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这个黑痣士兵之后,袁江冷眼望着那群瑟瑟发抖,犹如绵羊般温顺的一队士兵,他说:“叔至,你去唤一队巡逻兵来,将他们押下去,等此间事了,我再好好收拾他们。”
“喏!”陈到答应一声,便是小跑着去街上寻找巡逻兵。
躲在队伍中间,身负重伤的士兵目送着陈到远去,漆黑的瞳孔中有着凶光的闪过,他拍拍身旁士兵的肩膀,给他使个眼色,那人会意,快步向袁江走去。
可没走到袁江身旁,就被一脸警惕的养由基拦住,“你做什么?”
这个皮肤白皙如女子的士兵,脸上勉强挤出个谄媚的笑容,他说:“我这里有一封刘州牧的信,想要呈给这位军爷看。”
养由基冷哼一声,“什么信,给我就好。”
“这个……”皮肤白皙如女子的士兵,有些为难地抬起头,目光紧盯着袁江。
袁江微微一笑,岂能看不穿他的心思,给养由基使个眼色,后者点点头,闪身让到一旁。
皮肤白皙如女子的士兵,快步走到袁江的面前,缓缓地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却是单手递给袁江,显得极为失礼。
袁江没有去接,反而是冷冷地盯着他缩在袖中的左手,眯着眼笑道:“把你袖中藏的匕首一起交出来吧。”
闻言,皮肤白皙如女子的士兵微微一愣,继而,手指轻轻一动,锋锐的匕首滑落掌中,下一秒,他却是如虎豹般敏捷地窜出去。
在他行动的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养由基也是行动起来,不过其速度却是要快上许多,在那寒意刺骨的匕首离袁江的面门不足一寸的距离时,养由基飞起的一脚正好踹中这偷袭之人的腰部,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踹飞出去好几米。
“兄弟们,他们就两个人,怕个球,一起上,剁翻他们!”
那个身负重伤的士兵,在见到兄弟行刺失败之后,赶忙高声叫嚷着,让大伙一起上。毕竟对方只有两个人,而己方却有六个行伍之人,又岂能轻易坐以待毙?
身旁的六个士兵闻言,纷纷捡起地上的兵器,眼神如狼般紧盯着袁江二人,缓缓逼近。
“看样子,你们是诚心找死!”
养由基冷哼一声,犹如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很快便是与他们打成一片。
由于养由基擅长用箭,他始终只背着那把麒麟弓,腰间并没有佩剑,而在近战中,弓箭根本是无用的鸡肋,所以他只是赤手空拳与手持刀剑的士兵搏斗,自然不能快速结束,这让赶着去南门驰援的袁江很焦急。
直播间的粉丝们,不怀好意地怂恿着袁江。
“江哥,你在这干着急也没用,上去怼死他们!”
“二营长,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拉出来,谁tm敢动江哥,我一炮轰死他!”
“江哥,你只要撂倒一个,老子给你打赏一个火箭,以此类推,敢不敢?”
为了得到丰厚的打赏,袁江把心一横,抄起地上的长剑就冲了上去。
养由基已经将背后的弓箭去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向身旁的士兵刺去,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袁江,见他居然提着一柄长剑就上来帮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袁公子是个细皮嫩肉的世家子弟,手无缚鸡之力,恐怕连个寻常壮汉都打不过,又哪是这些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悍卒的对手?
想到这,养由基一箭刺入挡在身旁的悍卒眼中,在后者惨痛的叫声,一脚将其踹开,便是向袁江那边急速跑去。
真实战场上的厮杀,要比电视剧上演绎的简单许多,确切地说,毫无花哨,完全是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野蛮地劈砍刺杀动作;对战的两人,主要拼的还是谁的力气大,眼力足,速度快,下手狠,根本没有什么过招的机会,一心只想杀死对方。
“这么凶残?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这剧情不对啊,电视上演得不是这样啊。不应该先来个内力比拼,再来个招式对轰吗?什么六脉神剑,什么一阳指……”
“我咋感觉,江哥要被我们坑死呢?你看他没人壮,力气没人大,经验没人丰富……俺那个去,不能再说啦,不然江哥真是一无是处。”
听到粉丝们的评论,再想想现在的处境,袁江心里是叫苦不迭,原本以为自己虎躯一震,拿出应有的王霸之气,就能震慑这些歹人,可一交上手,他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力气与速度根本无法和这些常年打仗的行伍之人相比,对战经验就更不用说--只会拿剑一通乱砍。
那名身负重伤的士兵,阴翳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袁江身上,见他虽然身穿高级将领的鱼鳞甲,却根本不会近战搏斗,顿时喜上眉梢,提着战刀,狞笑着走了过去。
眼见着一个受伤的士兵向他走来,袁江不禁有些好笑,老子干不过正常人,还干不过你这个伤员吗?
他快步走上前去,双手举起长剑,当头砍下,那受伤的士兵面露讥讽之色,轻轻一抬手,便是挑飞了袁江手中的长剑。
“这tm就尴尬了!”袁江愣愣地望着被挑飞空中的剑,在看一眼凶神恶煞的对手,喉咙有些发哽,艰难地咽下一口吐沫,“这是要将命交在这里。”
“让我们为大英雄江哥默哀,希望明天的早报上能见到你的讣告。”
“江哥,赶快跑,你可不能死在这里啊。”
“江哥哥,你说待我长发齐腰的时候来娶我,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江锅,你要是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