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深问,聊了会儿他们就走了。
此后每天中午他们都会过来,但宋佳一直没有出现。
有一天,趁着小花去打开水,我忍不住问刘志杰,宋老师最近咋样。
刘志杰笑着说,咋了兄弟,吃着碗里的还惦着锅里的啊?宋老师挺好,因为是班主任,每天都得陪着学生们一起军训,只不过不用顶着烈日站队列、踢正步啥的。
我又问李金玉出院没有,刘志杰说出院了,伤还没好利索,在家静养呢。
住院第七天,我已经能够下地行走,感觉没啥大事了,大夫帮我换药后,说你可以继续住院,也可以回家自己养着,只需注意两点,一别感染伤口,二别做剧烈运动。
我心疼钱,就逼小花去办了出院手续,回到王奶奶家。
前文说过,我们租的房间里,只有张一米五宽的小床,小花怕碰到伤口,不肯跟我睡,她又不想和王奶奶一起睡,就在地上打地铺,可地面是水泥地,九月份的西城,已经微凉,半夜里小花被冻醒,直打喷嚏。
“上来睡吧。”我皱眉道。
“不得,俺没事!”
“给我上来!要不你感冒了传染给我咋整!”我虎着脸说,连哄带骗地墨迹了十来分钟,小花终于肯上床睡觉。
说实话,虽然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可除了被刘健蛊惑看电影,我冲动的那晚,还有小花生病,我照顾她的那几天外,俩人从没如此肌肤相亲,或者说亲密接触过,所以在黑暗中碰到她的身子,我有点心突突跳,尤其当小花睡熟,钻进我怀里后,要不是腿上有伤,老子差点又冲动了!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小花还在梦乡,嘴角挂着笑,而且,又是那半张没有胎记的侧脸对着我,看得我由不得心猿意马,正想搞点亲昵动作,忽听窗外传来一个声音:“东辰!东辰!不好了,杰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