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李浈这才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此信所言应不会有假!”
“为何?”李忱不免好奇地问道。
“如若有假,那张义潮和张淮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没好处,而风险却极大,如今吐蕃内乱不休,他二人不论站在尚恐热一边还是尚婢婢一边,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一旦站错了位置,那便是一条死路!所以他不可能是吐蕃那一边的,既然如此,那自然是真的了!”
李忱点了点头,道:“朕不了解他们的实力,想要在吐蕃人的眼皮底下某事,何其难?”
“可既便不成,那我大唐也不会损失什么,毕竟我们只是在外策应,败了大不了再退回来,河西诸州让吐蕃人再占上几年,数十年都占了,也不必在乎再多几年!”
闻言之后,李忱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几下,口中骂道:“竖子切莫胡言乱语!河西诸州乃我大唐之地,岂可再容吐蕃人肆虐其中、为害百姓!”
李浈摆了摆手,道:“臣失言了,陛下所言极是,陛下已经问完了,臣也答完了,那臣的第六条总能应允了吧!”
“此事......”李忱也不理李浈话茬,盯着李浈自顾说道:“朕要交给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