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对一族有损之事。

她身为名义上侍奉于宇智波一族的女人,却和柱间单独出现在同一个场合,确实容易引起扉间的警惕。……嗯,虽然可以理解扉间的想法和警惕的直觉,但是莲沼就是想一脚把千手扉间从这个断崖上踹下去。

想踹下去。

想踹下去。

想踹下去!

她阴沉沉地瞪了一眼扉间,说:“我可以把你从这里踹下去吗?”

扉间:……

当然不可以!!

莲沼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慢慢地说:“你们这些男人啊,为什么不从其他的可能性上想一想呢?”

这回轮到扉间疑惑。

她凑近扉间面前,低声说:“说实话,每一次都是你的兄长主动和我搭话噢。我可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无视他的存在呢,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他很想知道的样子诶?”

扉间的眉头一跳。

少女幽幽的声音带着一分微妙的恶意,末尾还有着肆意的轻笑。

简直就像是心怀叵测的小恶魔。

扉间登时有了不好的想法。

是柱间有了奇怪的想法也说不定……

虽然柱间平时就很善于交流。

他的目光不由落到了眼前少女的面孔上。

只消一眼,他就再次确定了这个可能性。

在没有注意到这个少女的容貌时,扉间可以很有把握地无视她的存在。而一旦察觉了她美丽的面貌,就仿佛是一夕之间庭院枝梢开满了花,让人再也难以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这可是连宇智波斑那家伙都为之迷惑的女人啊。

能够让宇智波斑都接受的女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扉间心底一沉,登时觉得自己有些失策——柱间可比斑天真多了。

他的思绪百转千回,可是让他心情变得如此复杂的元凶,却很是拔叼无情——莲沼明音一个转身,就再也没管面露复杂之色的千手扉间,直直朝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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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靠着窗台,展开了手中的卷轴。

他低垂的眸光落于卷轴上,黑色的眼底沉如一汪墨。

“还有呢?”他慢慢地询问道。

“莲沼家的旧村已经所剩无几。”跪在他身后的忍者低头恭敬回答道:“剩余所查到的都已写了在卷轴内。”

宇智波斑的指尖慢慢地划过了卷轴。

窗外的和煦暖风微鼓起他黑色袖口与长发,也将一枚花瓣吹落于他的宽大领口内。他捻起那枚柔嫩花瓣,放在指尖揉搓,很快便将其丢弃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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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前,川之国。

“你说……莲沼一族的那个村子吗?”

幽幽的火光跳跃着。

打扮陈旧的白发老太在火上煮起了一锅浓汤。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很古旧,无论是年过七旬的女主人,还是漏出夜空一角的屋顶,亦或是已经看不出原本花纹的破碎地砖。这间屋子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伛偻老者,静静蹲在世界一隅。

女主人满是皱纹的面孔,在跳跃的灯火下显得格外苍老。她用略微浑浊的眼睛望着面前的、来自遥远火之国的忍者,口中缓缓地说道:“那个啊……可是被死亡所包围的村落啊。”

“请问,为什么如此说呢?”忍者恭敬地请教道。

白发苍颜的女主人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皱巴巴的手,用铁质汤勺摇摇晃晃指向窗外。她的动作很慢,瘦弱的手臂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力尽而垂下。

窗外是一片连绵的荒山,没有灯火的山野漆黑一片,看不出任何轮廓的起伏。漆黑的夜空中嵌着几枚星,算作四下里唯一的光亮,隐隐绰绰照出一截漆黑的山野。

女主人慢吞吞地说道:“我们将那三座山称为‘三面山’,因为那三座山严严实实地将山谷包围了起来。他们曾经住在三面山的合围中,又习惯将逝去之人葬在三面山中——山林之中,杉树与墓碑交织,那村落不正是被死亡所包围着的吗?”

“原来如此。”

女主人放下了汤勺,靠近了简朴粗陋的火堆,想要以此温暖瘦弱苍老的身体:“那一族不喜欢与外界接触,就算是我这样活了很久的老婆子,都没怎么见过他们的族人。……大约二十六年前,就再也没有人从那条狭窄的山道里走出来过。”

“毁于战乱了吗?”

“怎么可能。”女主人笑眯眯地说着,笑容因为面颊的凹陷而显得很勉强:“那只是传闻罢了。——以讹传讹,用来恐吓孩子的。战争根本不可能降临这个被遗忘的地方。”

“那是为什么呢?——我是指,为什么没有再见过他们的族人。”

“那一族曾经是忍者家族,为了躲避前代的战乱之患而搬迁入三面山中。怎么说呢,原本就是人丁稀少的一族。在与世隔绝的第二十六年,外族人从山道进入村落,却发现那里已经变为了一片死地,没有人类的存在了。——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结局。”

“意料之中?”

“要是一个家族只有三十余人,在二十年的时过境迁后全部流落死亡,也是很正常的吧?”

“好像确实如此。这么说,村子是因为人口的自然减少而衰亡的?”

“可以这样说吧。”女主人挽起袖口,望向了咕噜咕噜滚起来的汤锅,对忍者说道:“啊,年轻人,汤煮好了,要来一碗吗?我已经很久没有煮汤了。”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接过了女主人递来的、带着裂痕的残破汤碗,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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