光闪闪的苦无正戳在镰多利的脚下。
“谁?谁!”镰多利被这突如其来的苦无打掉手中的镰刀,手掌受到震动,竟然有些发麻。
“一只臭鼬,居然放倒了我的徒弟,这让我的颜面放在何处呢?”一个阴冷的笑声出现。
马鹿心头一喜,“啊,是大蛇丸大人!”
“谁?给我出来!”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