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负兄嫂所托。”金玹斗志昂扬,拜别而去。
金玹走了,幽若空恨铁不成钢地瞅了爱妻半晌,决定日后再与她理论“烈火兰”的事儿。当下,还是先保命要紧。
他做贼一般,语速非常快的说,“宝贝,还有没有可以储物的……香囊之类?”
“做什么?”
幽若空把手一伸,“先拿出来借为夫用一用。什么都跟你说清,哪来的时间?快快,听话。”
花溪烈把香囊掂啊掂,不一会儿,手里出现一个玉葫芦,递给他;然后,又拿出一个小花生壳,递给他;接着,又掏出几个戒指来。“够了吗?”
幽若空有点傻眼地说,“这些能装多少东西?一座......金山银山能装下吗?”
“那玉葫芦就足够了。”花溪烈也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回敬他,“瞧你的出息,一个玉葫芦的价值,就抵得上无数的金山银山。”
幽若空愣了一下,嘴角僵硬地抽了抽,“傻妖精......这你就你不懂啦。”
“咱们真要逃么?我绝对不干这种事。”花溪烈觉得脸都丢尽了。语气十分不高兴。
“不是逃,是计谋。你夫君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真的?你敢丢我的脸,我揭你的皮。”
“行。为夫长这一身的皮,可不就是为了给你揭的嘛。”幽若空对她温柔一笑,向外面喊道,“林丰年,过来!”