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我境中,花溪烈对那两个男人之间的官司,瞧得一头雾水。
“阿弟,挑战就挑战呗,为何云玺要这样?”
“他哪样了?”幽若空戏谑地问。
花溪烈皱了皱脸,“你瞧不出来?他在跟那个神仆搞暧昧!”
幽若空笑出声,从后面抱住她,手顺便在她胸前搞了搞暧昧。“没错。他一身骚劲儿没处使,硬是给自己设计了这样一幕戏。”
“什么戏?”
幽若空轻轻咳了一声,“……这东西狂得很,说什么杀人要诛心。”
“诛心?”
“意思大概就是,要给戴维斯最痛不欲生的死法。”
“怎么才算痛不欲生?”花溪烈扭头望着他,“割他的肉吃?”
幽若空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的嘴唇说,“你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吃啦……”
“不然呢?”还有什么比一口一口被吃掉更痛不欲生的?
“云玺之前,毕竟是个不走正道的魔头,思路比较清奇一些。你还是别看了,咱们要注意胎教。”
花溪烈反正也没啥兴趣,点头道,“那好吧。我饿了,进去吃点东西吧。真饿!”说着,转身便要进螺蛳壳中。
幽若空忽然一把抱住她,低头堵住她的唇,狼吞虎咽地亲吻了起来。
似乎听她提起“吃”这个字,馋劲儿就上来了。再也按捺不住!
花溪烈忙不迭隔断两个孩子的意识,试图用花丝把他剥了下来。可是......他现在出息太大了,竟然剥不下来......
于是,只好任由他作了一番怪。
自从知道他是欲念为基的魂魄,她就很少在这事儿上驱逐他了。态度近乎是宠溺的、纵容的。
毕竟,一个好妻子,不能总嫌弃夫君的弱点......
过了许久,幽若空停了下来,眼里仍然闹着可怕的饥荒。花溪烈无奈极了,两手抱着他的腰。用一种霸道总裁式的“我该拿你怎么办”的目光端详着他,嘴角浮着温柔的谴责。
幽若空立刻便做出委屈的样子,用目光说:宝贝,能不能救救我?
她抬手抚摸他轮廓清晰的剑眉星目,叹了一口气。忽然凑近他的耳畔,轻轻说了什么。
幽若空被惊喜闪了一下腰,“真的?你真肯那样做么,噢,我的好娘子啊!”
花溪烈眼睛一弯,回敬他一句甜言蜜语道,“我肯为你做任何事。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疼你!”
幽若空呆了,怔怔地望着她。然后,狂犬病似的抱起她,飞进了螺蛳壳......
*
此时,酒吧里的撩骚还在你来我往地进行着。危险,暧昧,刺激,一红一黑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血腥的精神角斗。
云玺的提议,是针对戴维斯的每个王者项目组织赛事。他理想中的流程,是一次次面带微笑把对方击败,撕烂他的尊严,最后给他上一道痛不欲生的死亡大餐。
但是,戴维斯就是想速战速决,赶快把人弄床上去。虽然答应了挑战,却坚称不想赛那么多的项目。
“比一个就好!”戴维斯咧了咧嘴,“赢了我一个项目,我就愿意承认,各个项目上全都输你。”
他非常放得开,向围满酒吧的人们说,“我戴维斯要是输了,就自愿把屁股献给他!”
力量竞赛与赤果果的性一搭配,更加撩起原罪的诱惑。观众们都疯狂了,各个大声叫好。
云玺宽容似的笑了笑,叹气道,“既然阁下这样说了,鄙人再不同意,倒显得胡搅蛮缠。好吧,不知阁下所说这个项目,是指什么?”
戴维斯绕到吧台后,手肘拄在桌面上,对他邪魅一笑,“扳手腕定胜负吧,朋友!”
他这样一说,获得了四周人群的一致拥护。鼓掌道:扳手腕!扳手腕!
云玺挑眉,环顾一遭,算是见识到了世人酷爱力量竞技的疯狂劲头。
他颇感兴趣似的,“扳手腕呐,够新鲜。”
从容端起自己的酒,优雅地抿了一口。用桃花眼夹了戴维斯一下。然后,缓缓地握住了他的手。口中调戏道,“尊敬的阁下,你若输了,丧失的可不止一个屁股哦。”
戴维斯陶醉地望着他的脸,提唇微微地笑着,“朋友,握住你的手,我就知道,你的力量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为了你的面子,我建议停止这场比赛。咱们直接上楼得啦。”
四周人群哄笑,酒吧里洋溢着对竞技大神的无尽崇拜。好像不管他放什么屁,都值得捧腹大笑。
云玺看着自己的对手,目光近乎是温柔的。
迷离的灯光下,他的红衣和长发好像全都流动起来,这种叫人无法捕捉的蛊惑,模糊了他的性别特征,模糊了他的肌肉线条,让人感到一种雌雄莫辨的神秘。魅惑极了!
戴维斯可怜兮兮地问,“宝贝,真的必须要比吗?我真不忍心赢你!”
有女生尖叫道,“啊—戴维斯好可爱啊!”
云玺笑起来,语气上也挺疼他的,“心肝儿,到了这份儿怎能不比呢?是不是该找个人给咱们公证一下?”
两人的气氛好极了,握着手轻声细语的模样,好像已经爱到了骨子里!
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越涨越高,几乎淹死人的杀气!
戴维斯拍了拍调酒师的屁股,“小弟弟,来给哥哥和嫂子做个见证!”
四周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调酒师面红耳赤地说,“这将是我一生中最高的荣誉!”在无数人羡慕的注视下,他上前一步,庄重地覆住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