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轻声对我说了句什么,礼貌地鞠躬,关上了房门,他穿着皮鞋,但我听不见他的脚步声,这门的隔音效果极佳,几乎没有缝隙。
“那个……”我看看床上的允儿,“你什么时候进被窝的?”
允儿把被子边缘往下移了些,露出樱桃小口:“半小时了。”
“在哪儿洗的澡?”我又问,因为她头发散披着,还有些湿。
允儿又把被子往下拉了些,伸出一只玉臂,指向卧室的一角,那里有扇门。
“你……没穿衣服么?”我又问,因为允儿双肩露了出来,上面啥都没有,哪怕穿的是睡裙或者肚兜,也应该有系带。
允儿听我这么问,脸色微红,赶紧拉上被子,结果拉的太猛,杯子下方,两只白皙的脚丫露了出来,不过她马上蜷腿收回,把自己完全包裹在了被子里。
“别憋坏了。”我笑道,摇了摇头,走向那扇门,打开,里面是个超级大的洗手间,有淋浴,还有个椭圆形的浴池,浴池里飘着玫瑰花瓣,浴池旁边的小平台上,摆放着允儿换下来的衣物,从里带外,从头到脚,全套的,我拿起最上面的类似三角形的东西,素蓝色,很紧,干干净净。
浴池我可消受不起,宽衣,换拖鞋,冲淋浴,洗完发现门后的衣架上有白色的浴袍,穿上出来,允儿看见我,又马上把头缩了回去。
我走到床边,刚要上去,允儿又探出头,指了指天花板:“欧巴,灯!”
“不关行么?”我问。
允儿咬着嘴唇摇头:“允儿会害羞的……”
我点头,过去把大灯关掉,与此同时,允儿拧开了昏暗的床头灯,光线温馨、浪漫,跟烛光似得,刚刚好。
我回到床边,脱掉浴袍,用手去掀被子,允儿死死守住自己那半边的被子,我躺进被窝里,好舒服的床,软硬刚好,太硬硌得慌,太软了不解乏,晚上又是打篮球,又是谈正治的,很累,加上刚才洗了个热水澡,困意袭来,眼皮千斤重。
其实我是刻意不去想允儿的,毕竟这是人家的王宫,在这里跟允儿那啥,心里多少会觉得很别扭,再说,万一房间里装了监控怎么办?
躺了会儿,允儿慢慢凑过来,小声问:“欧巴,你怎么了?”
“没事啊,睡觉吧。”我掐了她脸一下,笑道。
允儿噘嘴:“你不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
“那你怎么……”允儿皱眉。
“这是别人家,好事情,我觉得应该在咱们自己家做。”我认真地说。
“哦。”允儿表情显得有些失落,往旁边挪了挪,回到原位,跟我保持距离。
“睡吧,晚安。”我抬手把床头灯拧灭。
“可是,可是……”允儿在那边嘟囔着什么。
“嗯?怎么了?”我问。
“可是,这是将军交给我的任务啊……”
“什么任务?”我问。
“让你彻底迷上允儿的身体,让允儿成为两国之间今后沟通的桥梁,他还找了一位姐姐,教了允儿很多东西呢。”允儿委屈地说。
“教你很多东西?都是什么,说来听听。”我稍有兴致地转身,侧躺,看着黑暗中的允儿。
“哎呀,很难为情的。”允儿不好意思道。
本来我不想,她这么说,我倒是更来了兴趣,调动出潜能,用直觉检查这间卧室,并未发现什么窃听、偷看的东西,便凑过去,把允儿搂在怀里,好热的身子。
允儿轻声叫了一下,向外轻微挣扎,不过又马上靠过来,转身,跟我面对面。
“我想检验一下你的学习成果。”我笑道。
“真的吗?”允儿问。
“真的,来吧,第一招是什么?”我问。
允儿想了想,把头缩进被窝,窸窸窣窣地往下……次日早上醒来,我特别想知道的是,那个教允儿的老师,到底是谁,简直太厉害了!
咳咳,书归正题,金一南陪我们吃了早饭,又用专车送我们去火车站,上了他们的军用专列,把一节车厢都归我使用,直达边境。
路程耗时大概四个小时,我跟允儿一进包厢,就关上门,拉上床帘,开始绯色之旅。
中午,到达边境城市的火车站,下车,又上了汽车,给我和允儿送到边检站,远远地我就看见那边的两台龙组牌照的轿车在等候,等过了境,他们下车,为首的是朱嬛嬛,也即是张少忠的那个女秘书,同来者还有王媛。
我给允儿她们双方引荐,朱嬛嬛大概知道我的德性,只是笑笑,没有深问,王媛倒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嘟囔了一句:“也不问问胜男她们几个的伤。”
“正要问你呢,她们怎么样了?”我顺势问,哨所一战,我方损失惨重,胜男伞降的时候受伤,郑辰西、楚云飞都被白毛怪击伤。
“先上车吧。”朱嬛嬛说。
上了龙组汽车,王媛告诉我,胜男的伤并无大碍,只是普通的外伤,楚云飞虽然全身数处骨折,都接上之后,也渐渐恢复。
辰西伤得最轻,救回去后,却昏迷不醒,持续高烧,甚至一度进了重症监护室,龙组的医生、部队的医生对她会诊,都说是感染了一种从未见过的病毒,也就是白毛怪身上的病毒,目前,还没有找到较好的医疗办法。
我默默听完,又问王媛:“调查清楚怪物的来历了么?”
王媛摇头:“怀疑是北高丽实验失败的产物,但他们拒绝承认。”
“不,”我摆手,“不是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