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领命下了城楼,找守城卫士借了匹战马,绰枪出城。
攻城的副将傅士仁,眼见着盱眙城内,居然走出个虎背熊腰的将领,略感惊讶。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我傅士仁从不杀无名之辈。”
李自成冷哼一声,也不答话,打马向傅士仁疾驰而去,手中长枪,化作一点寒芒,急射向后者的面门。
傅士仁提刀来迎,两人迅速厮打在一起。
只听“噹”地一声脆响,傅士仁双手持刀,试图当下李自成猛刺而来的一枪。
不想,枪是挡住了,可他竟被震得双手发麻,大刀也是脱手而出,跌落在地。
“死!”
李自成爆喝一声,声如洪雷,枪头斜着刺出,借着马力破甲之后,刺入傅士仁的胸腔中。
腰力和臀力恰到好处,让枪头往边上一划,带出一个很深的长条血槽。
狠狠地绞了绞内脏,顺便造成离心力,李自成借力将傅士仁的甩下马背。
全军愕然。
双方观战的人,嘴巴大张,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这个无名的骁将,实在太流弊。
直播间的粉丝们,更是赞叹不已。
,么么哒:-d。”
“谁敢横刀立马,唯我李大将军。”
“md,刚ri完狗,居然还要去。再看这直播,估计得**********地球人太可怕,我要回m78星云。”
城门楼上,县令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这……这。”
张君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好了,望向袁江的目光变得尊重许多。
而那和袁江有过节的县丞,悄悄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小声骂道:“回家就把那个孽子给暴打一顿,连太岁头上都敢动土,还反了他。”
“哪个宵小之辈,竟敢斩了某的副将?”
刘军后方,一位身穿重甲的将领,骑着快马,气势汹汹地冲杀出来,正是主将糜芳。
“淮南李自成!”
报上姓名之后,李自成双腿一夹马肚,快如闪电般地猛冲向糜芳。
不多时,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激烈打斗声传出。
“着!”
糜芳大叫一声,手中长枪,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刺向李自成的要害。
李自成身体微微一侧,闪过锋锐的枪尖,左手向前一探,五指如钳,牢牢地抓住枪杆,奋力向后拉。
“嘿!”
糜芳双手死死地握住枪杆,用尽全身力气来与李自成角力。
“去!”
简单地一个字从李自成嘴中轻吐而出,他手底一松,还是努力拉枪杆的糜芳,因为惯性作用,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去。
“来!”
在枪杆即将远离李自成时,他再次探出左手,牢牢抓住枪杆,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是将摇摇晃晃的糜芳拽下马背。
“绑了!”
李自成回头对刚刚赶到战场的守卫,命令道。
两个骑兵翻身下马,将糜芳五花大绑。
城门打开,袁江与张君骑马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百个弓箭手。
袁江亲自出城,自然是为了招揽这八百军士。
有张勋牵马,纵然袁江不会骑,也坐的很安稳,他一扬手中的马鞭,向着群龙无首的八百军士大声喊道。
“对面的兄弟们,你们的主副二将皆是折在我手里,这盱眙城你们是攻不下的。
当然要是这样狼狈的逃回去,刘备那厮肯定会以军法处置,到时候谁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弃暗投明,我军定会优待你们。”
他话刚说完,身后一百个弓箭手齐齐向前,弯弓搭箭,只等袁江下命令。
八百军士早在傅士仁被斩时,就已经失去斗志,现在连主将都被擒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降?
他们纷纷放下武器,拜倒在地,“我等愿意投诚!”
袁江满意地点点头,回头对张君笑道:“这几百军士,我就自己留着,不充公了!”
张君面露为难之色,“公子,这恐怕不妥吧?”
袁江给牵马的张勋使个眼色,后者从怀里摸索出一块金牌,高高举起来。
张君定睛一看,大惊之下,颤声问:“公子您是?”
“淮南袁江!”
张君闻言,立即滚鞍下马,跪倒在地上,“宏开,不知您就是大公子,多有冒犯,还请降罪。”
“无妨!”
袁江摆摆手,冷冽的目光却是投向张君身后的县丞。
此时的后者面如土色,双肩微微颤抖,嘴巴开始发白,脸色也是难看到极致。
袁江故意问d县丞大人何在?”
县丞踉跄站起身,向前走几步,跪倒在袁江的马前,“下官zz县丞曹帮拜见大公子!”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县丞大人,你的好儿子呢?”
曹帮慌忙磕头赔罪,“犬子无意冒犯,还请您恕罪。”
“哼!”袁江一挥袖袍,厉声喝斥:“你身为县丞,本应带头遵纪守法,可你却纵容子嗣,当众调戏良家女子。我问你,你将国法置于何地?把我父亲的政令又置于何地?”
曹帮已经没了辩解的勇气,只是一个劲的给袁江磕头赔罪。
“来人啊,给我砍了这知法犯法的昏官!”
袁江根本不予理睬,大手一挥,几个军士齐齐上前,托着曹帮就往远处走。
张君赶忙上来求情,“大公子,看在县丞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您就饶了他这回吧。”
袁江语重心长地说道:“宏开啊,乱世当用重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