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曾运林大吼道,手中火枪不停地刺出再挑起,一具具尸体被抛到空中,林曾运作为武林高手,根本不是那些清兵能抵挡的。
“杀!”一名清兵军官挡在曾运林的面前,火枪刺出,转眼间就到了曾运林的面前。
曾运林的眼角收缩了下,这名清兵军官是一名千总,实力竟不低,让他也感到危险。
大吼一声,曾运林手中长枪一挑,把对方的长枪挑开,反手一枪刺出,但对方一样把他的长枪挡开,只是在这一瞬间,曾运林手中出现一把手枪,对着对方射击。
那名清兵军官大惊,想闪开,但这里是城墙的阶梯,前后是人,左面是城墙壁,右面是悬壁,眼见曾运林就要开枪,来不及多想,他立即朝着城墙下跃去。
曾运林可没有时间去管那名清兵军官跃下城墙后是死是活,现在夺城墙要紧,立即带着手下朝上杀去。
几分钟后,曾运林等人已经杀上城墙,城墙上的清兵开始还想把他们赶下城墙,但却远远不是亲卫队的对手,来一个死一个,前面同伴的死亡让他们胆怯了,哪里还敢拦截,只能后退。
亲卫队很快就占领一了段城墙,开始接应下面攻城的兴夏军。
清兵当然不甘心失败,在军官的指挥下,拼死反扑,想把兴夏军赶下城墙,只是亲卫队的战斗力太强,而且清兵的人数也太少,几番反扑都宣号失败,反而死伤惨重,再也不敢攻击。
登上城墙的兴夏军越来越多,然后顺着石梯冲下城墙,清军知道再也没有机会把清兵赶出城墙,一哄而散,朝着城内逃去。
“杀啊!”兴夏军朝着逃走的清兵追去,后面的人则开始发信号,通知城外的人已经攻破城墙。
不久后,傅拉塔已经得到下关城墙被兴夏军攻占的消息,只感到大脑嗡的一声,差一点昏过去,一咬牙,总算让自己清醒一点,大吼道:“快,快组织军队把下定淮门和仪凤门夺回来!要不惜一切代价夺回来!”
这一次,傅拉塔派出自己能动用的所有军队,足有两万人,虽然兴夏军已经攻入城内,但人数还是不多,他动用两万人,以二打一,也许能把进入城内的兴夏军赶出城去。
张无易在第一时间就得到兴夏军从北面城墙攻入江宁城的消息,他的心中一松,江宁城终于拿下了,清兵能挡住兴夏军,靠的就是城高墙厚,只要兴夏军进入了江宁城,以江宁城里清兵战斗力和数量,根本不可能与兴夏军相比。
“让前面攻城的战士高喊兴夏军已经攻破北城墙,让正在进攻江东门的特战二旅留下一部分人吸引清兵的注意,其他人立即奔向北面,吩咐第八军第一师立即奔赴北城墙,亲卫队,跟我一道去北方。”张无易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东、南、西三个方向攻不破城墙不重要,只要北方攻入就够了,只要兴夏军进了城,清兵根本不是对手。
曾运林和孙长进率领的兴夏军追着逃跑的清兵一直杀到金川门,不过,刚刚越过金川门不远,前面逃跑的清兵就停了下来,在军官的指挥下开始反击,在他们后面,出现了大量的清兵,正是傅拉塔组织的援军。
清军与兴夏军在金川门一带激战起来,这里房屋众多,而且是街道,双方的人数都达万人以上,一时间根本摆不开,所以,双方都同时分兵,朝着两边绕行,结果分出的人在其他地方相遇,也跟着激战起来。不久后,江宁北方到处是枪声,到处是撕杀。
近卫军与亲卫队根本不是那些清兵能抵挡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清兵开始的后退,兴夏军则步步带进,直至清兵彻底崩溃。
当傅拉塔听到手下汇总派到北城去的军队全面崩溃,已经朝南逃来时,整个人无力的坐回椅子,扬天长叹道:“江宁完了,奴才愧对大清,愧对皇上啊!”
“总督大人,现在兴夏军已经进城,江宁已经不可守,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立即撤离,我们要保存军队,逃到江北与康亲王的军队汇合,江南已经失守,我们不能再失去江北,大人,你快做决定啊!”布政使钱继列在一边大叫道。
“是啊,兴贼势大,江宁已经不可守,我们必须突围!”江宁知府周洪贵也说道。
其他几人也开始劝起来。
这时候,江宁将军缪齐纳从外面冲进来,叫道:“傅大人,江宁城守不住了,我们要立即离开,我已经通知满城里的所有人做好了准备,你必须招集能动用的军队,护送满城里的人撤退!”
傅拉塔也是满人,自然关心族人,他也明白,如果兴夏军攻破江宁,必须不会放过满城里的族人,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护送族人离开,点头道:“好,我这就把南城墙的军队撤一部分回来,然后护送族人离开,对了,那些官员家属和有钱人都可以走,人多也许能分一部分压力,不过,我们该往哪里去?”
缪齐纳摇头道:“东方和南方不能去,北上要面临渡江,长江被兴夏军的海军占领,我们根本过不去,所以,我们唯一能去的方向只能是西方,现在,江东门的兴夏军撤走了一部分,我们可以从那里突围,然后朝着当涂、芜湖进发,虽然当涂、芜湖已经兴夏军占领,但他们在那里的人很少,只能守住一些城镇,根本不敢与我们野战,有军队的保护,大部分人应该能通过去的。只要到了铜陵,我们就安全了。”
傅拉塔也明白只有西进一条路,不过,他也明白,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