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赫尔凝重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猫抓老鼠,先要堵上老鼠的退路。”,说着他站了起来,咽了一口口水,撕开领口走向他的妻子,眼神里充满了赤果果的yù_wàng之火。
在德马拉古这种偏僻的乡下地方,想找一个稍微好看点的女人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那些长相还可以的女人不是做了有技术的女人,就是嫁到了外地去,很少会有人留在这片土地上。加赫尔又不愿意临幸那些村姑,她们身上浓烈的土腥味实在是让人倒胃口,所以他和他的妻子,依旧保持着相对亲密的关系。
觉察到加赫尔粗重的呼吸,他的妻子微微一笑,翻身站在床上,浴袍悄然间滑落,露出了赤果着的身体。她抬起一只脚,点在加赫尔的肩头,微微扬着下巴,脸上带着诱惑而高傲的笑容。
加赫尔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捧起妻子的脚,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
如果说制度是一座无法被攻克的城堡,那么人情或许就是这座城堡里的老鼠洞。无论是从农田间与泥巴为伍的泥狗腿子,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人情这个东西,一直以来都以破坏规则,破坏制度著称。
加赫尔在修库修斯不管是否具有极高的威望,他都是一个外来人。德西人的大沙文种族主义下排斥的不仅仅是其他人种,还排斥外乡人。外来人最终要离开,只有土著人才能世代长久的生活下去。
所以当诺顿拿出一壶酒和一封信的时候,总督府的一名护卫就同意了帮他传个话,递个信。这只是人情,而且这名护卫自认为并没有出卖总督府的权利,他只是帮助一位落魄的同乡,尽自己的一份人情而已。他做什么了?他什么也没有做。
一封信悄然的交给了雷恩的马夫,雷恩的马夫又将把信件交给了茉莉,茉莉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危害之后,交给了雷恩。
当雷恩挑开简陋的信封,抖出泛黄的,只有平民才会用的下等信纸后,一目十行之下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是一封投诚的信,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任何时候,都不会缺少投机主义者。这些投机主义者推动了历史的发展和进步,就像三百九十年前奥兰多一世举起长剑要挑战神圣帝国时那样。面对着一个巨无霸的国度,依然会有人将重注压在奥兰多一世的身上,即使在当时奥兰多一世这样的行径和自杀没有多少区别。
而现在,也有人把注下在了雷恩的身上。
他将信纸丢入壁炉里,这种廉价的信纸遇火之后迅速的燃烧成灰烬,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草木腥味。
他望向茉莉,“让托尔斯泰去城北见那个叫做诺顿的恶棍,他有我想要的东西。”
托尔斯泰是奥格莱斯的孙子,原本雷恩的想法是让这个家伙和马丁一起到这边来混一份功绩,可是托尔斯泰拒绝了这个提议,即使雷恩有冯科斯作为管家负责整个家族的杂事,他依然想要在荆棘家族里为雷恩出力。这种想法其实非常的简单,去了北地之后即使获得再多的功勋,无非就是给个官衔,没有军功根本不可能封爵。
还不如继续服务荆棘家族,即使只是一个马夫,他的地位也隐隐要高过一些小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