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姐,你们可来了!”天机听人回报叶睿晨他们过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哭丧着脸立即开始诉起苦来:“你们要是再不来,咱们怕是都要撞墙去了。”原来森丽娜听说了叶睿晨现身了,已经如死灰般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此时她才顾不得倭国如何,反正已然这样了,她高贵的公主身份想是也没什么指望了,不如死死巴上了叶睿晨,没准儿还能有条好出路,是以他见人就对人说她与叶睿晨早就生米煮成了熟饭,想借此来压一压叶睿晨,使他为了名声不得不娶了自己。不过她这些日子能见到的人,不是近身伺候她的那几个奴才,就是阎罗殿的人,恰好这些人对那点事儿都是心知肚明,却也没谁能信了她的话。
叶婉听了天机说了这些情况,心头火起,森丽娜这女人可真是不要脸呐!倒贴都贴到她叶婉的哥哥身上来了,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去个人将京都的百姓们召集起来,将森丽娜给我带出来!”叶婉小脸儿阴沉,冷冷地吩咐一声,埋怨地瞪了叶睿晨一眼扭头就走了。
叶睿晨明白叶婉是嗔怪自己,想出了这么个法子,炎麟国出兵的借口是有了,他自己的名声却是大大受损——被个女人强掳了去,他一个大男人面子上能好看得了嘛。这一仗打下来,实际上他们兄妹是得不着什么好处的,真正便宜的是蔚谦他们父子俩。不过若不是他一力主张灭掉倭国,叶泰要在这小小的倭国藏匿到何时还未可知,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尴尬地摸摸鼻子,叶睿晨与蔚凌羽相视咧嘴一笑,赶紧追了上去,瞧着叶婉的样子,森丽娜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们就当看大戏了。
京都中的百姓听到有人敲锣,都好奇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张望着,他们正自疑惑着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敲锣那人叫大家都到城郊刑场那里集合,长公主殿下要公开处置森丽娜。
那些家人中有去当兵,再也回不来了的百姓们,先是一愣,紧接着“轰”地一声就炸开了锅,他们对森丽娜真真是恨透了,要不是她作死,自家孩子又怎么会陪了葬!倒不是这些百姓明白事理才不去恨炎麟国,而是因为炎麟国对他们来说太过强大,他们就是将之恨出了血也是无济于事,索性下意识就略过了炎麟国这个庞然大物,转而将那满腔的怨恨全都加诸在了森丽娜这个“始作俑者”身上。一听说叶婉要公开处置森丽娜,他们就是有天大的事呢,也要暂时放在一边儿,去看看森丽娜那个贱人到底能得个什么下场!
不多时刑场边上就围满了瞧热闹的百姓,叶婉登上三丈见方的行刑台,一挥手示意阎罗殿成员将人押上来。森丽娜被五花大绑着,较之几个月前瘦了两圈不止的身子不住扭动,试图挣脱束缚。叶婉眯眼上上下下打量了森丽娜两遍,只见她身形纤细,清汤挂面的一张小脸很是素净,倒比在炎麟国京城那会儿顺眼许多,若不是知道她是个多么不要脸皮的人,叶婉还真有些不忍心为难她了。
两个阎罗殿的大汉钳制着森丽娜的胳膊,把她往行刑台上拖拽,她也意识到了等着自己的不是好事儿,身子扭动得更加剧烈,拼命地抗拒着不想上去。不住慌乱转动的眼睛不经意瞄见了叶婉,动作稍一停顿,又再使劲儿挣动起来,同时声嘶力竭地吼道:“叶婉!你这个贱人!本公主是你未来的嫂子,你竟敢如此迫害于我!还不快把本公主给放了!”
不待叶婉说些什么,百姓们齐齐倒吸一口冷气,一个个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兜头小声窃窃私语起来。现下谁人不知森丽娜瞧上了炎麟国的长宁侯,遂将他强掳了去,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二人发生了什么首尾也不是奇事。他们都等着看此事要如何收场,是叶睿晨真个娶了森丽娜,还是叶婉一狠心将她杀了了事。
“呵,见过不要脸的,却是真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叶婉冷笑一声,不屑道:“什么‘你未来的嫂子’?亏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我叶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门风家规严谨,岂会娶进门一个你这般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
森丽娜眼见叶婉对自己满是鄙夷,心中登时涌起无限的愤恨,当初就是她从中作梗,叶睿晨才会那般不待见自己,如今又是她,让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狼狈,她不知为何,就是想看看叶婉愤怒无奈的样子,口不择言道:“本公主怎么进不得叶家大门?叶睿晨要了本公主的身子,他不娶也得娶!况且他原就对本公主有意,都是你这贱人在背后使坏,生生拆散了我们一对有情人!”
“哗”!百姓们闻言不禁震惊地惊叫出声,疑惑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叶婉,竟难倒是他们错怪了丽娜公主?真相是叶睿晨与丽娜公主相互爱慕,人儿无奈选择私奔,炎麟国皇帝不知内情,误以为他们的长宁侯是被掳走的,这才发兵倭国,引出了这桩祸事?若是这般,他们真正的仇人可就是这位炎麟国的长公主啦。
森丽娜艰难地扭头看向行刑台四周百姓的反应,得意一笑,这帮贱民她最是了解,统统都是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蠢货,她就算今日难逃一死,也要往叶婉身上泼一大盆脏水,让她也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
“啪啪啪”,出乎意料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