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菲用球杆打我的事儿,除了当时离我们不远的夏竹萱之外,只有熊孜孜看见了,她一直作为我的球童来着。
到了高尔夫球场的大门,熊孜孜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张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第七洞的时候,我不是跟您请假上厕所去了么,那个夏小姐当时在我隔壁,我听见她和一个人打电话,电话的内容……”熊孜孜小心翼翼地说。
“她说什么了?”我问。
“她说,张东辰没想象中那么难对付嘛——我就听见这一句,她可能发现了我,就结束通话。”熊孜孜说。
我皱眉,心里琢磨着这句话,到底啥意思,夏竹萱是在给谁打?高菲吗?
“张总,对不起啊……我不该多嘴的。”熊孜孜小声说,看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生气了。
我笑笑,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给她:“孜孜,你做得很好,以后她俩如果还来高尔夫球场,帮我盯着点她们,你有我电话,也懂我的意思吧?”
“嗯,我懂了,谢谢张总!”熊孜孜爽快地收下钱,拎着球杆袋子离开,我上高宠的车,让她拉我去市中心医院,大夫检查了一下,怀疑是骨折,一照x光,还真是,右手无名指被打断了,这个高菲,下手也太狠了点!
医生无名指固定在机械手指上,倒是不怎么疼,就是感觉不太方便,幸亏是考试结束,要不然卷子都没法答。
出了医院,我给歆芸打电话,问她们结束了没有,歆芸说刚打完,正往回走,高菲要请她们吃完饭,问我去不去。
“你转告高菲,我手骨折了,正在医院治疗,就不去了。”我说。
“啊?骨折啊,这么严重,要不要我过去?”歆芸担心地问。
“不用,你们陪好她就行,我先回县城,这个项目……你好好盯着吧,尽量别出什么纰漏。”我嘱咐道,虽然怀疑高菲依旧对我耿耿于怀,可能要阴我,但是我没有证据,她现在“身价”4亿,即便是对歆芸,我的话也不能乱讲。
挂了电话,我让高宠给我送到赵府,生意的事儿,暂时放一边吧,好久没看见赵凉了,我还答应要追她呢!
到了赵府,赵凉妈妈说她在楼上洗澡,问要不要叫她出来,我说不必,留下两张晚上七点的电影票,先行离开,因为她家有客人。
跟高宠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晚上六点五十,我俩来到大宫,赵凉已经在电影院门口等待,高宠没跟我过去,偷笑着问我:“老板,要不要帮你定个房间?”
“不用,你先回县城吧。”我说。
“嘻嘻,行。”高宠转身而去,我走向赵凉,从后面拍拍她肩膀。
赵凉转身过来,看看我,视线却穿过我的肩头,看向我身后:“哎,东辰,他们是你手下吗?”
“嗯?”我回头,只见两个穿黑西装的家伙,站在我身后大概十米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我,在发现我在看他们之后,他俩马上把视线转移开了。
“走,进电影院,”我搂着赵凉,进了电影院,问售票员,“美女,你们有后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