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帮什么忙?怎么帮?”老大娘有点诧异地问道。
我伸手指了指白方圆的宅子,说道:“我想到我亲戚家看看,不过我没有钥匙。”
老大娘顿时做了难,说道:“我虽然觉着你有些眼熟,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坏人。”
老大娘的警觉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还以为通过刚刚的谈话,他已经对我放下戒备的心态,却不想,还是这么对我的来历有些不放心。
我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大娘,你看我长的像坏人吗?”
我话让一说完,老大娘有皱着眉头,盯了我好长时间,始终不说话。这他妈就尴尬了,我长的还真相坏人啊,我忍不住想抽自己两个耳光,骂自己刚刚为什么问这么一句话。
最后,我无奈地说:“那好吧,大娘,你看,既然你不相信我,不愿意帮我的话,我就回去算了,唉……我老家马上要去世的爷爷只想再见见白方圆叔叔最后一面,刚刚听你说白方圆叔叔已经去世的消息后,我爷爷他老人家的这个愿望注定要落空了。我还在心里计划着,能找到他的一两件遗物,让我爷爷有个临死之前有个念想也行啊……”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想编造一个没有由来的谎话,企图让这个大娘帮帮忙。
老大娘看我一脸的忧伤,又说了这样的话,老人家,慈悲心肠,最不愿意看到这种生生死死地事情。于是对我说:“小伙子,你别走,大娘就帮帮你,反正你白方圆叔叔也已经去世了,你也别伤心了。我给你找个梯子,你翻墙过去吧。”
我心里顿时一乐,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于是对老大娘连声感激。
老大娘带着我走近了她们的院子,指着角落里的一个折叠梯子说道:“你用这个梯子吧,翻过去之后,到里面看几眼,就抓紧时间出来,毕竟是个伤心的地方。”
我心里一阵窃喜,点头应着。
从老大娘家踩着梯子,跳到了白方圆的院子里面,屋里的房门掩虚着,我顿时有点纳闷。
于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边,慢慢地打开掩虚着的房门,屋里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我小心翼翼地进到屋里,却意外的发现,这房间里还有几个散乱的脚印,直接延伸到白方圆书房里的那个地下室暗门的附近。
我蹲下身,盯着脚下上散满尘土和灰尘的脚印,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这脚印像是刚刚被踩上去不久,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于是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伸手摸出阴阳袋,从里面掏出打鬼鞭。
我缓缓的扭动机关,挡在地下室的暗门的那个书架缓缓的移开,露出那个暗门,刚刚踏进去里面那条悠长的甬道,却从里面传来一阵刺鼻的牛舌草熏蒸的气息。
我不自觉的沿着口鼻。
当初,我带着小沫的尸体来到这里的时候,为了保持小沫的尸身不腐,我先是按照白方圆的指示用硫磺水擦拭小沫的身子,之后,白方圆就在这地下室点了着了一把干枯的牛舌草。那种略带臭味的呛鼻的气味,至今我都记忆犹新。
可是,现在这地下室里为什么还有这么浓烈的牛舌草熏蒸的痕迹,难道又有人想在这里把尸体做了防腐处理,难道白方圆没有死,我想到这不觉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白方圆已经死了,在刘娟住的金源小区的时候,我亲眼看着白方圆拿着朱允乐手里的匕首捅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是我和朱允乐两个人亲自把他埋葬了。而且,他的阴魂也被谢必安带回了阴司,后来我去阴司的时候,也听崔判官说过,白方圆的阴魂正在阴司的大牢里,要受三世之苦。
我越想越是不安,刘娟,最后,我把目标定在了刘娟的身上。
刘娟一直想着活死人计划,先让尸体不腐,是最关键的第一步。意识到这一点,我更加确定,在这个地下室里,这个浓重的牛舌草的熏蒸的味道,和刘娟肯定脱不了关系。
这条甬道里漆黑一片,我拿着手机,勉强照清楚脚下的一个个向下延伸的台阶。
于是又拿出打火机,对着墙壁上一盏盏马灯挨个一次点亮,从地下室深处慢慢翻腾着的牛舌草的烟雾,弥漫的让人的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能见度极其的低。
我踩着台阶,没走一步都无比的小心。
等到我进屋到地下室里面的之后,却发现,这地下室里面的摆设和以前没有什么分别,我环顾了一圈,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东西。
满屋子浓重的烟雾,呛的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里面最引我注意的还是要数那口巨大的铜棺,虽然屋子里烟雾萦绕,但是铜棺里面散发出来的黑气,依然很浓烈,我情不自禁的慢慢向那一口棺材走去。
手机里面的手电筒发出来的光在这口铜棺冒出来的黑气里面,显得非常微不足道。照射在黑气里面的光就像是被这些黑气吞噬了一样。
从第一次见到这口铜棺的时候。从里面散发出来的黑气一直是我纳闷的对象,从这铜棺里面为什么能够源源不断地散发这黑气?
带着好奇,我走到铜棺跟前,弯腰把身子探了进去,伸手在棺材底部摸索。
突然,我的手掌触碰到一个冷冰冰的手臂,顿时把我吓得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这铜棺里面还有一具尸体,当这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闪过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谁的尸体?
我慢慢的又靠近铜棺,壮着胆子,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