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袁江走入甄宓的房间时,屋子里空无一人,想来应该是出去了。
“这么早,能上哪去呢?”
袁江疑惑地捎捎头,刚转过身时,便是迎面撞上甄宓,后者甜甜地笑道:“早啊,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被甄宓一双明亮的桃花眸直直盯着,再被这么一问,袁江老脸一红,悻悻地摸摸鼻子,“我只是顺道来看看你,对啦,昨晚睡好没?”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甄宓,微微一笑很倾城,“我睡得很好,劳你挂念了。”
“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啦。”
说完,袁江逃也似地向前屋跑去。
望着袁江略显狼狈的身影,甄宓扑哧一笑,“傻瓜!”
逃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袁江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胸膛,努力平复胸腔内翻涌的气血。
从未见过袁江在女孩面前脸红的粉丝们,纷纷出言调戏。
“哇塞,传说中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江哥,居然也会脸红,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小江子,现在还是秋天,难道你就思春了?”
“我靠,江哥,你这定力也太差了,只是说几句话,就慌成这样,要是你俩谈恋爱,岂不是--不含而立?”
“语文老师:楼上的‘不含而立’四个字是亮点,大家圈一下。”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昨晚撸多了,今天有点虚,不行啊?”
“666,江哥你的麒麟臂练到哪一层?有时间,咱俩切磋切磋。来啊,互相伤害吧。”
“江小弟,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嘻嘻,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姐早就看清啦,对不对,老司机?”
“江哥哥,俺娘说啦,像你这样的人,是注定孤独一生的。”
心中隐藏的小秘密被揭穿,袁江恼羞成怒,冲着荧幕翻个白眼,他快步向客厅走去,杨弘和张君还在那里等着他呢。
客厅内,杨弘和张君两人相对坐着,抵掌而谈,不时有笑语传出。
袁江人尚未走到屋内,笑声已是远远地传进两人耳中,“杨先生与宏开相谈甚欢啊,我来,是不是打扰您二位啦?”
两人相视一笑,皆是站起身,面朝门外,笑道:“不打扰,就等你呢。”
三人相互施礼之后,袁江笑着对张君说:“宏开啊,杨先生腹内可是藏有万卷经纶,有空多向他学习才是。”
张君深以为然,“公子说的是,先生刚才对宏开说的一番话,真是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受益匪浅。”
袁江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之后,才说:“有句古话说的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唉!公子过誉了。”杨弘谦逊地摆摆手,“老夫才疏学浅,哪堪公子如此夸奖。”
“哈哈,先生之才,大家有目共睹,就不必再谦虚。”袁江放下茶杯,右手一伸,做个请的姿势,对两人说:“站着说话很累人,两位请坐吧。”
三人分主客坐下,袁江没抢先开口说话,只是将询问的目光自两人身上一一扫过。
杨弘手捏胡须,眯着眼笑道:“宏开来的比我早,公子,还是听他先说吧。”
张君闻言,赶忙起身谦让,“宏开找公子只是为了些不值一提的事,还是先生先说吧,先生操劳的可都是天下大事。”
“你们二人要是这样一直谦让,估计到了晌午,也没能让出个所以然来。”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宏开,你先说吧。”
“那好吧,我先说。”张君点点头,也不做作,“公子,我已经将那八百军士安排好了,还是照着之前的训练进行,由陈叔至负责操练;而主公赐下的三千军士,现在由李将军和张将军操练。什么时候,你抽出时间,去看一下。”
袁江微微颔首,“辛苦你了,下午我如果没事,会去看看的。”
张君想了想又说:“这新建的军队,还没有自己的名字呢,公子,你看……”
袁江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是我的私人部曲,就以我的名讳命名吧。”
张君试探性地问:“****营?”
袁江点点头,低头喝茶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事,便又抬起头,对张君说:“宏开啊,****营那边的事,你暂时不用去管,我会安排别人接手你的事务。”
张君曲解了袁江的意思,慌忙跪下去,磕头道:“公子,宏开不知做错了何事,还请您宽恕则个。”
袁江站起身,双手托住张君的手臂,将他扶起来,笑道:“宏开,我没说你做错了什么。”
张君满头雾水,“那……那您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杨弘,笑着给他解释,“宏开啊,公子是想委你其他的重任。”
张君半信半疑地将询问目光落在袁江的身上,后者点点头,“不错,我是有重任委托给你,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得完成一件事。”
张君问:“何事?”
瞥一眼一旁优哉游哉品茶的杨弘,袁江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你得先从杨先生那出师。”
“出师?”张君心中的疑惑更浓,眼里尽是不解之意。
袁江朝着杨弘所在的地方努努嘴,语重心长地说:“宏开啊,你只要把杨先生的一身本事学个七七八八,我立马封你个大官。”
话说到这份上,张君就算再笨,也能明白袁江的意思,赶忙走到杨弘的面前,长拜不起,“还请杨先生收下宏开为徒,不吝赐教。”
“这……”杨弘虽然早就从袁江的话语中,知道有这层意思在里面,可还是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