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要在意淫中度过一生吗。
池展的表情不停地变换,墨让的心情也在变化。
饶是大神定力再好,再有修养,终于忍不住了:“我在对台词。”
池展回过神来,并没有足够厚的脸皮来接话。
让他在尴尬中读档吧。
啊,他没有存档。
那就让他在尴尬中死去吧。
池展看了一眼墨让的表情,没什么异样了,于是探头尝试着转移话题:“大神,刚刚就在记季微尘的台词吗?”
墨让:“不是。”
池展定睛一看,墨让的剧本好像跟自己也不一样,难道又是“阶级差异”?
“是《风起故地》的剧本吗?”
“不。”
……他还以为大神是靠勤奋取得成功的,原来都是天赋,都是套路。
墨让比他整整快了一部戏。
“那——你为什么会记得呢?”
墨让淡淡道:“过目不忘。”
……
他无话可说,他一百个服气。
“反倒是你,为什么不记得演对手戏时对方演员的词?”墨让站了起来,转过身,留给池展一个背影。
就如同第一天拍戏时候,他留给在场所有人的那样孤绝,无人可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