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洛没有急着一掌拍飞挡路的两名侍卫,反而是再次转过身来神色复杂地看向独孤惊尘。
“独孤太子这是何意?难不成这房间里面关着什么不能让人见的人。”夜洛说的是肯定句,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凤华就在这间房里面。
如若不然,独孤惊尘又怎么会重兵把守,还不让他进去一探究竟。
“确实是关着个人,是大使馆中的女官,是个疯女人。”独孤惊尘轻摇折扇,话说得很是轻巧。
一半真一半假,夜洛一时间也猜不透独孤惊尘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做声,夜洛回头直接一掌拍开守门的两名侍卫,推门走了进去。
神色间带了一分焦急,如果凤华不在房内,他又该怎么办?
“啦啦啦啦,我这么温柔大方,美丽善良,有朝一日陛下一定会注意到我。
只要好好干,届时我便能从一个小小的女官飞上枝头,成为叱咤风云的后宫妃嫔。
皇后之位是我的……是我的。哈哈哈哈……嘻嘻嘻……呵呵”房门才刚刚打开,一阵女人的笑声就由内而外,从房内传出来。
阴森森的笑显得有些吓人。
夜洛皱了皱眉,向前跨了一步。
房内只有一个被绳索捆着的女子,那女子正坐在大床上,头发散乱,望着自己的脚
趾有一下没一下地笑出声来。
一会儿又是自言自语,说的都是一些糊里糊涂的话。
听得夜洛又是一阵皱眉。
屋内除了一个疯女人和一些基础设备外,再无其他人的身影。
就是连一个衣橱都没有,也不可能藏有人。
夜洛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想不出来,只能退出了房门,侧身对着还站在院落里的独孤鸿霸、孤独惊尘和独孤燕。
“独孤太子为何不将这疯女人交给我西楚处理,反而将其关在房内是何意思,难不成……独孤太子还有这种嗜好?”夜洛转过头,话说到一半时顿了一下,眼色有些复杂。
难道独孤惊尘真的有那喜欢的嗜好?
除了这个解释,他似乎再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理由来解释独孤惊尘将一个疯女人藏在自己的寝殿之内的原因。
只是若独孤惊尘真如自己的猜想那般,那他怎么从未听人提起过。
独孤惊尘绕是再淡定无比,此时也被夜洛一席话说得有些破功。
他自然是清楚夜洛的话里暗藏的意思,但是不好意思,他堂堂独孤王朝的太子殿下还真没有他夜王爷心中所想的那种见不得光的癖好。
“夜王爷真会说笑,这话说得好像本殿是做那种事的人似的。”气归气,独孤惊尘还是很冷静地将夜洛的话给挡了回去。
夜洛挑眉,示意独孤惊尘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二人不愧为多年的对手,相互之间的了解岂是旁人可以比拟的。
独孤惊尘一下子就看懂了夜洛挑眉的意思,轻咳了一声道:“这女官是在本太子入住大使馆之后才神志不清的。
若是将她直接交给西楚王朝的内务府处理,只怕会传出些什么不好听的传闻出来。
夜王爷也清楚,本殿是愿意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独孤惊尘一袭话说得很有道理,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也不为过。
让夜洛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能同意了独孤惊尘的说法。
带着五百赤血骑兵力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大使馆。
离开之时,夜洛还是忍不住朝着那关着疯了的女官的房间内瞟了一眼。
怎么会没有呢?
为什么自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被自己错过了。
可是看到独孤惊尘一点都不心虚地挺直身杆,夜洛只能摇摇头:应该是自己猜错了,凤华根本就不在大使馆中。
夜洛及五百赤血骑兵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是片刻,几百人的部队就不见了影子。
大使馆中又恢复了一片沉静。
待夜洛完全不见了踪影之后,独孤惊尘才走到门边,与两名守门的侍卫对视了一眼。
“把房内的疯女人拖走。”独孤惊尘语气很是冰冷,没有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怜香惜玉。
“是,殿下。”两名侍卫抱拳行了一礼,领命将房内被绳索紧紧捆绑住的女官从房内拖了出来。
一转眼间便消失在了院子内。
此时院子里只剩下了独孤惊尘、独孤鸿霸以及独孤燕。
“皇儿,告诉父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独孤鸿霸不愧是统领一国江山的老狐狸,一眼便看出了自己儿子的不对。
夜洛虽然权势滔天,但是从来不会这么没有分寸地滥用权力。
他之所以会带着五百精兵杀到大使馆中来找人,绝对不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而是独孤惊尘拿了夜洛的人。
独孤惊尘不语,只是妖艳一挑唇角,不是笑,而是嘲讽。
其实夜洛也不怎么样嘛,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是他夜洛找到最后不一样也是找不到。
独孤鸿霸越看自己儿子这番模样,越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夜洛及五百赤血骑兵力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是片刻,几百人的部队就不见了影子。
大使馆中又恢复了一片沉静。
待夜洛完全不见了踪影之后,独孤惊尘才走到门边,与两名守门的侍卫对视了一眼。
“把房内的疯女人拖走。”独孤惊尘语气很是冰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