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商彦越来越近的脸,董琢玉心里开始泛起一丝丝害怕,虽然上次跟商彦那啥了,可是她除了疼,什么记忆都没有,面对眼下即将发生的事,她真的真的.....
害怕呐。
可是,害怕之外,她心里有隐隐有着些许期待,不住地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地,明知故问到,“你....你想干嘛?”
商彦一个倾身将董琢玉压在沙发上,手指摩挲着她的脸旁,轻笑一声,“你说我想干嘛?”
“我...我...”董琢玉“我”了半天,也没有个下文,只有一张小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升温,心脏似被塞进了一把跳弹,震得她整个心脏麻麻的。
“妮妮,你在害怕么?”商彦眸色沉凝着一片暗涌,喑哑着嗓音问到。
“怕?谁说我怕了?又不是第一次,我只是不喜欢整个姿势而已。”说着董琢玉猛地把自己身子上方的商彦一把推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反推到沙发上,再覆身上去,吻住了他。
被反压倒的商彦,有瞬间的错愕,但当唇上传来她的唇绵软温热的触感时,他眸色一沉,勾住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不觉,两人的位置从沙发上移到了床上,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紧紧覆在她的身上,指尖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流连,点起一簇一簇幽火,唇齿呢喃。
“妮妮...妮妮....”
两人衣衫尽褪,赤诚相见,董琢玉的思维如被抛进了云海,一切都是那么虚幻无端。
当疼痛突然来袭,董琢玉止不住惊呼出声,下一秒,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商彦的唇给堵在了喉间。
商彦引领着她,在陌生的潮涌里跌宕起伏,一次一次,似无数的烟花在身边绽开,绚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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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当阳光穿过窗帘,带着温暖的气息,涌进整个房间时,董琢玉自深沉的梦境中,懒懒醒来。
她微微动了下身子,感觉全身都酸涩不堪,而她这一动,感觉到腰间有一只手,她刚想坐起身,却被某人给大力一勾,将她抱了过去。
商彦虚着眼,凑过去在她的唇上大大地亲了一口,嗓子喑哑低沉,“今天周末,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董琢玉笑米米地看着商彦,伸出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我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样,一睁眼,你就属于我的,好不真实。”
“那就让我再一次属于你,让你知道这到底真不真实。”
商彦低笑一声,拉过被子,在董琢玉的惊呼声中,开始了晨间运动。
一番芸雨过后,董琢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妈妈打来的,于是接起。
“妈妈,怎么了?”董琢玉嘶哑着嗓子,问到。
“你声音是怎么回事?”那边黎欣问到。
“哦....”董琢玉脸色蓦地一红,她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嗓音...有点嘶哑了,酝酿了一下,她才开始撒谎,“小感冒,嗓子有点发炎。”
“哦,你一个人在外生活,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对了,你爸昨天回来了,叫你中午回来吃饭。”
“我可不可以不去?”董琢玉窝在商彦怀里,嗫嗫地开口,她最不喜欢就是吃家宴了,而且,她现在真的真的很不想跟商彦分开。
“死丫头,到底是你爸,赶紧麻溜地滚回来,现在十点了,你是不是还没起床?”
老妈这么一吼,董琢玉才不情不愿地起了床,对着商彦说到,“我妈叫我回去吃饭,你继续睡吧,完事儿了我给你打电话。”
商彦只是低低地应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换好衣服后,董琢玉将房子的另外一把备用钥匙放到床头柜上,然后跪在床上,俯身吻了一下商彦,“钥匙在这,要出去吃饭的话,小区外面就是,我现在了。”
说完,董琢玉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她的小公寓。
......
开着车,周末不是很堵,半个小时后,她已经开出了市区,进入郊区的连城路。
这条路车辆稀少,行人更是没有,是上高速路的辅道,而要回那个家,这是必经之路。
刚过了小鱼湖时,董琢玉发现前方路上横躺一截长长的枯木枝,不禁眉头一皱,暗骂到,“谁这么没公德心?”
说着,她停了车,走到枯木枝前,弯了腰,准备将这枯木枝搬开,突然脖子被人从后面勒住,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还未等她多做反应,她感觉脖子一疼,一管针剂被缓缓推入颈动脉,她顿时感觉浑身无力,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废旧的工厂里,前面的油漆桶里,烧着熊熊烈火,而自己被紧紧绑在椅子上,嘴上也没有被贴胶布什么的,可能此地太过荒凉,对方也不怕她叫喊。
董琢玉望着眼前的一切,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被绑架了。
绑架的目的,无非就是勒索,既然要勒索,绑匪人呢?
想着,她开始扯开喉咙大喊,“来人啊!来人!”
喊了半天后,从旁边的房子里才走出几个壮汉,他们身上都是纹身,凶神恶煞,很不好惹的样子。
其中一个穿了黑色皮衣的男人,走过来,推了董琢玉脑袋一把,嘴里骂骂咧咧,“臭娘们,吼什么吼?”
董琢玉甩开眼前遮住眼帘的头发,看着皮衣男人,咬着牙槽,“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为了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