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找死!”
说完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吓我一大跳!”
江小白拍了拍手上的灰,心虚的说道,地上的一团肉,正是凌孽那小子。
“起开,起开,这头花猪是我的!”
“别抢,别抢,铁锹给我!”
“咦?小和尚手上的玄丝不错!”
……
屠夫几人哄抢着凌孽,有人拉猪,有人拽铁锹,还有人掰着玄丝……
“你……你们?”
江小白大惊,想要前去护凌孽,如果事后被他知道,不堪设想。
“干什么呢,住手,住手,你们就是真的对待客人的!”
逍遥散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气呼呼的吹着胡子。
“他手中很可能有龙涎乳!”
逍遥散人冲着几人使了个眼色。
“我是帮他喂猪!”
屠夫嘿嘿笑着拿出一盆肉,放在了花猪前,花猪哼哼的吃了起来。
“我是帮铁锹开锋!”
铁匠拿着铁锹铛铛的敲了一阵,开出了一条利刃。
“我是给玄丝淬毒。”
卖药人将一包药倒在了玄丝上。
懵!江小白彻底懵了,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喂……小友,醒醒,醒醒啦!”
逍遥散人拍着凌孽的胖脸,可一点用也没有。
“屠夫,把肉盆踢过来!”
铛!
快要被花猪添净的柔盆被踢了过来。
“香,好香!”
腾的一下子,凌孽坐了起来,一把抓过被吃干净的肉盆。
“啊……刚刚那个混蛋砸我!”
他的惨叫响起,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凶狠狠的看着周围的几人。
“他!”
屠夫四人,齐齐的指向他背后的江小白。
“鬼……鬼呀!”
凌孽看到身后之人,大惊,蹦了起来,嗖的一声,躲在了一米多高的花猪后面。
“那个,这位兄弟,刚刚实在不好意思,我见你方庭饱满,一脸英气,一时间心生嫉意,恰巧看到地上的一块老砖,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还望多多包涵!”
江小白脸带笑意,春风和煦,一步步的走向凌孽。
“你是谁?”
凌孽探出了脑袋,看着那张陌生的脸,但身形却很像他认识的江小白。
“疯人客栈,白掌柜,江小白!”
江小白抱拳,含首,从容不迫。
“江小白,你说你是江小白?”
凌孽灼灼的盯着江小白,眼中腾起的雾水,瞬间被蒸干了。
“是!”
江小白点了点头,很平静。
“你……你们认识?”
逍遥散人面带喜色。
“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但都紧紧盯着对方。
“我们在哪里见过?你好像认识我?”
江小白眼中闪过的冷意,使凌孽感到心惊。
“没有见过吧,不认识,只不过,认识一个跟你同名的小子!”
凌孽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以那小子的性格怎么活的下来,即便活下来了,又怎么出得了山,出得了这不落之堤。
“因为你叫这个名字,小爷不跟你计较!”
凌孽揉了揉肿起的光头,牵着花猪就欲溜走,因为他隐隐的感到一丝不安。
“这头猪吃了我一盆肉!”
“你的铁锹耗费了我一炉火!”
“你的玄丝无缘无故吸收了我一包罕世毒药!”
凌孽下意识的看了看满嘴流油的花猪,被开锋的铁锹,越发晶莹的玄丝。
“我可没让你们这样干!”
他吃力的推着花猪,然而,花猪纹丝不动,眼冒精光的向着屠夫的肉铺跑去。
“大花回来,小心人把你剁了喂'狗!”
花猪压根儿就没理他的打算,一头扎进屠夫拿出的一盆肉。
“这……”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大花什么都好,就是看到吃,挪不动。
“小友,你紧张什么,我们又吃不了你!”
逍遥散人嘿嘿一笑,搭着凌孽的肩膀,不管他如何挣扎,入了疯人客栈,啪的关上了门。
“掌柜的上茶!”
屠夫吆喝了一声,江小白很识趣,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茶具,清晰了一番,又从屠夫的肉铺拎了壶水,每人倒了一杯白水。
凌孽缩着脖子,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刚刚可是看到了客栈的那块匾,收起了所有小心思,在这里,他跑不掉。
一桌四人谁都没有说话,桌上的白水也没人动。
“各位,你们有什么事倒是说啊,我年纪小,害怕!”
没人出声,他求助的看了江小白一眼,江小白冲他举了举手中的水壶,意思很明显,我是个打杂的。
“你们莫不是看出我骨骼惊奇欲收我为徒?”
“或者说,家有角色待嫁女儿,向招我入府?”
……
“你门到底要干嘛?”
凌孽一脸的哭相。
最后,三人将目光转向了江小白。
“白掌柜,请出手,你的第一单生意!”
三人思虑良久站了起来,掠到了一边,成犄角之势将桌子围了起来,一只蚊子也飞不过去。
“咳咳……他们想要龙涎乳,身为前辈,不好意思开口,但又事关人命,又不得不要,所以,你今天不管怎样,也要留下一些龙涎乳,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就是以大欺小,你想怎么办?”
江小白坐在了桌前,笑盈盈的看着凌孽,等着他的答复。
“我如果不交呢?”
凌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