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看,不如我们回去也试试?为夫的功夫可比他强千百倍。”夜洛阴森森的声音在燥热的空气中响起。
凤华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全身神经紧绷,啪的把掀开的琉璃砖瓦给合上,那手速快得简直了。
“噗……哈哈。”这是夜洛有生以来第一次开怀大笑,因为他的小女人真是太可爱了,真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
抬头直视夜洛,凤华一时间竟看呆了去:靠,本来就长的好看,这一笑更是让人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把他扑倒,当真是一个妖孽。
正是夜洛开心地咧开嘴之际,凤华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锦帕扑向夜洛,对着他俊美无双的脸直直地蒙了上去。
“唔……做什么?”笑声戛然而止,夜洛不明所以地看着用锦帕遮住他半张脸的凤华问道。
“这张脸实在是太招蜂引蝶了,遮住遮住。若不然哪一日我不注意,你被人拐跑了可怎么的好,你现在可是我的人。”凤华只顾着心中的想法,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男方半后仰,女方半前倾,怎么看怎么像女方见色起义,强抢良家妇男的模样。
夜洛一愣,他没想到凤华的心中竟是这样的想法,她这是在担心他被人抢走,在乎他吗?
这样的感觉真好,至少他感觉很好。
“既然如此,待回去后我派人打造个面具,把它遮起来,仅供你一人观赏,怎样?”夜洛掰开落在脸上的一双小手,扯下那张女性化的锦帕,随手一扔后一把拥住身前的人儿。
有一个名叫凤华的小女人总能让他欲罢不能,永远放不开手呢。
凤华只觉得周身瞬间充斥这雄厚的男性气息,而她的整个身躯一下子便被人拥入怀中。
两人的距离被拉近,近得她能闻到夜洛身上那淡淡的古龙水味,不算香,却也飘散这好闻的气息,不同于那些抠脚大汉的汗臭味。
这样突然而来的亲密让她感到有些迷恋又能让她感到很安心,真想永远待在他的怀里,做一只被保护的燕子。
凤华:“夜洛”
夜洛:“嗯?”
“你知道吗?从前的凤华早就死了。”凤华想了许久,还是打算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夜洛。
既然他们在一起了就该坦诚相待。
“我知道,经历了一场磨难后我的凤华破茧成蝶了。”自从他在落日森林里见到凤华时,他就知道从前那个怯弱的凤华死了,而现在的凤华是一个处处散发着迷人气质的女强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是……”凤华知道夜洛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刚想解释便被捂住了嘴。
“有人来了。”
夜洛和凤华二人趴在房檐上,目视着一道倩影自台阶上匆匆而来,眉宇间尽是着急。
“霍芸儿?她来做什么?”凤华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她实在是不明白霍芸儿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
难道说这事同她也有关系?
可是这也不对呀,若真与霍芸儿有关,那么方才她为何还要煞费苦心地来提醒她酒中有媚药。
不明所以,凤华只能静观其变,看看再说。
只见霍芸儿疾步到偏殿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凤华,凤华,你在里面吗?如果在的话应我一声。”
霍芸儿等了许久,殿内迟迟没有传来回应,她眼中的着急越发浓郁。
接着又连续敲了几下门,可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人开门。只好将身体微微往前倾,把耳朵附在门上。
嗯嗯啊啊的女子娇喘声和男子的低吼声如雷贯耳,霍芸儿一个挒矩,差点没稳住身形,连忙倒退了两步靠在柱子上,才没瘫软下去。
“我都跟你说过了,那酒里有媚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为什么不听呢?”霍芸儿借助柱子,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因为误会房内的人是凤华,而不能接受这个打击。
她知道让一个人无条件地相信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的话很困难,所以在御花园中她一直在盯着凤华,就是担心凤华会被夜华和凤彩二人的计划所蒙蔽,真的喝下了那杯酒。
没想到心中所担心的一切还是发生了。
看到凤彩从夜王爷手中接过凤华后,她便知道会出事。
或许是因为凤华救过她的命,又或许是因为那些人,所以霍芸儿从心底不希望凤华会出事。
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御花园,想尾随凤彩,借机把凤华救出来,没想到却在半路上遇见了六皇子的母妃,熹妃娘娘。
只是耽误了片刻,便是毁了凤华的一生。
她霍芸儿有愧于救命恩人。
“不,不行,凤彩的计划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得尽快带凤华离开才是。”
忽然,霍芸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站直了身体,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了偏殿的大门。
她是天武门的练武者,小小一个木门对她来说自然是造不成什么大问题。
霍芸儿来到内室,两具光溜溜的ròu_tǐ正在做着原始运动。
顾不得多想,霍芸儿睁开半眯着的眼睛,然而入眼的哪里有凤华和太子殿下的身影,有的只是光溜溜的凤彩和另一个光溜溜的男人。
此时此刻,霍芸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能以一首曲子将所有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能被两个小虾米算计?
看样子,倒是凤彩自食恶果了。
既然担心地事没发生,而凤彩的死活又同她没关系,霍芸儿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