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惧怕脸上的匕首,用那破嗓门不断的嘶吼着,说有本事就杀了他,他杀过的人比我吃的饭还多。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不知道你怕不怕生不如死?”我把玩着刀子,那锋利的刀尖从他高挺的鼻梁慢慢滑下,一直滑到了脖子。
他眼神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凶狠的表情,眼睛里闪出的光芒就像是阴毒的眼镜蛇。
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视乎觉得那把刀子就是个普通的西餐刀,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
但西餐刀也是可以杀人的。
锋利的匕首随之挥下......
弗兰克整个身体快速的颤抖着,想叫又叫不出来,额门上青筋暴起。
我右手使劲的捏着他的嘴巴,防止他太过于剧痛自杀可就不好了,他死不死我无所谓,我就怕他说不出话来。
“还想接着玩吗?”说着我不等他回答,刀子横向一切,顿时皮开肉绽,鲜血不要命的流了出来。
茱莉亚这西医早就在一旁待命,用破布给弗兰克止血。
他摇了摇头,脸涨得通红,厚厚的嘴唇在颤动,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第一个问题,你们的船在哪儿?”说着我松开捏着他嘴巴的手。
“杀了我,黄皮猪你杀了我!”他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疼得死去活来,脸上的肌肉拧作一团,仿佛一只苦瓜,汗也一个个劲地滴下来。
“杀了你?哪有那么轻松,我告诉你,你做的坏事就算把你杀了一百遍都不够,你还记不记得那两个被你们折磨的日本女人?”想到那两个可怜的日本女人,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怨恨在胸中滋生着,气恨难忍了。
两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走到了人生的尽头,她们才多大?看样子不会超过25岁,真是人生中最为灿烂的年纪,她们可以拥有很精彩的人生,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毁在了这帮人渣的手里。
在听我说道那两个日本女人时,弗兰克浑身猛地一震,眼神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你不是喜欢折磨女人吗?你不是喜欢玩弄女人吗!”这两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刀子一下接一下的刺在他的大腿上。
这一次我没有无助他的嘴巴,任由他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耳边,就像是恶魔的幽魂曲。
翌原来是在山洞里帮千叶杏子抓身上的蝇蛆,在听到惨叫声也跑了出来,面上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我能看到她眼睛里那无穷的怒火和发泄过后的满足感。
“我们中国有刑法叫凌迟,就是一片片的把你的肉割下来,要割够三千五百到,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你不想变成这样吧?不想就老实告诉我,你们的船在哪!”我眯着眼睛打量死狗一般的弗兰克,手里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嗜血的光芒。
“在,在大海的西边,距离沙滩有500米左右。”弗兰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不容易从嘴中迸出几个字却又忽然中断,等他说完一句话都过去了一分钟。
“好,第二个问题,你们船上有几个人,有什么武器?”看着弗兰克没有挣扎,我也没有在给他‘上菜’。
听到我问这个,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具体数字,一下说有三个,一下说有五个。
妈的,这家伙不会是疼的脑子不清醒了吧?但一会儿我就想明白,这家伙不是说不清楚,而是想把我引到船上去,然后打算借刀杀人。
我怒的把他的手压在地上,五指分开,把锋利的匕首压在大拇指上,“我给你十秒钟,十秒钟之内不说实话我就切掉你的手指,一秒钟切一根,手指切完了,我就切脚趾。”
说完,我一咬牙把匕首向下用力一压,大拇指从手掌上脱落。
他的脸瞬间白得不成样子,紧闭的双眼已满含泪水,那瑟瑟抖动的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要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
“还有九秒......”说着他的食指也跟着落在地上,那溅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脸庞,下意识的用舌头一舔,不觉得恶心,反而激发了隐藏在身体里的那股兽性。
古话说的不错,人都是从野兽进化来的,就算是在伟大的人,那身体里的血兽性也永远不会被岁月磨平。
几个女人都有些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朴慧娜之前好奇的出来看了一眼,在看到第二根手指从弗兰克手上脱落的时候,捂着嘴巴跑到旁边的小树林里吐了出来。
茱莉亚作为西医,早就看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在加上她们国度那种限制级电影也很广泛,对于这画面倒没觉得有什么。
沐小的眼中有些不忍,可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身旁。
在切掉四根手指之后,弗兰克终于开口了。
听到他说的话,所有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船上竟然有8个人,还配备着微冲,听说有个人是从特种兵里退役的,战斗力不清楚。
退役的特种兵也是经过残酷的训练,何况手里还拿着微冲,我们凭手上几把砍刀和两把手枪冲上去那无非是等死。
先前拿到武器时那种激动的心情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挫败感。
压抑着心头的恐惧,我又问:“你们船上有没有药品?”这是最为关键的问题,我们太需要药品了,甚至超过了武器。
有了药品千叶杏子有可能会活下来,而我们在这危机四伏的丛林里,别说被野兽袭击,就算是一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