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么很无脑的一问,宋臧天呵呵一笑,问道:“你对捉鬼门,了解多少?”
我顿时面露惭色,“宋师父,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只了解一些东西,也是跟着你这几次长的见识。”
宋臧天微微点头,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弟,别整日宋师父宋师父的叫了,直呼我的名字。我也不会介意。另外,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我连忙点头。
宋臧天想了一会儿,开始给我解释阴阳眼的事情。
捉鬼人,都有一双阴阳眼,邪祟鬼魅一目了然。捉鬼门也不是说入就能入的。我和川子找到李重山师父的那个洞穴就是捉鬼门收纳弟子的一个仪式的场所。
那个微微发着黄光的台子,叫做掌心台。
有它负责甄选入门弟子是否合格。有些心存歹念的人根本就过不了掌心台这一关。据说当初白方圆就是在掌心台,入门仪式上,瞎了双眼,是师父见他可怜,暗中保护他,才能使他完成入门仪式。后来白方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虽然眼睛坏了,但却能看到见万物。
掌心台的手掌印上有近百根针刺,手掌接触到那些针刺之后,血液会随之渗入到大地,掌心台的针刺也会放出一种毒素,犹如蚂蚁针蛰一般。挺过这一劫,才算完成入门仪式,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宋臧天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样才能开启阴阳眼。
完成仪式之后,阴阳眼的开启因人而异,快则三五天。慢则三两年。
我听到宋臧天这么给我解释,顿时感觉这个捉鬼门更加神秘莫测,也开始有点担心,我一朝踏入捉鬼门,接下来会给我带来什么不一样的人生。
末了,宋臧天又看了看小沫地尸体问道:“你们这一次去七寸山。有没有从师父那里找到解开这七煞锁魂阵的方法。”
我失落地摇摇头,说:“师父只把他的阴阳袋交给我,说让我勤加研习,还说,他目前只是一只阴魂,没有办法帮我,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
“那就按师父说的方法做。”宋臧天也没了主意。
之后,宋臧天有突然提及说:“刚刚你说,你和川子在服务区找了一个叫张志军的阴魂,和成岸阳他姐姐的死有关?”
我见他又问起了张志军的事情,于是赶紧拿出阴阳袋,把张志军的阴魂放了出来。
宋臧天看到张志军阴魂的模样,顿时皱着眉头说道:“一个生魂”
我看他一眼就瞧出来张志军此时只是一个阴魂,开始又有点佩服起来,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想宋臧天这样,神通广大起来,那该有多好。
宋臧天皱着眉头问盯着张志军问道:“你怎么还是生前惨死的模样?”
听到这,我也开始纳闷,想起来初见到张志军阴魂时候的疑惑,于是悄悄地问宋臧天:“我也有这个疑问,我也见过好多个阴魂了,先不管他们是怎么死的,但是他们的阴魂。每一个穿戴都想活人一样,却唯独只有这个张志军,这形象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宋臧天听到我这么问,也悄悄地回答:“阴魂一直保持着惨死时的模样,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形象,这种现象多见于生魂。另一种就是戾气较重,一心想着让自己保持惨死时的状况,为了谨记,好伺机报仇。”
这时候张志军一直盯着宋臧天,不敢说一句话。
我有点着急地对张志军说:“你愣着干嘛?宋师父问你话呢?”
张志军这个生魂估计也是在洗手间被我和川子吓坏了,又听到我这么不耐烦地说,于是赶紧扑通一声给宋臧天跪下来了,可能是认为我们又找了一个帮手,祈求地说道:“宋爷爷,你们就饶了我吧。”
说着又转而对我磕头说:“小爷,刚刚我不小心冲撞了你。是我不对,我该死,但是,看在我刚死不久的份上,不懂事儿,我求求你们,就放我吧。”
我心里一阵暗笑,这个张志军,说是曾被打劫过一次,怎么这会面对我们,祈求的模样,弄的像是我们在打劫他似的。
宋臧天走到张志军的身边,估计感觉着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于是一把扶起他。柔声道:“你不要害怕,我只问你,你为何还是如今这副模样。”
张志军知道我见不得他的脑袋一再的耷拉着,于是扶着脑袋打量了一下自己,对宋臧天弱弱地说道:“我已经死了。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
宋臧天轻笑一声,可能张志军刚死不久,也不知道变化身形。于是也不再追问这件事,只说:“你给我讲讲车祸时的场景吧。”
张志军点头如捣蒜,开始给宋臧天讲起了当日出车祸的画面。
张志军讲完,川子凑到宋臧天的身边小声说:“宋师父。高阳一直觉得成岸阳姐姐的死不是一个意外,是罪魁祸首成岸阳一手设计的。”
宋臧天微微点头说:“是不是成岸阳故意设计的,也不是咱们妄下评断就可以解开真相的。这件事情,成岸阳自己心里明白,我想他姐姐也明白,要不然为什么她要守在杨柳村,说等成岸阳给她道歉。咱们还是不要再搀和这件事了。”
见宋臧天也不愿意再搀和成家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重生的老母亲已经在杨柳村这些事情中,彻底死去。宋臧天看样子也有点责怪自己管的太宽,才害了老母亲。
既然不提,那我也不愿意在插手。杨柳村,成家,这本没有和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