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空愣了半天,夸张地打了个哈哈,“没劲啊,那好办!快起来,为夫带你去五号世界,保你觉得有趣!来来,我们出发啦!”
花溪烈却不像往日那般积极了,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
那语气病入膏肓,生无可恋。听得两个夫君假笑都笑不出来了。她的目光歪歪的落在被褥上,好像要撒手人寰了似的。
“哥,怎么办?”幽若空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脑勺,悄声问上官断,“是跟媚精有关吧?”
“嗯。应该是。”上官断若有所思地沉吟着。
幽若空目光闪了闪,心怀试探之意,亲吻她的唇角。
花溪烈用力“噗”了一下,无情地驱逐了他。然后,意念操纵着被子盖住了全身,好像把自己活埋了起来。
受挫的幽若空,默默抹掉脸上的口水星子。好气又好笑地上官断说,“你看,这家伙被你宠坏了!要不揪起来打一顿吧!打得她舒坦了,就不会没劲啦!”
上官断抿嘴发笑,“好,打一顿。”
幽若空继续道,“果然女人不打就是不行的。作得无法无天了!”他装模作样卷袖子,准备下手。
面对如此恶劣的挑衅,尊主大人仍然无动于衷。蒙着被子一动也不动。一点人气儿都没了。
幽若空与哥哥交换一个眼神。小心翼翼把她的被子往下拉,露出她那张生无可恋的脸蛋来。
他端详了片刻,手在尊主的胸前拍了一下。“就打这里吧……”
上官断面无表情看着阿弟,这家伙下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他抽抽嘴角,无奈地说,“阿弟,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别想跟你划清界限。”
幽若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嫌弃什么!哪次你不跟着沾我的光!”
他一把将娘子抱起来,十分肯定地说,“依我看,尊主大人就是吞噬媚精吞出毛病了,这病没别的法子,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快活起来。想不想试一试?”
花溪烈对天翻个白眼。然后,百无聊懒地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哎,还是喝点血睡觉吧。省得你俩苍蝇一样烦人。”
幽若空:“……”
上官断:“……”
花溪烈勉为其难用尖牙刺开夫君的血管,腮帮子一动一动,吮吸起来。吃得慢条斯理,可有可无。从没像现在这样优雅过!
幽若空抱紧她。努力忽视她的牙齿和舌头在颈侧造成的感觉,哑声对哥哥说,“其实,你别以为我说错了。她这情况,让我想起有一回在民间巡视,遇到的一个养猪的农夫……”
上官断目光微动,搜寻脑中的记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阿弟路过一乡村,正好口渴,在农夫家讨了一碗水喝。农夫家的母猪不肯吃食,好像病了似的,伏在圈里一动不动。农夫打发儿子去请人赶种猪来配种。
农夫还笑眯眯告诉他,“这不是病,这头母猪到了能下崽的时候啦......”
上官断看到这里,囧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眼瞥了阿弟一会儿,忽然一巴掌呼上了他的后脑勺!
幽若空正哺血呢,没法子躲,只能生生吃了一记打,嗷嗷叫道,“喂,你怎么搞的!我只是打个比方,又没说你宝贝娘子是猪!你这样宠她,干脆把她供起来!”
花溪烈停下来,“你说谁是猪啊?”
“我!”幽若空连忙严肃地说,“我说我是猪,哥哥不同意!生怕被我带低了档次!”
上官断鄙视地转开目光,“扑哧”一声失笑了。
花溪烈懒洋洋看向上官断。用眼神质问着他莫名其妙的笑。
上官断天生有一种情场老手的狡猾与温柔,不着痕迹转移话题说,“宝贝,吃饱了吗?还要不要?来,到哥哥这里来。”
花溪烈木然瞧了他们一会。重重叹了一口气,躺回了床上。眼睛直勾勾看着帐顶……那样子,显然对人世一切都丧失了兴趣。俊美无双的夫君,也算不了什么啦!
幽若空沉默地斜睨着她,又作死对哥哥说,“你看,是不是跟要下崽的母猪一个样儿?你看着好啦,过两天,她还会变得很暴躁。把这殿宇拆了也说不定。”
上官断作势又要揍他,幽若空“吓”得往床上一倒,十分“巧合”倒在了娘子身上。
兄弟俩心有默契,配合得很是精妙。这手段跟君素素有一拼!往娘子身上一倒,就没力气爬起来了……上官断见阿弟没被驱逐,立刻就飞身合并,变成了同一个人。
花溪烈没有赶走他们。她此刻根本顾不上应付他们的手段。她完全被照亮了似的,定定地看着上方的夫君,“你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反正没说你。说你不是找打么!”幽若空把手放在她的耳侧,进行轻微的抚触和挑逗。
花溪烈顾不上他要造反的爪子。她沉默着,整个人从内而外升起了一种光芒。眼睛越来越亮,简直让幽若空和他哥哥感到刺眼,谁还好意思在这样纯净又炽燃的目光下继续“猥亵”的动作?
“宝贝啊,你想到了什么?”
花溪烈怔怔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种自我陶醉的笑。然后,又压了下去,故作淡然地说,“我在想要一个……”
幽若空不等她说完,促狭笑道,“一个吻?好!”连忙低头亲了下去。
让人意外的是,花溪烈这会儿配合得很,并未像平时一样透着迁就。
这让她的夫君兴奋之余,隐隐生出了一种预感:她想要的东西一定非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