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人呢?”,玄凤岛掌门脸色雪白,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天空,十万弟子微微哗然,一股不安的预感,顿时爬上了心头,玄凤岛掌门呆呆的抬头看着,一动不动。
就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光影门洞开了足足半响,里面也没有一丁点的动静,玄凤岛掌门脸色顿时一片雪白。
足足推迟了这么长时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人呢?
为什么到现在一个都不出来?难道说是有人被羁绊住,导致现在还不能露面?无数可怕的猜测顿时浮上了玄凤岛掌门的心头,但他迟迟不敢朝那最恐怖的地方去猜。
就在这时,光影门里一闪,一道身影从光影门里冲了出来,玄凤岛掌门大喜过望,可下一刻,脸色就僵硬在了脸上。
那光影门里冲出来的,只是一个人。
“哈哈哈,哈哈哈……”,冲出来的那人,披头散发,满脸血污,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脸上癫狂,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外,手舞足蹈的边兴奋,边大叫,时而又恐惧的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天地之间一片死寂,就呆呆的看着那冲了出来,却已经疯掉的师兄。
没有人说话。
足足等了很久,也不见光影门里第二个人出来,玄凤岛掌门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这时大踏步上前,一把揪住了那个人的衣领,一下子把他狠狠的提了起来,“李来,其他人人呢?莫问天呢,凤清子呢?”
李来,就是那个疯掉的弟子,在最后一战射神弓之中侥幸未死,但亲眼目睹所有师兄们阵亡,已经被彻底吓疯掉了,这个时候完全无视面前的乃是他的师尊,玄凤岛的掌门,拍着手,手舞足蹈,满脸血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死了,全死了!”
死了,全死了!
一刹那,仿佛是一道雷电击中了玄凤岛掌门,后者身子一颤,抓着李来衣襟的手,情不自禁的松开,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掌门。”,身后的人大惊失色,慌忙扶住了他。
“不会的,不会的。”,一人慌张的道,“莫问天乃是何等的修为,一只脚随时可以买入结丹期,怎么可能有的杀的了他,其次,这次这么多人围杀那陈白区区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输?这李来肯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在这里胡言乱语,区区一个疯子的话不足凭信!”
话音未落,天空中光影闪起,看到这熟悉的感觉,玄凤岛掌门心头不禁咯噔一下。
但是,却没有人归来。
只是这个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从光影门背后轰隆轰隆的响起,却是长孙丞和陈白在说话,“云岚岛陈白,阵斩莫问天、凤清子,及玄凤岛弟子五十七人,特送还尸体前来。”
话音未落,漫天之上,尸体如下雨一般从天空坠落了下来,一具接着一具,就如吹散的蒲公英一般漫天而下!
整个玄凤岛的人傻了。
恸哭之声一下子震天,玄凤岛掌门身子发抖,老泪纵横,这一刻心头仿佛被人狠狠的插上了一刀一般,几乎是以趴着的方式朝着那里而去,“不、这不可能!!”
玄凤岛掌门瞪的眼睛都要裂开了,这可是玄凤岛足足五十七名精英啊,一个不剩,一个不剩啊!
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一天,整个玄凤岛都沸腾了,不会有人忘了今天这一幕,出征的五十七名师兄,舍去李来一人被吓疯了之外,其余五十六人尽是被人斩杀,送还的仅仅只是五十几具烧焦了的残尸,一个个死状惨不忍睹,几乎看了就叫人闻者落泪。
玄凤岛的师长们、父亲们,有的接到尸体之后,当场就哭的晕厥了过去,据说李来的父亲,抱着李来,不几年后,就因伤心过度而早早过世了。
“陈白,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玄凤岛掌门披头散发,整个人彻底癫狂了,如同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般,飞扑想那个天空,歇斯底里的道,而这个时候,那光影门却冷漠的缓缓的关闭了,只留下了陈白那冷漠的一瞥。
“尔等罪孽,我陈白已用鲜血洗刷!”
玄凤岛哭嚎声震天,完全没法置信,这可谓是玄凤岛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次伤亡,出征的弟子全灭,这种事情在以前是闻所未闻的。
其后整整三年,玄凤岛人人披麻戴孝,日日夜夜有哭声,这件事已经成为整个玄凤岛之人心头不可揭开的伤疤,而那李来彻底疯掉之后,整日里缩在角落,口中喃喃的喊着一些什么别人听不懂的话……
金虹岛。
距离光影门打开,已经足足大半个时辰之久了,金虹岛的掌门从一开始的兴奋,到现在整个人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一动不动。“人呢,这不可能,人呢?”
光影门里一片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金虹岛掌门已经傻了,一阵心急如焚,就在这时,一道轰隆轰隆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云岚派陈白,特来送还金虹岛弟子30人尸首。”,说罢,为首,林一尊的焦尸从天空中抛了下来。
一看到这具焦尸,分明就是那林一尊的样子,只是现在莫说是活着了,就是整张脸都被烧的面物全非,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天空,金虹岛掌门不禁身子一颤,整个人眼冒金星,几乎就当场晕厥了过去。
“不、这不可能……”,金虹岛掌门声音颤抖!
“一尊……!!!”
金虹岛掌门身子颤抖着,脚步踉跄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