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让我后来十分后悔的话,因为这句话我竟然被朱佩妮签下了“约法三十章”。
猪头当时听到我这句话后,脸上的那猪肝色别提多么的感人。
我的声音引来了周围的乘客的围观,大家又是看了看猪头,都算是明白了是什么事。更没脸面的猪头,只能灰头土脸的在下一个站点,悻悻的离开了。
面对旁边知道真相的观众的鄙视的眼神,我一点都不虚,好歹我也是帅哥一枚,再说我这也是急中生智,美女也不吃亏啊。
就这样,我一直搂着美女得意忘形着,全然不知怀中的美女脸色已经黑下了一片。
“你抱够了没有?”
“还没。”
咚!反应迟钝的我,条件反射的蹦出这么一句,我才明白过来,我的手还在搂着美女纤细的腰肢,这让我反倒成了最大的那只狼!
真特么的尴尬。
让我这个看遍地铁无美女的老手,也不禁老脸一红,干干的咳嗽了两声,就把美女腰肢上的右手收了回来。可一看到她的愤怒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来气,我好歹也帮你赶跑了sè_láng,要点福利不过分吧?你竟然还这副表情瞪着我!于是在我右手滑过她腰肢的时候,灵机一动,五个指头狠狠的在她的翘摆上捏了一把。
“啊,流氓!”
等她恼羞成怒准备抓我的时候,已经到站的我,以堪比刘翔的速度,飞奔了出去,自然也不用面对大众指责的眼光和美女的怒色了。
回到公司的我,可能是因为美女的原因,丢失合同的阴霾一扫而空,对于老总的批评教育,基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脸上的笑容就没有离开过,这让我不得不感慨,美女看多了,精神面貌都要好上了几分。
一下班,我就开始往家里跑,因为我想到一个问题:我出来之后门是被我关上了的,要是朱佩妮回去怎么进屋?
当我赶到家后,发现家门竟然开着,朱佩妮肯定没有钥匙,我家不会进贼了吧?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我顿时精神倍儿好,像个私家侦探一样,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门的方向靠去。这时门内却传出来间断性的叮咚声,我吓了一跳,家里还真的进贼了?
我赶紧的掏出了手机,把110的报警电话给摁上,然后悄悄的推开没有闭紧的门。打定了主意,看到小偷的那一瞬,我就拨通报警电话,然后撒腿就跑。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我时刻告诉自己,财产丢了不要紧,生命才是革命的本钱。
随着门的逐渐推开,一个弯着腰但有着几分倩丽的背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正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
好家伙,这年头,女贼都来了?
一见到是女贼,我胆子就上来了几分,保险起见,我还是脱下了我的皮鞋,强忍着自己那无法忍受的味道,将皮鞋捏在了右手之上,我决定了,只要她反抗,就用皮鞋拍她。
一步、两步、三步……我离那个女贼越来越近,女贼的一袭红色吊带装着实让我有点没想通,来偷个东西,你还穿吊带来?但我转念一想,这样穿不就让人更加不会怀疑了么,腻害,一看就是个大神级别的盗贼!不过,怎么这个背影看着有点怪怪的感觉,总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眼看着就摸到了女贼的背后,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仍然在冰箱里面翻着东西的她,我慢慢的就拿起了臭皮鞋,准备往她的屁股上拍去。
至于为什么拍屁股,小时候去医院打针的时候,医生就讲打针打屁股,屁股上的肉多,打起来不疼,所以为了体现自己是正当防卫,我拍她屁股既能制止她,又能不让她受伤,这是最佳选择。
“你想干嘛?”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我卯足了劲,想一鞋底板板拍她屁股的时候,朱佩妮的慌忙的喊声让我停了下来。
咚!这是什么鬼,朱佩妮在……在家?
那……那前面的这个美女是……
“佩妮,你不是让我给你拿一瓶阿萨姆吗?怎么……”
当这个穿着吊带的女贼转身过来,我看到她的那张脸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就想问那句话是咋说来着:世界可真小,该倒霉时怎么也逃不掉。
这个红色吊带装的女贼,哪里是什么女贼啊,分明就是我在地铁上遇到的那个妖艳美女!
吊带衫美女转身过来的瞬间,带着笑容的脸一下子就怒容一片,刚说到一半的话也没有再说完,她那就像是在滚滚燃烧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我竟然一点温热都没有感到,心里就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直发毛。
“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面对吊带美女的冷声,我丝毫没有经过大脑神经细胞的一句话就脱口而出,不过想一想我也没说错什么,本来就是我家,为什么我不能在?相反,该我问你为什么在我家才对。
朱佩妮穿着我的睡衣就走了过来,乌黑的秀发还是湿着的,想必是刚刚洗完澡才出来。见我和吊带美女似乎有矛盾,连忙走了过来。
“朱佩妮,你怎么带了陌生人到家里面来,不告知我一声呢?要是我错误的把她当成是小偷,伤到了怎么办?你付得起责吗?我付得起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事要有个条理,不能乱来,知道不?”
作为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的本科毕业生,我的临场应变能力还是很强的,一心打算在吊带美女说出地铁站上的事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