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去熬红糖水,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她亲戚真的来了,
那……那昨晚上我……我岂不是太qín_shòu了,我记得是在哪里看到过,如果在女人亲戚来的那几天,要是男的强行要发生关系的话,那就回对女生的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严重者可能会导致各种各样的妇科病,运气好一点,可能不会有啥事,但是疼上十天半个月是免不了的,当然,这都是对于经历过房事了的女人来论的,如果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的话,那伤害无遗是毁天灭地……要是那样的话,那佩妮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的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慌乱起来,直接躬下了身子,背对着佩妮,然后焦急的喊道:“快,佩妮,这种事情不能大意,我们快去医院看一看,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这句话,直接招来了佩妮的一个冷眼,然后后背就是一阵的粉拳雨落了下来,直接把我揍得当场懵逼,这还没玩,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顿的枕头棒子大餐,
我尼玛,我不就是想带你去看个医生吗,虽然说这件事情我做错了,但是咱们及时就医,还是能够有挽救的机会啊,
“佩妮,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你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刚一说完,佩妮手中的枕头棒子就化作了一个飞碟砸在了我的头上,我当然是配合的“哎哟”一声,然后转过头来脸上全是不解的直望着佩妮,而她呢,腮帮子鼓鼓,羞得通红,眼中也是娇羞的怒意,一见我,顿时又想冲过来揍我似的,
“刘飞,你是不是想找死,你见过女人痛经,去往医院跑的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佩妮宛如小母老虎似的发威,对着我吼道,
咚,我当然知道女人痛经是不用往医院跑啊,可是昨晚咱……咱还不是那……那啥了嘛……
“可……可昨晚咱不……还……还那啥了嘛,听说在这个时间段那啥,对你们女人的身体伤害很大,所以我才……”
我一脸委屈的望着她,听懂是咋回事之后,她开始点了点头,明白了怎么回事一样,然后有些怪异的对我说:“谁跟你说的,昨晚我们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还在你的春秋大梦里面,”
什么,,我被佩妮的话惊得不轻,她是说昨晚……我……我和她没有发生什么,那……那床单上的血渍是……
“那……那床单上的血渍是怎么回事,”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毕竟,第二天早上直接床单都换了,如果是她痛经的话,讲道理是不会这样的啊,
佩妮听我这么一问,脸上的羞红转为了酡红,水嫩水嫩的十分可人,然后她娇声道:“昨……昨天不是最后一天了嘛,本来我以为已经过去没事了,所以就没……没有垫……没想到,突然就……又疼了起来,你……你又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所以……所以就那样了……”
佩妮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宛若蚊虫一般纤细,我费了很大的力,才算是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我算是明白了,感情,昨晚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啊,我特么还空激动了一场,虽然说庆幸没有做,但是心里面竟然会有点小小的失落,
看到她的这副难以启齿小女孩的样子,心里的那股保护yù_wàng又是升腾了起来,暗暗的在心中自责,以前的每个月的这几个时间,我都会在她没有提醒我的情况下,就主动的跟她去熬红糖水、姜茶什么的,这个月竟然忘记了,
“那……那我现在就去熬红糖水,”
在厨房捣鼓了半天,我一直在心里面纠结,要不要把荷包里面的这枚戒指给她,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要给的话,怎么也得给一个对于我们两个有特殊意义的才行,这个是小语的,我怎么也不能用这个来糊弄过去啊,
把红糖水送到了她的眼前,我吹一勺冷气,就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看着她喝下我亲手熬的红糖水,心里有种莫名的幸福感,
佩妮的两个小酒窝也是甜甜的挂着浅浅的笑容,可是,喝着喝着的,她的眼中就挂着了泪花,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这可把我心疼得,连忙用我的手在她的眼角轻拭着,安慰道:“佩妮你怎么哭了,是太烫了吗,我多吹一吹……”
“飞,不是你的原因,”佩妮挤出一个笑容,打断了我的动作,继续说道:“我只是感觉太幸福了,每天和你在一起,我都感觉像是活在童话故事里面一样,要是哪天你突然不在我身边了,我不知道我会怎样去面对,”
原来,是小妮子又在胡思乱想,我放下了手中的碗,把她的头抱进了我的怀里面,像往常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然后道:“傻瓜,我离开谁也不会离开你啊,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你呢,”
说完,我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笑着对她道:“等我一下,我给你弹唱一首曲子,”
我跑回了我的房间,拿出了那个只为两个人弹唱过的吉他,然后坐在了佩妮的旁边,弹起了田馥甄的那首《小幸运》,
曲调十分的静谧、歌词也能勾起恋爱中的人心中的共鸣,
在这样安静的傍晚,宛如当初第一次给她弹奏一样,入神,而佩妮呢,貌似也十分的喜欢听我弹唱曲子,双手拄着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静静的注视着我,
歌曲中有这样一段词,我唱着唱着,心里就像是被什么触及了一下,眼中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