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闻言,眼神一凛,他试探性地问道:“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禀告州牧大人?”
袁江摇摇头,“这等小事,何须烦劳父亲大人?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喏!”
刘叔答应一声,领命退下。
袁江处理完这些琐事之后,转道向甄宓的房间赶去。
见到一脸愁容的袁江,甄宓有些心疼地问道:“涂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的事。”袁江笑着摆摆手,从书桌上拿起一卷书简,随手翻阅几页,又将它丢到一旁,然后百无聊赖地在房间中踱着步子。”
甄宓莞尔一笑,问道:“你是有话要对我说?”
袁江笑得有些揶揄,他道:“是有些话要对你说,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和你提起。”
闻言,甄宓笑得更加灿烂,她掩嘴轻笑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拖拖拉拉的,可不像你以前的风格。”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道:“那好吧,我就直说了,这次望仙楼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此事之后,我和袁熙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有他没我,有我没他,所以……”
袁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葱指掩住嘴唇,甄宓含情脉脉地紧盯着袁江,柔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是你想做的事,不管对错,我都会支持。”
望着那双犹如噙着一潭春水的眼眸,袁江胸膛之间忽地燃起昂扬的斗志,面前这个流芳千古的美人儿都被我征服,收拾个袁熙有算得了什么呢?
袁江猛地踏前一步,紧紧地握住甄宓的一双玉手。甄宓的手被他一握紧,一双眼顿时犹如盛开的桃花,朦朦胧胧地好像要沁出水来,那张红嘟嘟的小嘴也是微微开阖,诱人的好似熟透的水蜜桃,任是个石人看了也要咬上一口。
只见袁江抓住了她的一双柔荑,深情地唤了一声,“洛洛。”
察觉到一双灼灼的星眸正紧盯着她,甄宓的心脏砰砰砰地跳着,好半响,才从嗓子眼里申银一声,“嗯,涂高?”
“我肚子有些饿,去给我做些吃食来。”袁江一本正经地说道。
甄宓:“……”
甄宓兴高采烈地跑去给袁江亲自下厨,虽然刚才的场景有些尴尬,但今天袁江还是头一次开口要她做饭--只有夫妻之间,才会提出这样直接的要求,甄宓自然心里美滋滋的。
她轻轻地拍拍开始趋于饱满的胸脯,待脸上热意消散,才加紧脚步向后院走去。
刚刚走到中堂,刘叔恰从堂外走进来,一瞧见她喜形于色,便道:“甄小姐,你来的正好,我这里有你的一封信,老奴正要给你送过去。”
“信?这里怎么会有给我的信?”
甄宓惊讶地反问道。
刘叔赔笑道:“是,呃……来人只说是从冀州中山赶来的。”
“中山?那不是我的老家吗?”甄宓诧异地接过书信,先没有急着打开来瞧,只是疑惑地问刘叔,“刘叔,那个送信的人呢?”
刘叔道:“那人将信送到之后,说一句--个中详情只要甄姑娘看完信之后,自然会明白,便走了。”
得到袁江嘱咐的刘叔,其实也是很想问出那人的来历,可来人性格怪异,喜怒不形于色,令得刘叔很难琢磨,无奈之下,只得任其离去。
甄宓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不过她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封信上面。
她迟疑地踱步走进中堂的书房坐下,从信贴中取出信来打开,从头至尾认真地浏览一遍,顿时被信中的内容给震惊住。
“母亲大人病了,她怎么会突然病了呢?”
甄宓忽地从座位上站起身,焦急地在房中踱着步子。
信是她母亲托人写的,大致上的内容是:甄宓的母亲忽然得了重病,只有下人照顾着,甄宓的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已经接到家书,正往中山赶,甄母在心中强烈的表示,希望甄宓立马回中山,不然母女二人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里,我得赶紧回家去。”
在心里拟定主意之后,甄宓匆匆地向吴叔的房间跑去。
“吴叔,你在吗,是我甄宓。”
一边轻轻地敲着吴叔的房门,甄宓一边叫喊着。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吱呀”一声门开了,走出同样满脸焦急之色的吴叔,还不等甄宓开口道明来意,吴叔就抢先说道:“五小姐,可巧你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甄宓略带疑惑地问道:“吴叔,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找我吗?”
吴叔顿足长叹,“我刚才接到来自中山的书信,信上说甄夫人卧病在床,身边无人伺候。”
“呀,你也得到信儿了?”
甄宓惊讶地张张嘴,吴叔早就知晓此事,只是假装诧异地问道:“难道五小姐也得到了消息?”
甄宓轻点螓首,“正是呢,我来是想找吴叔商议此事。”
吴叔闻言,赶忙将甄宓拉进房间,顺手还将房间的门关上。
两人围着张四方桌坐下,甄宓焦急地道:“吴叔,你赶快去准备回家的马车,我们现在就动身。”
吴叔笑着摇摇头,“五小姐,要是真能这样,我还会拉你进来吗?”
甄宓问:“吴叔,你这话里还藏着话啊。”
吴叔尴尬地笑笑,“五小姐果然聪明过人。”
“有什么就尽管说吧,没必要遮遮掩掩,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吴叔凑到甄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